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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带上柳家。柳至也有话说,这是他们自己学坏。
科举选出来的百官年年有贪污的,难道也是皇家不好不成?
柳礼这句话火上浇油,柳至劈面就一个巴掌过去,打得柳礼倒地滚出去,睁着眼睛不明白时,柳至手指着骂道:“贱奴才!娘娘分明好娘娘,全是让你们带累……”
柳礼面如死灰,知道柳至这是要他们顶罪到底。柳至骂过扬长而去,一个死字不用说,柳礼要是还能活下来,也是他运道高。
柳氏夫妻径直回家。
……
直到萧战走的前一天,宝珠才告诉加福。
她不敢说得太早,怕加福告诉萧战。只在这一天的晚上,萧战让老王爷哄回家,宝珠把孩子们叫到身边。
见执瑜健壮,执璞强健。香姐儿国色天香模样已出,加福娇娇滴滴,还是个爱撒娇模样。
宝珠爱到心里,也更理解梁山王妃送儿子去看丈夫,再有求子的意思。这样的好孩子,谁不想多要几个?再说去看视,也是夫妻情意。
每一对有情意的夫妻,都是一卷书画,不管从哪一处展开,都让人流连不舍,只想成全。
宝珠亦是成全的人。
她自家的孩子们全是宝贝,老太太爱,袁国夫人疼,太后视若珍宝,袁训更当是心头之肉。
宝珠想萧战见王爷,也是一件应当应分的大事情,自己能做什么,就要做什么。
她先对儿子们道:“战哥儿要去见父亲,你们明儿去送他,让他不要担心加福,加福不会孤单的。”
执瑜执璞四周岁五岁,对见父亲有自己的想法。都点头说好,争着告诉加福。
执瑜道:“三妹别担心,让称心陪你。”
执璞道:“三妹让他去吧,让如意陪你。”
加福歪小脑袋,还没有明白过来。去见父亲这事儿,对加福来说走几步就到。
她正在消化这话,宝珠含笑责备儿子:“你们不陪吗?称心和如意还要陪着我,我也分出功夫来陪加福,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的,你们轻闲去了?”
香姐儿撇着小嘴角:“就是啊,称心和如意怎么陪得过来三妹?三妹,我来陪你,我全天儿的陪你,一刻不让你孤单。”
加福几时会孤单过?她压根儿就不懂什么叫孤单,见二姐说得热烈,总之是好意思,稀里糊涂点点头。
执瑜执璞搔头嘿嘿,自以为明白时,宝珠来交待加福:“福姐儿啊,爹爹疼不疼你?”
加福笑眯眯:“疼。”小嗓音拖得长长的。
宝珠笑道:“战哥儿呢,也去让他的爹爹疼上一疼,过了这个年,明年香姐儿的花全开,他就回来了,可好不好?”
加福眨动大眼睛:“加福不去吗?”战哥儿去的地方,加福一般也在是不是。
“加福不去,加福有爹爹母亲祖母曾祖母陪你,还有哥哥姐姐陪你。你要是还嫌不足够啊,太后最疼你不是?”
宝珠轻笑,太后最近总是说她最疼爱的只有加福,因为加福生得像宝珠。
见女儿还只是听着,想她不是不明白就是舍不得,宝珠又道:“再把太爷爷府上的表哥表姐们接来陪你,见天儿的玩,可好不好?”
