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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留言活动:大家希望大宝小宝的父亲是谁呢?a柳云鹤,b风如画。乐文 小说 符上理由,不低于十字。
------题外话------
她看着柳云鹤问道:“柳二,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向晴一惊,柳云鹤竟要将这间客栈送给她,以前还好说,一些小恩小惠她也不能去联想什么,但是做到今天这个份上,她如果再不去怀疑柳云鹤的用心,她未免脑袋少根筋!
两个忠心耿耿的下属,并不知道向晴母子与自家主子的关系,这心操得真是够够的!
把客栈要过来就要过来,最多是被柳坤烦一段时间,但是要过来送给向晴,这未免也太……大方了点吧?
“二爷!”齐鸣胡不归齐声惊呼。
他当然知道她们母子吃了很多的苦,向晴这般爱财也是想让孩子过上好日子,身为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和丈夫,他没有资格说她半点不是,有的,只是对她们母子的愧疚和疼惜。
“你想要的话,我问父亲要过来送给你就是!”柳云鹤道。
前世她是孤儿,每天都在福利院等着人来收养,可是每到一户人家都会被人怀疑是贼,然后又送回福利院,在那往复的几年里,她学会了一个道理,没有钱,就什么都没有,你想要的玩具没有,想穿的漂亮衣服没有,想吃的零食没有,想要的家也没有,所以她才会发奋读书,成为医药研究博士,终于有钱有房有车了,却穿越到这个地方来,又要重新来过,钱对她来说,太重要了,现在不止是她一个人要生存,还有两个孩子,她不能让两个孩子再过凄苦的生活!
他们哪里知道,向晴母子以前过着怎么样的日子,没有钱,饭没得吃衣没得穿,病也没得治,所以向晴才会活生生的吐血而死。
向晴白了胡不归一眼,道:“见钱眼开有什么不好?这个世上谁都靠不住,只有钱才最靠得住,你们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有钱能使鬼推磨,谁掌握经济权谁有说话的权力,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却是万万不能的!”
在柳家,除了老爷外,没有人真心对二爷好,柳家现在是柳坤当家,这间客栈也是柳坤最为重视的,二爷敬重老爷,不想让老爷为难,所以才没有接受这家客栈,若是二爷接受了,到时候柳坤又会闹得鸡犬不宁!
胡不归不满有人这样说自己的主子,回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见钱眼开!”
“柳云鹤,你真是叫花子嫌米驼死,哪有这么傻的人,有钱都不要的?”向晴对他无奈又无语。
我擦!
柳云鹤想了想:“去年我爹说要将这间客栈送给我当生辰礼物,我拒绝了。”
“你不能做主?”向晴指着他再问。
柳云鹤点头。
“你大哥?柳坤?”向晴问。
柳云鹤满头黑线:“这是我大哥定的价格,不是我坑你!”
难怪掌柜的那么热情,原来是自己东家驾到,不热情能行吗?
向晴看向柳云鹤,眉毛飞扬:“你小子想坑我几百万两?”
“不用了。”齐鸣道:“这是柳家的产业。”
向晴道:“见我去见掌柜的,我要亲自和他谈价钱。”
年收入九万两的店子,要卖几百万两,骗鬼吧?
向晴摸了摸裹着纱布的脸,要几百万这么多吗?她刚刚已经算过了,这家客栈大约八十间客房,上房二十间,一晚上十两银子,中等房二十间,一晚上八两,下等房四十间,一晚上五两,光客房收入一日将近四十两,另外,饭菜酒水另算,一间客房算二两,就是一百六十两,一天就是二百五十两的收入,一个月就是七千五百两,一年就是九万两。
“这可是京都最大最豪华的客栈,没个几百万两是买不下来的。”柳云鹤道。
向晴点头:“对呀,买下来想住哪间就住哪间,而且还可以赚钱,何乐不为?”
“你要买客栈?”柳云鹤惊问。
向晴以为自己没说清楚,将帏帽取下来,露出木乃伊的脸,清楚地说:“我问你,买下这间客栈要多少银子?”
“什么?”柳云鹤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要做什么?买客栈?
她立即问柳云鹤:“买下这家客栈要多少钱?”
