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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正是炎热的时候,兰陵王府菡萏河内,众多年轻俊美的男子在河中嬉戏,有些人摆出最为撩人的姿势,有些人则静静在水中不理他人。
就在河岸上,有下人伺候着,两柄大伞将毒辣的阳光遮挡住,伞下是两张豪华的楠木太师椅,两个椅子中间是精致的楠木小桌,桌上放着各式水果,点心,香茗?自是不可缺少。太师椅上坐着两人,宫羽落与路友儿,管家蓝翎站在友儿身侧,是不是用那复杂的眼神扫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女子。
河中男子们摆着撩人姿势的是希望得到赏赐的男子,而另一些在水中一动不动的则是众多被迫进入王府的男子,不得不说,虽为男性,但比起邀宠来根本不比女性差多少。只见一肤白细眼男子的一双修长纤细的小手不停抚摸自己身体,而身上那层白纱衣物遇水后更是透明得抓人视线,那白皙的身体上淡淡红粉更是让人血脉扩张。他旁边有一大眼男子更甚,连衣物都没穿,就这么赤裸裸在水中,那小手轻轻掩在胸前,仿佛害羞的遮挡,却又遮挡不住,总是露出一半在外。
路友儿端起桌上的茶碗,尴尬地喝了大大的一口,抬眼望了那刺眼的艳阳,心中暗暗盘算,肯定是因这天干物燥,所为她身体燥热内心痒痒,绝对没有其他原因!
一旁的蓝翎看到友儿的样子,扑哧乐了出来,引起友儿回头的大大白眼。
相反,宫羽落非常难受!
看着往日里最喜欢的男姬们此时如此撩人,他不禁有了反应,但那下欲身那银环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这本该舒畅的感觉此时却异常难受,情不自禁发出痛苦的声音。
友儿听到旁边的声音,看了一看,笑了一笑,再次看向面前这些男姬时忍不住射去赞赏的目光。
“友儿……”那嘶哑却无限忍耐的声音传来,“今天就到这吧。”
路友儿一挑眉头,“王爷,这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呢,怎么就……”
暗暗咬紧牙关,宫羽落硬是从牙缝中挤出一些话,“本……本王……难受……”
看到目的已经达到了,友儿站起身来,笑盈盈地看向面前这无限美景,“你们都过来领赏吧。”
闻言,四五十位俊美男子同时“出浴”,一时间菡萏河香艳非常,有些男姬更是着急,为了抢占好位置,直接冲了出来,也不管是否浑身赤裸。只听“啊”一声惨叫,男姬们还未冲过来,那宫羽落直接半趴在地上了,低声痛苦惨叫。
“王爷,您没事吧。”友儿赶忙蹲下身子,“关切”的询问,当然,这些还不够。一抬头,向那些冲过来的暴露美男们吩咐,“王爷不舒服,你们快过来照顾。”说完便站起身来,赶忙闪得远远的,深怕被伤及无辜,看了看面前这香艳美景,友儿只觉得血液上涌,忙转过身子深深吸气,用小手死死地堵住鼻子。
千万别流出鼻血,不然太尴尬了!
一股淡香扑鼻,一直戴着翠玉桌子的白皙手臂身来,那入白玉雕的小手上放着一枚银白色的小药丸,而那淡香正是从这药丸中传来,手的主人是蓝翎。“把这个吃了会好一些。”
“不吃。”友儿拒绝,谁知道这是不是毒药。
见对方不领情,蓝翎也不恼怒,将小手收回,那粒丹药又重新回归到精致的陶瓷小瓶里。“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没什么原因,好玩而已。”
蓝翎刚想细问,之听宫羽落那边一阵混乱,蓝翎大叫不好赶忙去查看,原来宫羽落终于受不了这血脉扩张又无法释放最终晕了过去。赶忙又重新掏出那陶瓷小瓶,到处两粒药丸塞到宫羽落口中,在喉旁两个穴位上一点,之间宫羽落的喉咙一动,那药丸便吞了下去。
赶忙执起他的手腕查看,并无大碍,就是太过激动而已,难道是路友儿做的手脚?蓝翎用审问的目光看向友儿,而后者根本没理会他。反而转向众多男姬。那些男姬以为自己闯了大祸,此时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你们怎么将王爷弄成这样?你们该当何罪?”友儿大声质问众男,这些赤裸男子都跪倒一片,“奴才冤枉啊,王妃明察,王妃明察。”哭喊声一片,丝毫不亚于女人。
没了刚刚那种尴尬,此时路友儿看这些穿着凉快的男子就如同看女子没什么区别,“都滚回去,等王爷醒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滚!”