加福听听有那么些人,她喜欢了。
小孩子都喜欢热闹,加福对战哥儿去看爹爹要明年回来就没有概念,明年对她来说,是个什么呢?加福这就答应下来说好。
当天晚上,香姐儿伴着她和袁夫人睡,萧战就要出远门儿,香姐儿也小,但本着对拔花小盗的一直愤怒,一下子就明白,从现在到明年这小盗都没机会摧自己的花,就对加福有说有笑,生怕她说出不让萧战走,那小盗还不拔腿飞奔回来。
临睡前,还和加福约好明天后天以后一直……见天儿去看自己的花。香姐儿自己有个花房呢,她喜欢,宝珠就给她盖一个。
加福有得玩,欢欢喜喜,什么也没有说。
第二天袁训衙门里说上一声,带着孩子们去送。他也怕萧战走时大哭大闹,宝珠又不能乱走动,说不得尚书大人自己出城。
城外风雪正大,停着一长列的马车。见到袁训在马上过来,后面跟着马车。萧战小脸儿乐开了花,对着马车就招手:“加福,快过来我们要走了。”
梁山王妃哄儿子,在家里说加福一起跟去游山玩水。哄得儿子乖乖出城,见到加福的时候,加福说不去,想来儿子也没有办法。
萧战这就乐得不行,他主要想到最爱“刁难”的岳父不在身边,就他带着加福走天涯那该有多好。
他都等得着急,母亲又让他不要下车,萧战就对着马车扬开粗嗓门儿:“福姐儿快点儿,”
“我在这里。”加福从袁训马上说话。袁训紧围的大雪衣里面,露出加福的狐皮帽子,再露出她的小面容,原来为哄她等下见到萧战走不说什么,到底两个孩子玩得那么的好,猛的分开,袁训也怕自己女儿不能接受,就把女儿带在身边。
出城以前,是把加福小身子骨儿抱在手臂上,这样就不怕马颠。虽然马不会行快,但加福到底太小。
能看到梁山王府的马车,袁训把她放下来,用雪衣裹住。加福在里面很暖和,很喜欢这样骑马,一直在咕咕笑个不停。
这会儿小脸儿晶莹夺目,带着心满意足,按父亲教的话摆动小手:“战哥儿,给你送行。一路……”
仰面看父亲,袁训告诉她:“顺风。”
“一路顺风。”加福说完。
欢蹦乱跳的萧战忽然就冷了,像一堆本来燃烧得旺盛的篝火,遇上当头一盆冰水。
他不敢相信,脸儿寒着,还再问上一句:“快来啊。”
袁训告诉女儿:“说我不去。”
加福笑眯眯:“我不去,你走吧。”在加福来看,这话和萧战回他自己家,加福不跟去一个意思。
小王爷变了脸。
梁山王妃是拉着儿子的,萧战把她一推,挣开身子往车下就跳。地上是冰雪滑,小王爷险些没摔倒。车旁的护卫们来扶,小王爷以为是阻拦的,飞起一脚,踢是踢不中的,彻底把自己歪倒,滑倒在地上。
坐到地上就大闹:“走开,都走开。”
梁山老王看得真切,见孙子一面骂,一面毫不含糊,身子敏锐,小手一按地,从护卫腿边上飞快爬出去,起身,一气冲到袁训马下面。
老王爷乐了,在心里说了个好字。老王妃和他并肩而站来送媳妇,见到奇怪,埋怨道:“孙子摔一跤,这乐的是什么?”
“夫人呐,你看看他小小的年纪,这一爬,这一跳起,不是我的孙子,谁能有这样的敏捷?”老王爷继续得意。
老王妃明白过来,笑道:“先别得意,先看看下文再说,只怕今天走不了。”
老夫妻看过去,见萧战在袁训马下站定。按说小孩子面上能有多少的表情,笑就笑了,哭便哭了,但萧战此时是脸儿苦苦,而且生动之极。
苦苦的问加福:“你不去吗?你不去,我一个人去,明天后天后天后天后天……”
战哥儿不会说大后天大大后天,偶然想得起来用,但这会儿想不到,意思也不甚明了,这就一直后天,用后天来表示自己好久不回来的严重性。
“我都不在,你一个人可玩什么?”
加福愣住。
香姐儿乐翻了天,从马车上已经下来,奶妈怕她下雪冷,抱在怀里。香姐儿得意的吐舌头:“还有我呢,三妹有我,你走吧,你赶快走吧。哈哈。”
小古怪对上小王爷可算是得意一回。
萧战攥紧小拳头,虎地对她跳转身子,愤怒让黑脸紫红紫红,大叫道:“走开!”