她为这个想法点了三十二个赞,她怎么这么聪明呢?
看到两个小家伙这么喜欢,她做了个决定,要将这间屋子买下来,以后她再来京都的时候就可以随时入住了,转而又想到,不如买间客栈好了,不但可以给她留一间总统套房,还可以赚钱!
两个小家伙早已经脱了小鞋子跳到床上,高兴地大叫起来:“娘亲,床好软,比家里的床还软还舒服,而且很香香哦。”
柳云鹤一脸淡定,完全没有半丝不好意思,连谢也没说一声,太不礼貌了!
“小的先下去了,二爷有事吩咐一声。”掌柜的功成身退,半刻也没耽误地走了。
这次向晴弄了顶帏帽,将整个头都罩在了面纱里,所以没有将大家吓到,向晴走进去,看着若大的房间,就像是现代的总统套房,除了没有厨房,什么都有,她突然一叹,桐城的屋子还是太寒酸了一点,她们母子就该住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房间。
向晴暗想,原来柳二在京都人气不错,连最大的客栈掌柜都亲自迎送,够气派!
“是二爷回来了,小的亲自带您们上去!”掌柜的十分热情。
柳云鹤将母子三人带到京都最大的客栈‘云来’客栈,给母子三人开了一间上房。
“张某告辞,回见!”张阙巴不得离开这个将她损得一文不值的死丫头了,抱拳一礼,驾马离去。
柳云鹤见她执意要住客栈,只得道:“那我送你们去客栈,张神医一路疲累,先回去休息吧!”
齐鸣胡不归憋笑憋成内伤,她要不要老是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憋得很难受好不好?
张阙内出血,什么是老单身公?谁是小牛?谁又是老草?
“不要,你一个老单身公,我可不想让人说我小牛吃老草!”向晴立即拒绝。
张阙会意,咳嗽一声道:“向娘子,要不你们住我的寒舍吧?虽然小了点,但勉强可以住下!”
柳云鹤脸上一阵滚烫,五年前他们那一夜欢好她不知道很正常,可是在桐城的驿馆里,他可是与她……难道她这么快就忘记了吗?难道他在她心里一点位置也没有?好一个薄情的女人,可是就算她薄情,他也放不下她!他赶紧看了张阙一眼。
黄花大美男?
开玩笑,住他家她还怎么赚钱?要是被人眼热,谋财害命怎么办?
向晴摇摇头:“不啦,住你家算个什么事?你一黄花大美男,要是带个女人孩子回去,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我狠不下这个心,我们母子找间客栈住下就成了。”
“向娘子,你们母子还是跟我回柳家暂住吧!”柳云鹤道。他心里自是打着小算盘,先是暂住,以后相认就不用搬出去了,多好!
这里比桐城简直好了几百倍不止,一国都城一定遍地是黄金,哈哈,给儿子找爹的同时又能大赚一笔,真是赚钱找爹两不误!
此刻的向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诸葛睿封了魅医这个名号,也不知道有许多人都要暗自准备对付她,她站在京都最为繁华的大街上,望着这一片人山人海的繁华之地,心中热血沸腾。
诸葛能阴险一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当然可以啦,妾身愿为大皇子做任何事情。”肖碧儿被诸葛能哄得心花怒放,想也没想地答。
但当务之急是要对付那丑娘们儿,出了心中的恶气再说,于是他道:“只是你能帮本皇子办点事情吗?”
他心在滴血,那些银子自然大有用处,将来复储都要靠银子来打点,现在被这群败家的娘儿给挥霍了,他拿什么来复宠?
诸葛能恢复温和笑容,摇摇头:“不用,你们整日待在府里也是闷得慌,不如出去逛逛街,买买东西,本皇子的银子也没地方花,不给你们花给谁花呢?”
“大皇子,您不喜欢妾身出去吗?那妾身就不出去了,在府里陪您吧!”肖碧儿见诸葛能的眼神十分可怕,立即怯怕道。
诸葛能暗骂,本皇子在府中关鸭子似的关着,插翅也飞不出去,你们倒好,天天往外跑,逛街买买买,银子流水似地往外流,也不怕本皇子剁了你们的手?