王妃下令,哪敢不滚,这群人连衣服鞋子都顾不得传,浩浩荡荡地跑回南苑。
蓝翎从腰间抽出鹿皮小包,一抖,那小包铺开,上面排的是整齐的银针,从中间抽出两根不粗不细的针,手法熟练地在宫羽落面部几个大穴刺下,而一会,那宫羽落便开始转醒。
友儿看着那渐渐苏醒的宫羽落,心中是七上八下,她希望做这些会有效果。宫羽落收了针,又将那小包仔细包好别在腰间,再次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向路友儿,后者没理他,蹲下身子扶起宫羽落,“王爷,您怎么样了?”
宫羽落微微睁开眼,看到路友儿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他从来都觉得俊美男子赏心悦目,哪知今日竟因为这些美人们这么难受,看向那假意关心的路友儿,宫羽落拧紧了眉,“你故意的。”
友儿笑笑,不容置否。
一旁的蓝翎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路友儿看,难道她对宫羽落做了什么?再看了一眼宫羽落,为何他还未发火?真是太奇怪了,这宫羽落奇怪,路友儿也奇怪,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夜里,主屋,还是两人。
宫羽落躺在大床上,很是惬意,而路友儿则是蜷缩在小榻上,身上可怜兮兮地盖着薄被。
打了一个哈欠,因为长时间说话,声音不免有些嘶哑。“王爷,今天就讲到这,我们睡吧。”
宫羽落支起胳膊,侧着身子看向路友儿,“你今天为何不在床上睡。”
“榻上舒服。”她的回答没有丝毫说服力,她坚决不承认今天看了太多刺激画面所以现在身体敏感的很。友儿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女人也是有欲望的,而如今这铁一般的事实向她证明了,女人!欲望不比男人少!
上午看了那些镜头觉得浑身燥热到了极限,甚至身体有了那种尴尬的反应,而如今本以为已经压制下去了,没想到,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竟然拿白花花的身体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何况,她面对的还是宫羽落这么个极度俊美的男子。
深深吸一口气,“今天我想回我那小院中居住。”
宫羽落笑笑,“下午我已经命人拆了。”
“为什么?”
“为了你能搬到主院啊,这样就可以每天给我讲故事了。”
“……”
“友儿你怎么了,为何脸色不好?”
“……”
“榻上狭窄不舒服,到床上来吧。”
“多谢王爷关心,友儿身子短,在这……很舒服。”腿伸不开真难受,友儿有种想将这榻端扶手踹掉的冲动。
“友儿,来床上吧。”宫羽落完全是出于好心。
“不了,多谢王爷了,榻上真的……很舒服。”那声音咬牙切齿,她知道了什么叫害人终害己。
宫羽落坐起身来,“你日日在床上,为何就今天去榻上,而且,看你的样子好像在怕些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不怕。”友儿匆忙回答,那种欲盖弥彰的态度引起了宫羽落的怀疑。
宫羽落虽然多么缜密的思维,不过却也有一些小聪明,路友儿这么说,他便知道了她有惧怕之物,“路友儿,现在我觉得十分不公,你用这……银环控制我,主动权都在你那,难道我就如此被动?难道我作为王爷,说一句话你都可以拒绝?”
听到宫羽落如此说,友儿想了一下,确实是有些欺负人了一些。最后一咬牙,“那王爷您吩咐吧,除了摘掉那环,其他听您的。”
“来,上床。”
多么暧昧的字眼……
夜晚是一个暧昧的时间,夜晚也是一个让人无限空虚的时间,本来白日里就受到刺激的路友儿如今已经蠢蠢欲动,又被如此俊美的男子“勾引”。
最后的结果便是……路友儿也有种想昏过去的冲动。
“难道本王说话是放屁?”宫羽落有些怒了,越想越不是滋味,现在自己被路友儿控制得死死的,却拿她没丝毫办法。
友儿想了一想,叹了口气,翻身下榻,穿上小鞋,最后一咬牙,还是走向大床。
“你去里面睡。”友儿说,里面的空间更为暧昧,她此时根本受不了这种冲击了。
“别在让本王废话了,进去。”宫羽落语气不善。
无奈,友儿脱了鞋子,乖巧地爬了进去,在床的一角将自己死死塞了进去,恨不得挤进那窗缝中,身体这种燥热越来越明显,一想到那白日里的诱人的画面,再看看身边这个妖孽,小腹上那股无名火瞬时高涨。淡淡小眉死死皱紧,友儿抓起一块床单塞嘴里咬住,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发泄身体中那丝高涨一样,她觉得很疼。
看出路友儿今日的反常,宫羽落突然灵机一动。这种男欢女爱……不对,是男欢男爱,他见了多了,看见友儿这满面涨红的尴尬样子,难道是?