小王爷对上香姐儿从来悠然得胜,难得有一回这样的火冒三丈,把香姐儿吓得舌头僵在小嘴巴外面,下面的话全都消失。
萧战再转向加福,和对香姐儿不一样。小身子是慢慢的转过去,先带着个伤心欲绝模样,看得袁训都心头一颤。再看他的面容上,又是那苦苦的神色出来。
袁训心头浮出一句话,难为这孩子对加福一片情深。
这苦苦的解释,苦苦的恳求模样,不管怎么看,哪怕他年纪小,也是情深一片。
“加福,你不去,我要好久好久好久好久……这么久,”萧战张开手臂,这是他表示无限大的常用手势:“不能和你玩,你也不能和我玩。”
加福小眉头尖尖起,小脸儿发白:“是吗?”
话说到这里,打岔的人一起到来。
“三妹!我来了。”远远的宫车里,加寿的小嗓音出来。宫车两边,孔青带着执瑜骑马,顺伯带着执璞骑马,执瑜执璞也是欢笑,按母亲教的:“三妹,打发战哥儿快走,我们陪你。”
这还不算,加寿的宫车后面还有马车,车里一片的小嗓音。
称心如意:“加福,你还有我们呢。”
“加福,我们和你玩。”这是和加寿姐弟好的小公主们小殿下。
……
头天晚上宝珠怪儿子们不陪加福,执瑜执璞回去以后,用他们五岁的小心眼子反省,一定是陪三妹的人太少,所以母亲要怪。
他们一早习武时问过袁训,往太子府上接加寿大姐,又把称心如意从家里叫出来,又往太后面前又说一声,接出常玩的小殿下们。
……
呼呼啦啦一片孩子下车下马,无一不是对着加福笑脸儿:“你还有我们呢,让他走吧。”
萧战可以气炸掉。
鼓着小面颊瞪着他们。
小古怪,是女人。
小公主们,是女人。
加寿大姐,是女人。
这些女人真不好。
小二的话又在小王爷脑袋里作怪:“有了女人,加福才不要和你玩。”
萧战把小脚一跺,小拳头高举,对着这一堆兴高采烈出来趁热闹的人大叫一声:“要打架么!”在他心里想,你们这些捣乱的人。
执瑜执璞和小殿下们眉开眼笑,争着道:“打打打,”那淘气数得着的九殿下往四面看:“咱们是比雪人大小呢?还是用雪球打!”
萧战听不得一声,蹲地上小手抓把雪团团,一个雪球到手上,抬手就要砸,不管砸中哪个他都喜欢。
一只小手过来,把他小手扯住。
萧战回头,见是加福在他身边。
萧战眼圈儿一红,泪水滚落下来。加福也眼圈儿一红,泪水也滚落下来。
两个小小的孩子,身体各方面没有发育完全,情感也不见得完全,只胜在纯真。一个不由自主的小鼻子一酸,另一个也跟着哭了。
萧战哭兮兮问加福:“你要我一个人去吗?”
加福摇头说:“我不要。”
她是让父亲抱下来的,父亲就在身边。这就仰起小面庞看上一看,像是征求父亲的意见,但不等袁训回答,对着梁山王妃的车驾走去,萧战跟在后面,袁训也跟在后面,闹哄哄的孩子们不清楚,也跟在后面。
小小的加福,粉妆玉琢的加福,小软腿儿在今天的雪地里走得稳稳的,小脸儿上一片正容。
离梁山王妃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小眉头上又是不解又是忧愁:“为什么要让战哥儿走,他走了,谁和我吃肉羹,谁和我陪布偶睡觉,谁和我唱儿歌,谁和我……”
能说这么多已经不错,说不下去,就不说,屏气凝神扁起嘴儿,就这样看着梁山王妃。
加福这会儿才明白事情是这样的,她也不答应。
香姐儿忙道:“你有我呢,”小王爷霍然转身,把个拳头对她高举,香姐儿瞪他一眼不再说。
小王爷再转过身子,陪着加福看着母亲。
两个小小的孩子,雪地里一高一矮,带着个谁也分不开的样子,梁山王妃嗓子里一噎,面上动容,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袁训也感受到小女婿和小女儿不能分离,也是静静看着无话可说。梁山老王夫妻也是一样。
加福等不到话,学着萧战刚才的话又道:“我不要和战哥儿后天后天后天也见不到,”回身去寻找父亲当依靠,扯他衣角:“父亲,战哥儿不走。”
清灵灵的眼神,清澈而无杂思。内中荡漾的全是不要走不要走,战哥儿是加福的好玩伴。一直到袁训心里。
他还想不到大人全是自私的,为着送孩子去见父亲,全然不管孩子们的心思。
也想不到孩子们还不会自私,他们本能纯粹的就是我要和你玩,你别离开我的心思。
袁侯爷只是从中看到,情意!