太子被废了,她们当皇后的美梦就破碎了,再也不想暗斗,日子过得实在是无聊,幸而皇上只限制了诸葛能一个人的自由,她们还是可以自由出入的,近来她们觉得,外面的世界比宫里实在是好太多了,不但有各种各样的美男看,还可以买许多东西,令她们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
“妾身在府里待得闷,就带小巧出去走走。”肖碧儿看了婢女一眼,含笑答道。
诸葛能点点头,拍了拍她白嫩的小手,上面还有几处被他留下的伤痕,他心疼地吻了吻那几处伤痕,然后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大皇子,是真的吗?”肖碧儿感动得热泪盈眶,她们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吗?
他向前亲自将她扶起来,温柔道:“本宫……本皇子知道,这段时日让你们受委屈了,本皇子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们了,你不要怕。”
诸葛能拉肚子拉得消瘦不已,一张脸也是没有三两肉,颧骨凸出极为吓人,从桐城回来后,他吃了强效止泄药才控制了腹泻,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看上去像只猴子,又失了太子的皇冠,更是显得有些猥琐。
自从诸葛能从桐城回来被废了太子之位后,整个人都变了,狂躁无礼凶残阴毒,府中的众姐妹以前老是为了他斗得你死我活,这段时间却是无比的团结友好,并且个个都希望诸葛能宠幸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啊,太子殿下,哦不,大皇子,您有何吩咐?”肖碧儿听到诸葛能在叫她,立即转过身跪在了地上,他不会又要打骂她吧?
这时,一个妃子正打着羽扇,穿得漂漂亮亮准备出门,他眸光一亮,立即走出去喊道:“碧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但是他现在出不去,也不能去报仇,该如何是好?
诸葛能被废后,就被驱出了东宫,现下被关在京都一处皇子府上,整天哪也不能去,烦躁得想杀人,他那些个妃子整日被打被骂,个个都不敢再靠近他,这日,他听到消息说诸葛睿封了向晴为魅医,怒得差点将屋顶都给掀了,若不是那个女人害他,他又怎么会落得被废储君之位,囚禁在此的下场,现在那个女人水涨船高,而他却一无所有,他如何能甘心?
“那就多谢院首大人了。”贺益抱拳一拜,眸中闪过一丝阴蛰。
“药神谷果然厉害,这样一粒入门的丹药就有如此功效,可想而知他们的医术该有多厉害,贺益,若我坐上了四大高手的位置,定不会少了你的好处。”林世升佩服不已道。
林世升半信半疑,忍着难受,过了片刻果然觉得通体舒服,他再给自己把了把脉,身上未好全的伤也痊愈了,连脚也不痛了,他不瘸了,哈哈哈。
“大人别怕,只不过是药在生效,这药的药效极强,体质虚弱者会有些强烈反应,不过片刻便没事了。”贺益安抚道。
林世升看也没看,拿着就吃了下去,紧接着喉咙一阵撕裂般的痛意,他惊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那好,这便是延年益寿的丹药,只要你吃下去,就是药神谷之人!”贺益拿出一粒丹药递给林世升。
林世升也想着要赢过向晴,亦没往深处探究,立即道:“贺老弟,我加入!”
“贺叔叔,你最好了,你一定要帮我去问问,我是极想加入药神谷的。”林月言一心都在那永保青春的丹药上,完全没有去想加入药神谷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贺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可是可以,但你年纪尚小,又是女儿家,这个我要回去请示一下谷主才行。”
“是吗?”林月言欣喜万分:“贺叔叔,那我可以加入吗?”
贺益解释:“药神谷是一个名医汇聚的极好之地,一直十分低调地研究着医学,这次比赛后,大部分人都得到了谷主的盛情邀请,现在有活动,但妨入谷者,必赐一味延年益寿的丹药,服下后保准青春永驻!”
林月言也眨了眨小眼睛,她也没听过。
“药神谷是个什么地方?为何我从未听闻过?”林世升满是疑惑地问。
可是……
林世升双眼泛亮,仿佛看到自己坐在高位受世人追捧的样子,爽啊!