宫羽落突然回忆起今天白天看到美男出浴图,不光是他难受,其实她仿佛也坐立不安,那种种种粗喘和猛灌凉茶,应该是也是动了心了。对啊!宫羽落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这路友儿是普通女人,喜欢男人,看到那么多俊美男子根本不可能不心动,而如今突然反常不敢睡床,肯定是怕,怕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宫羽落。
想到这,宫羽落兴高采烈。
路友儿,你也有今天?想到这,嘴边邪邪一笑,转身挤着她躺下。
炙热的胸膛就在她身后,友儿那心脏跳得更厉害,脸上更红了,她竟然……很想要……
赶忙抓住自己头发狠狠扯上几把,心中无比鄙夷自己。路友儿,你曾经是博士,你曾经获得过国际数学大奖,你曾经有那么多荣耀,怎么来到这古怪的时空后就越来越怪了?之前那些都过去了,现在怎么还开始好男色了?竟然……竟然……主动有需求?难道她要成了欲女不成?
感觉到她身上的抖动,宫羽落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他想报仇!
缓缓伸开长臂,没放在友儿身上,而是直接落在那面墙上,而路友儿便完完全全被他包围在狭小的空间里了,无论是后方还是上方,都能感觉到那男性躯体的热度,都能闻到属于男性的气息。
“王……王爷……现在是七月,天热的很,难道您不热吗?”友儿将脸铁在墙上,企图用墙壁的冰冷降温。
“怎么,刚刚本王说的话成了放屁?转过来。”声音斩钉截铁,有着他少见的威严。
“王……王爷……”
“路友儿,本王最后说一次,本王已经按你的要求带上那该死的……那个,两个月内尽量配合你,难道本王的简单命令你敢不从?”
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路友儿深深明白这个道理,最后,想了一百想,咬了牙,一皱眉,心一横,转过身来。刚一转身自然就扑进一个温热的怀抱,实在忍不住了,只觉得鼻子一热,鲜血便出了来。
“哈哈哈哈。”宫羽落爽朗的小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因为他实在是太痛快了,他终于扳平了一局。
友儿深吸一口气,下了床走到水盆洗了洗,根据记忆,点了穴止了血。回头,那声音满是无奈,“这回王爷心里舒服了吧?”
宫羽落笑得在床上打滚,滚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路友儿,过来。”
“又干什么?”友儿更加无奈。
“睡觉啊。”那声音满是无辜。
“我都这样了,难道还不够。”
“别废话,上床睡觉,这两个月还要不要我听你的话了?你好歹也得拿出些诚意,你不就是为了和我培养感情吗?难道你给本王带上这该死的……那个,别有用意?难道不是为了和本王双数双飞?”
路友儿一惊,难道宫羽落发现了?赶忙否认,“王爷你别误会,友儿……友儿就是为了让你离开那些男人,和……和我在一起。”咬牙,说出这谎话后觉得自己脸皮厚了两尺。
其实宫羽落刚刚那套完完全全是随口说的,根本没往心里去,既然达到目的了,便乐滋滋的准备惩罚路友儿,“那你还等什么,快些上床。”
上床!
这两个字眼一下子冲进友儿的脑海,刚刚止住的血又有了一些奔腾的迹象,友儿知道自己需要找个男人泻火,但这大半夜的哪有男人?宫羽落逼得很紧,如若再不顺着他的意,怕也不好办。
小脚一点点挪向大床,刚刚一靠近,就被床上那人拉入怀中。
察觉到鼻子里有想喷涌的很急,友儿急忙想推开他,而宫羽落则是使出浑身力气将路友儿紧紧箍在自己怀中,开玩笑,终于找到个机会整她,怎么可以轻易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
“宫羽落,你想干什么?”路友儿疯狂想推开他。
按理说,怀中抱着女人,宫羽落此时的正常反应应该是浑身鸡皮疙瘩外加反胃想吐才是,不过却毫无那种反应,相反觉得大汗淋漓,是那种报复后的快感,这种快感甚至比那男女……不对,是男男之事还要畅快百倍。
一手猛力推他,另一首死死捂住自己的鼻子,她怕再一次流鼻血。
友儿的反应宫羽落看在眼里,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路友儿,你可不能用武功伤我,也不能打晕我,不然这两个月,我定然不会配合你。”
为什么这宫羽落越来越聪明了?友儿一边纳闷一边暗暗将刚刚提起的内力卸掉,“那王爷,我们好好睡觉可好……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吻堵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