和刚才萧战苦苦的小脸儿上表现的一样,是两个孩子的情意。
他们一个碗里吃,一个床上睡,虽然还没有三年或是五年,但正因为年纪小,感情纯真,热辣辣的正好得不行,把他们分开,这是一种残忍。
袁训伸出手臂,要把女儿抱起安慰。他是个大人,也是个父亲,说不出来不让萧战去,让萧观今年见不到儿子的话,就想着哄女儿吧。
“不许!”
萧战抢着插进来,双手一张,挡在加福面前,对着岳父大叫:“不许带走加福!”
老王爷夫妻也动容了。老王妃张张嘴,又没说出来。
袁训没有办法,对老王看一眼,意思让他拿主意。萧战见到,小心眼子动得飞快,他从来聪明,在真情意上就更聪明,对着祖父叫道:“祖父去,我不去!”
老王嗓子干巴巴:“孙子,祖父不去。”
萧战瞪住他:“真的?”
老王再道:“祖父真的不去!”
一道小身影蹿过来,萧战用他能拿出来的最快速度到老王膝下,紧紧抱住他大腿,然后昂着个脑袋,和老王大眼瞪小眼。
小手带着死也不松开的劲道,老王自然明白。
既然祖父不去,萧战就跟定祖父,他就不用去。
良久,老王叹了口气,对梁山王妃道:“你自家去吧,孙子还小,大冷的天我本来就不想答应。去告诉王爷,不是我不体谅他,让他体谅我吧,我回京不过半年,和孙子还没有亲香够呢。”
梁山王妃莫明的,在看到两个小身影时,她也红了眼圈。在她心里,也早有让儿子走并不容易的认识,这就辞别,马车驶动,梁山王妃独自和车驾出行。
连家镇南王府等都没有送,是昨天已经辞行,又天寒地冻,又就要腊月,家家准备办年货,王妃体贴,说送在前面就是。
看着马车走远,“呼!”萧战没出息的松一口气。老王夫妻和袁训啼笑皆非,一起笑了出来。
笑声里,加寿先埋怨,嘟嘴儿:“全是战哥儿闹的,你不去,为什么要说去!我还要看午饭呢,我走了,再来和你理论!”
萧战扮个鬼脸儿:“你走吧,你赶快走吧。”
香姐儿也气呼呼:“全是战哥儿闹的,怎么不走!”
萧战扮个鬼脸儿,大模大样:“你的花儿可开了没有?”
香姐儿一声尖叫:“上车,家去,他没走,看好我的花房!”急急忙忙上车催着要走。
小公主们失望:“全是战哥儿闹的,我们是来陪加福的,你不走,我们怎么陪!”一个一个很伤心:“母妃说加福不要陪的时候,就得回宫去。”
萧战撇嘴儿:“不要你们陪!”
称心却是走到执瑜面前,很认真的对他说:“瑜哥儿,要是你走了,我也不让你走。”
如意也走到执璞面前:“要是你走了,我也不让。”
执瑜执璞咧嘴儿说好,随后就把她们丢到脑后,和小殿下们商议哪块儿打仗为好。
九皇子问萧战:“哎,你还来不来?”