贺益赶紧道:“下官有办法,只要林大人加入药神谷,将可以学到更为高深的医术,不出时日定能比过那名妇人,介时,神仙鬼魅四个位置,自是由您来挑,想坐哪个就坐哪个,或者一三四六轮留坐!”
林月言狠狠拽住拳头,那个丑陋的妇人竟然能赢了神仙鬼三大高人,她有那般本事吗?莫不是瞎眼猫撞上了死老鼠?
“当然不甘心,可是封号已经召告天下,就算不甘心又能如何?”林世升气愤而无奈道。
见时机到了,他立即道:“可不是吗?下官也觉得这个封号应该是院首您的,那人不过是个乡野妇人,哪配上得魅医这个称号,如此一来,神仙鬼魅四医便凑齐了,并且神仙二医皆输给了她,这次有人暗猜,那些题是鬼医出的,若是如此,便证明鬼医也不如她,她将成为医学界的第一人,狠狠将我等踩在脚下,林院首,你可甘心让一名妇人踩在头上撒野?”
虽然这次他并没有与向晴过多接触,但对于她的机智勇谋和医术是极为佩服的,这对父女哪哪也比不上人家,就会在这里说些没有营养的话,但这次他就是要来拉拢林世升加入药神谷的,所以林世升越是气愤不满对他越是有利。
贺益静不出声,却在心里暗想,你们父女这次可不是出了一点小差错,几乎将桐城全巢倾覆,若不是太后偏袒,你们早就死翘翘了,现在见到别人有了封号你们就嫉妒不满了,让你们去参加那场比赛,你们定是在第一关就被淘汰出局。
想想他就为自己感到不值得,诸葛睿欺人太甚了。
林世升内心的怒意被激发出来,猛地拍案:“皇上因为当年的事情对我林家一直心怀芥蒂,这些来年无论我做得有多好,他都视而不见,但出了一点小差错立即翻脸无情,若不是有太后庇护,林家早就不复存在!”
贺益暗暗冷笑,林月言竟把那样一场浩大而危机重重的比赛称为小小的比赛,一个连瘟疫和风寒都分不清的人,也就只有这点在背后损人的本事了!
林月言挑拨道:“父亲,您为太医院院首多年,医治过成千上万种疑难杂症,又救了太后的命,可皇上也没封您一个名号,而那丑陋妇人,不过是治好了一次瘟疫和痨症,再加上赢了一场小小的比赛,竟被皇上亲封为‘魅医’,皇上对她实在是太过偏宠,对父亲又太过轻视了!”
贺益点头:“没错。”
“什么?皇上封那妇人为‘魅医’?”林世升听到消息后,震惊不已。
“是,奴才这就去办!”曲静高兴地扭着屁股走了。
诸葛睿拍掌叫好:“没错,经过你这一分析这个封号确实很不错,而且她鬼灵精怪,又腹黑狡黠,这个字很适合她,就这么定了,传朕旨意,封向晴为魅医,召告天下!”
曲青摇头:“不对,皇上,这个名很好,您看啊,‘魅’字拆开来是鬼和未,未意为”枝叶招展,花香袭人“,引申为”外貌讨人喜欢“。鬼指阴间的人,鬼与未联合起来表示”外貌讨人喜欢的鬼“,强于鬼医!”
“魅……医?”诸葛睿挑了挑眉头:“神、仙、鬼、魅,倒也未尝不可,只是感觉这名不够大气上档次!”
曲青道:“现在,天下间神医,仙医,鬼医皆有人在,不如皇上封她为魅医?”
“什么封号好呢?”诸葛睿觉得可行。
曲青想了想说:“要不,皇上赐她一个封号?”
“朕当然高兴,向晴可是朕的小乖孙的娘亲,也就是朕的儿媳妇,曲青,这次向晴为南临国和朕长了脸,朕该如何赏赐她?”诸葛睿激动道。
曲青捂着嘴笑问:“万岁爷,这下您可高兴了吧?”
“臣谢皇上体谅,臣告退!”贺益起身退了出去。
诸葛睿根本没有将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一直沉浸在向晴获胜的喜悦中,不愧是他的儿媳妇,太给他长脸了,他朝贺益摆摆手:“朕知道贺爱卿尽力了,这次天下第一楼邀请的是天下间所有的名医,必定高手如云,你的医术善且不如林世升,而林世升都不是向晴的对手,更别说你了,这次,其它三国亦没能拉扰天下第一楼,而天下第一楼的楼主现在在南临国,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拉拢他为朕所用,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言外之意是,连神医张阙和仙医云子熏都被打败了,他不过是太医院的二当家,就算输了也很正常。
贺益点头:“回皇上,那名妇人实在是厉害,竟然能在上千名医界高手中脱颖而出,一路闯到第九关,最终打败神医张阙和东鹰国的国医,连仙医云子熏也是在第八关淘汰,臣……有辱圣上所托,罪该万死。”
“你是说,在天下第一楼得胜的是向晴?”诸葛睿惊喜不已地再次确认。
贺益回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换了衣服梳洗一番进宫面圣,将天下第一楼的赛事一字不漏地禀报给诸葛睿知道。
就连后面才离开天下第一楼的贺益都早他们几日到达了京都。
这样走走停停,路上一直境况不断,半个月后,他们终是到达了南临国最繁盛之地,京都。
柳云鹤暗道,太后算什么,让他给太后捣菜,他甩都不会甩!
最可怜的还是柳云鹤,每次大家都吃完饭去睡觉了,他还要陪着向晴慢慢吃饭,帮她把大块的菜捣成一小块一小块,张阙等人对他怜悯不已,他则乐在其中,越做越顺手了,有一次向晴实在受不了众人的鄙夷眼光,决定自己动手没让他捣菜,他还觉得不习惯了,硬是抢着要帮她,向晴便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太后该有的待遇。
这一路,但妨向晴所到之处,都会把人吓得跑光,然后他们就能包下一间饭馆或者客栈。
张阙等人立即收了笑意,一本正经地吃东西,云子熏说得不错,她就是个女魔头,一但着了她的魔,个个都要对她惟命是从,简直比太后还太后,不过太后是用权压人,让人口服心不服,她是以本事说话,口服心也服,还有,连身体也服!
“还是柳二好,你们这群白眼狼,等我好了再好好治你们。”向晴威胁过后,拿起筷子欢快地吃起肉来,唔,好香。
众人瞪大双眼,特别是齐鸣和胡不归,什么时候见过他们的冰山二爷对人这般体贴温柔过?从天下第一楼这一个来回,他们看到了二爷实际性的转变,就快变成妻奴了,可是人家与他连半毛钱关系还没得,二爷,您要不要开这样贱的头啊?以后有你的苦头吃的!
柳云鹤摇摇头,拿过她的鸡腿,用筷子把上面的肉扯下来,分成一小块一小块放到她碗里,宠爱道:“吃吧!”
连大宝小宝也笑得四方八仰,谁让娘亲自己吃鸡腿却给他们吃鸡翅膀的,娘亲坏坏,这下遭报应啦!
“哈哈哈……”张阙等人大笑。
鸡腿太大,嘴张不开,连根鸡毛也没吃到。
“终于有吃的了。”向晴扯下两个鸡翅膀放到大小宝的碗里,自己则扯了个鸡腿,猛地往嘴里塞:“额,吃不到!”
店小二在众人三四五六句的安慰下,终于相信了这个像鬼的女子是个人,按照她这个鬼的话,不,人的话将吃的全部摆上了桌子。
向晴昏倒!
大宝小宝也道:“娘亲活的,活的!”
向晴瞪着张阙,废话,她当然是个人!
“小二哥,我朋友脸受伤了,上着药,所以有点吓人,但她确确实实是个人!”张阙好心地替向晴解释。
店小二也准备跑,向晴一把抓住他,道:“你不准跑,你跑了谁来给我们上吃的?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鬼,好吧!”
向晴抚额望天,古人要不要这么大惊小怪,不就裹了满头满脸的纱布吗?哪哪像鬼了?真是郁闷烦躁想揍人!
“啊——鬼啊!”众人一窝风全部跑得无影无踪。
喧闹的客栈瞬间变为寂静,向晴一屁股坐在一张空桌子前,左右看了看,见众人都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她立即朝众人挥了挥手:“喂,你们干嘛?”