执瑜执璞一起唉声:“别叫他了!他定然要陪三妹。”随从们跟着,他们难得出城一回,找地方去玩。
宝珠在家里坐着,见到两个孩子手挽着手进来,一起到面前,齐声道:“饿了的。”
宝珠嫣然,丝毫没有奇怪。冬天冷,更要补脂肪。让人取来蒸好的肉羹,放下小炕桌,萧战站一边,加福站一边,一个人有一个小调羹,舀起来,吹了吹,自己小嘴里尝一小口儿,喂给对方。
也给同回的称心和如意,但她们是自己吃自己的。
袁训去衙门,梁山老王夫妻送孩子们回来,看在眼里,都笑得眯起眼。
就是爱吃醋的老王也喜动颜色:“他们两个可真是好。”话说真情意,谁不是看不足够呢?
老太太和袁夫人也在这里,也看得不错眼睛。
看着他们吃完,老王夫妻告辞,知道是带不走萧战,就自己回家。萧战和加福去了鞋子,坐到榻上拍手唱儿歌。
“春天里开什么花呀,”
加福道:“开春花。”
香姐儿进来,见到萧战在就不乐意:“开百花呢。”
萧战蛮横地道:“加福说开什么花,就开什么花!”
香姐儿给他一个鬼脸儿,问母亲要过东西出去。
宝珠和称心如意说着话,耳边听着小女婿小女儿唱着儿歌,觉得房里其乐融融起来。
晚上袁训回来,宝珠问他:“战哥儿不走,我心里可就圆满,但王爷会不会怪?”
袁训忍俊不禁:“他怪什么?你没看到白天他们两个的小模样,心疼坏人。老王爷都说不出什么,我更不能拦。”
把城外的场景细细说给宝珠听,宝珠听过得意,这总是加福好,萧战才留下。又加福也能站出去说几句,宝珠想看看我的好女儿,这就能说会道。
心情太好,把袁训取笑:“太后又要你说了,这亲事是太后作主,不然依着你,三番两回的要变卦不是?”
袁训装模作样叹气:“真个是的,让你说着了,等再见到姑母,她一定要说我的。”
夫妻莞尔,相视一笑。
…。
近腊月的时候,鲁豫还是没主张。他算废寝忘食研究卷宗,但在当时的冲动下去以后,他也得考虑这事情牵涉到娘娘,他要翻这案子,引到有人陷害上面去,他并没有证据。
完全是猜测。
如果柳义是冤枉的,谁能在宫里动手脚?这么一猜,只有太后。但只凭这个,和林允文的一面之词,别说皇帝不答应,只怕柳至那里都说不过去。
谁为太后奔走,谁在柳义房中设套……还能找出来谁证明林允文清白?
他心如乱麻,数夜没有睡好。
他一着急,又急着有功劳,又把林公孙催得不行,要他再找出定边余孽,和在昭狱里的内奸。
林公孙让他催得头发都白几根,也陪着驸马一起睡不着。
魏行想到,对马浦进言:“刑部里尚书都发话,只怕鲁大人办差不容易,丞相要有好主张,应该开导一二。”
马浦自从他上一回分析太后要成吕后,事后反复寻思这个人不简单,官场上不是亲密或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轻易不帮人出主意。又想再看看魏行的手段,马浦顺水推舟:“你去看看也罢。”
又故意皱眉:“自从上一回我去刑部,无意中和鲁驸马遇上,刑部里尚书看是我眼中钉,像是我指使鲁驸马。你去直接找鲁驸马,可要小心。”
魏行大大方方:“找他作什么!卑职一直留下心,和他身边的人叫林公孙结识,我去找他说说,传个话也罢。”
马浦心中暗惊,心想自己有疑惑,鲁豫那笨蛋怎么看得明白的?马浦在京里当官这些年,对鲁驸马有过接触,有所了解。见果然是魏行和林公孙认得,马浦默然不语,
魏行就出门,往林公孙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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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话儿,写上天豹娶谁,是天豹对加寿有特殊感情,他的妻子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