当日傍晚时分,众人下马下车留宿,向晴从马车上跳下来,立即往客栈里冲,一边走一边喊道:“小二,一盘小炒黄牛肉,一盘白切老母鸡,一份清蒸黄花鱼,再来一大桶米饭,饿死了!饿死了!”
知道娘亲没有被鬼吃掉,大宝小宝慢慢地接受了娘亲的新形象,虽然没有以前那么爱跟在娘亲屁股后打转,但至少没有再被吓得跳车过。
众人绝倒。
“美容……还可以……改善肤色!”向晴终于说完了一句话。
“行了,我不要了还不成吗?”齐鸣实在受不了她这说话的慢动作,摆了摆手走了。
向晴又指了指脸:“不但……可以……”
值,这也值过头了不是?
“我的……秘方……不值……钱吗?”向晴继续道。
当然需要,但也太贵了点。
向晴顶着张木乃伊的脸,说话也不能太大声,嘴巴张不开,于是只能慢慢地说:“我……制药……不需要……时间……吗?”
“那些药材不是在第一楼拿的吗?你根本没花钱,为什么问我要钱?”而且一百两才买一陀,这一陀是鸟屎大还是牛屎大呀?
向晴伸出手:“给一百两我卖一陀药给你!”
“要!”齐鸣赶紧答道。
向晴点头:“可以啊,不过敷药敷久一些,你要用吗?”
“那我背上有块胎记可以祛掉吗?”齐鸣问。
张阙嘴角抽了抽,风如画哪有你那么抠门小气儿,那点药材对他来说九牛一毛,好吧!
向晴点头:“是啊,这是我的独门无敌祛疤膏,对新疤旧痕皆有奇效,放了几百种珍贵药材……哈哈,风如画要是知道我用了他那么多药材会不会哭啊?”
“你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就是为了祛掉脸上的疤痕?”柳云鹤问。
向晴想拧眉头,可是包着纱布拧不了,只好撅了撅嘴,包着纱布也撅不了,索性抬手摸了摸脸,难道这条疤根本不影响她绝世倾城的美貌?
“不丑不丑。”齐鸣和胡不归在见识了她的厉害后,哪敢说她半点不是?
张阙道:“有一点点,但还好。”
“那你们呢?”向晴白了柳云鹤一眼,当然是以为他在安慰她,所以不敢说实话,转而问张阙三人。
柳云鹤想也没想地摇头:“不觉得,很好啊!”
“柳先生,你难道不认为我脸上的疤很丑吗?”向晴指着自己的左脸道。
柳云鹤听到这声音,这才大松了口气,指着她的脸问:“这是闹哪样?”
向晴深吸一口气,保持着要下车的姿势,不悦道:“干嘛,孩子还小被吓着情有可原,你们一个个也是白痴吗?”好吧,她刚刚也被自己吓到了,但还是得先发制人,免得被骂。
“怎么了?怎么了?”张阙三人也下得马来凑到马车前一看,同样愣住。
车夫更是吓得摔下了车。
他顿时愣在那里,这是什么鬼?
他放下大宝,慢慢走向马车,拽住帘子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掀,印入眼帘的是一张裹满纱布的脸,除了那双水润黑亮的眼晴外,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人的……脸!
柳云鹤立即冲过去将大宝接住,心头慌了起来,难道向晴真的出事了?
“啊,鬼呀!”大宝的尖叫声又从马车传来,紧接着同样跳出了马车。
柳云鹤头皮一麻,什么?
“二叔叔,娘亲被鬼吃掉了,呜呜,小宝好怕怕。”小宝指着急速停下的马车哭道。
一直听着马车里动静的柳云鹤听到小宝的尖叫声已经调转马头看去,接着听到向晴的惊呼,心头一紧,再一看,小宝从马车里冲了出来,他猛地一惊,飞身而上将小宝拽住拉进怀中,安稳落了地,他着急问道:“小宝,你怎么样?你为什么跳车?”
“小宝!”向晴大惊,丢了镜子去抓小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小宝已经跳下了马车,向晴吓得心脏都差点停了,马车还在行驶,小宝这样跳下去定会摔伤的。
“啊——鬼呀——”小宝尖叫一声,冲出了马车!
向晴转过头:“没有什么奶,娘是说脸像木乃伊。”
大宝仍旧睡着,没有醒。
“娘亲,什么奶?”小宝耳朵尖,听到娘亲的喊声立即醒了过来,揉着眼睛问。
向晴拿着一面小镜子,将药膏涂在脸上的疤痕处,然后拿了些纱布裹住,裹啊裹,裹啊裹,最后只露出两只眼睛和鼻子嘴巴,她一照镜子赫然吓了一跳:“我靠,木乃伊!”
大宝小宝却仍旧在睡,小眉头拧着,估计还在纠结到底娘亲是被他们捡来的,还是他们是被娘亲捡来的问题。
一路上吃吃睡睡,啥也不用想,向晴觉得自己长了几斤肉了,不敢再睡,于是拿出无敌祛疤药膏来敷脸,想着这一路到京都还有几天路程,反正闲着也没事做,不如敷敷脸,祛祛疤,恢复恢复绝美容貌。
“哈哈哈……”马车外的四人又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母子三人真是活宝!
向晴翻了翻白眼,彻底晕过去,她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
“呜呜,我们不要娘亲是捡来的,娘亲,你是我们生的对不对?”小宝将娘亲的脸掰回车里,认真而又着急地问。
笑声嘎然而止,张阙咳嗽了一声,撇开头,一家子都是螃蟹!
柳云鹤瞪着张阙,你再敢笑一下试试?
张阙见到柳云鹤脸红,笑得胡须抖动:“哈哈哈,原来二爷也会脸红!”
柳云鹤对号入座,耳根子都红了。
向晴伸出脑袋看向外面,威胁道:“不准偷听,否则毒聋你们!”她见柳云鹤脸红红的,知道他一定是顺着她们母子的话往下想,顿时骂了一句:“下流!”
“噗——”车前车后的四个人听到马车里的话,一齐喷笑,哪有做娘亲的这样劝孩子?这不是越劝越糟糕吗?
想了想,她指了指两个小家伙的裤裆处道:“你们有小鸟,可是娘亲没有,娘亲是不是要说也是被你们捡来的?”
向晴哭笑不得,这两个孩子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神一样的逻辑的?
“大宝才不是捡来的,娘,你告诉小宝,大宝不是捡来的!”大宝也急了。
小宝听到哥哥这样说,也摸了摸娘亲的胸口,确实软软的,像馒头呢,他又摸了摸自己,如哥哥所说没有,顿时瘪了嘴:“为什么小宝和大宝不像娘亲,我们是不是不是娘亲的孩子?”难道是被捡来的吗?
“噗——”向晴喷笑,儿子,这个问题你让娘亲如何回答你呢?
大宝则用小脸在娘亲胸前蹭了蹭,什么东东这么软呢?他抬起小手摸了摸娘亲的柔软,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奇怪地问:“娘,为什么你胸口有两团肉肉,大宝没有呢?”
娘亲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哦,小宝这样想。
小宝安下心来,却没有离开娘亲的怀抱。
“哪里打雷了,是娘亲打喷嚏呢!”向晴搂住两个软呼呼的小家伙,轻轻拍着他们的背哄道。
大宝并不怕打雷,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但见弟弟扑过去了,不甘落后也扑了过去。
小宝被惊醒,吓得跳起来:“娘亲娘亲,打雷了吗?小宝好怕怕哦,娘亲抱抱。”
“啊欠!”马车里,正在睡觉的向晴狠狠打了个喷嚏。
哼,丑女人,就算你睡了二爷又如何,有太后为我撑腰,最终嫁给二爷的一定是我林月言,你出局了!
林月言扑进太后怀里:“谢太后恩典。”
“哀家不答应成吗?哀家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哪舍得让你难过?”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十分无奈。
林月言喜问:“太后您是答应了?”
“哎,你这丫头,真是鬼迷心窍。”太后叹了口气。
林月言立即摇头:“太后,言儿不要嫁给三爷,言儿要嫁给二爷!”
“你这丫头,还不死心,柳云鹤根本对你没心,你何必在他这棵树上吊死?三皇子比柳云鹤好上几倍不止,不如这样,哀家将你许配给三皇子吧!”太后指了指她的额头,虽然责备,但语气中尽是疼爱。
林月言走到太后面前,跪下来为她捶腿,撒娇地问道:“太后,您不是说这次回来就让皇上为我和二爷赐婚的吗?”
林世升父女立即应是。
“好了,哀家不是来听你们忏悔的,你们听好了,这次哀家能救你们,并不代表次次哀家都能救你们,以后你们机灵点,别再出这样的事情。”太后不耐烦道。
林世升看了林月言一眼,微微愧疚,但还是道:“臣教女无方,让太后费心了,臣该死!”
刚刚真是吓死她了,这些日子来她也吃尽了苦头,以后当然不会再做那种蠢事了!
“言儿知错了,言儿这么做都是为了二爷,言儿下次再也不敢了。”林月言委屈地又哭了起来。
太后摆摆手:“起来吧,你们父女俩个也做得太过分了,特别是你言儿,若不是哀家及时赶到,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谢太后救命之恩!”万安宫里,林月言父女跪地谢恩。
曲青翘起兰花指捂住嘴:“呵呵,奴才失言,万岁爷不是咱们,只有奴才是咱家。”自顾自说着,再抬头已不见诸葛睿身影,他赶紧追出去:“万岁爷,等等咱家,哦,不,奴才呀!”
“有道理……谁和你这死太监是咱们?”诸葛睿嗔他一眼,大步迈出御书房。
曲青喜道:“是,万岁爷,奴才跟您说呀,天塌了还有地接着,咱们犯不着操那么多心,自己开心最重要。”
“朕都没叹气,你叹什么气,走,跟朕去给两个小乖孙准备礼物去,管他们闹什么夭蛾子。”诸葛睿站起身道。
曲青无奈叹了口气,万岁爷这个皇帝当得也着实是太辛苦了些。
诸葛睿揉着痛裂的头道:“柳家好歹对鹤儿母子有大恩,太后念恩,朕难道就不能念?既然柳坤小命即将不保,朕何不送柳商一个顺水人情?”
回来的路上,他听皇上说起柳坤和太子的大逆不道时,就想掐死他们,林家被太后救走了,现在皇上再放过柳坤,岂不是桐城的事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吗?那些无辜的百姓不是白死了吗?
“皇上,就这样放过柳坤了?”曲青不甘心地问。
柳商磕头大拜:“草民谢皇上恩典,定当将皇上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逆子,草民告辞!”
“好了好了!”诸葛睿先前被林家父女那一闹头就痛了,再听到柳商的哭求,头都要炸了,赶紧摆手道:“你回去请个大夫好好看看他,替朕告诉他,好好养病,桐城的事情朕就不和他计较了!”
柳商哭道:“皇上,草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看在他即将离世的份上,您就饶了他这次的罪行吧!”
诸葛睿又是一惊,刚刚柳商说挨不过一个月,现在却缩断了半个月,这不马上就要死了吗?还用得着他处置吗?
太医回道:“回皇上,柳大公子确实病情严重,恐怕挨不过半个月了。”
“怎么样?”诸葛睿问跪在地上行礼的太医。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曲青带着一个太医走了进来:“皇上,太医回来了。”
曲青领命,快步离去。
“什么?”诸葛睿一惊,柳坤是伤得极重,但绝对不会到要命的程度,怎么突然间就要死要活了呢?不会是为了逃避罪责装病吧?他看向曲青道:“宣个太医去看看,立即来回朕。”
柳商抬起头,一张圆润富贵的脸上全是悲痛:“那个不孝子自从回来后一病不起,直到现在仍旧无法下床,看了无数大夫皆是无用,皇上,他不能来给您请罪了,大夫说,他恐怕活不过一个月了!”
“柳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柳坤呢?”诸葛睿不悦问。
柳商来得及快,但却是独自一人来的,见到诸葛睿,他扑通跪在地上,悲痛道:“皇上,草民来请罪了!”
“是,万岁爷!”曲青高兴地扭着屁股去了。
“对,太后亏欠鹤儿的,朕替她全部还上,一定要加倍对鹤儿好。”诸葛睿的心情瞬间阴转晴,没想到这个死太监还有点用处,笑看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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