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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夜晚的大屋,床帐没有放下,这闷闷一声响更是让屋中满是暧昧。
路友儿彻底惊了,她万万没想到这短袖王爷能亲她,难道他……中邪了?
说是吻,其实不是吻,并未有唇舌的交往,只是单纯嘴唇对嘴唇而已,宫羽落的初衷很简单,就是发现了路友儿的弱点大加利用罢了,路友儿此时不是饥渴吗?他自认为外表不差,她让他吃不到,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宫羽落胜利了,路友儿只觉得之前上涌的血液此时开始下涌,到一个无法启齿的部位。
狠劲企图推开他,却发现如若丝毫不用内力而用蛮近,这宫羽落的力气也很大,毕竟是男人,这高大的身体结实的肌肉是真是存在的。
友儿眉头一皱,双眼一瞪,就在准备运气内力之时,宫羽落立刻离开了她的唇,“路友儿你可不能用武功伤了我,刚刚我说的话你忘了?或者说你难道不怕引来外面的地星?”
路友儿无奈,确实不敢用内力,两只手死死抵在宫羽落的胸前,不让他靠近自己,“宫羽落,我是女人,别忘了,是女人,你……不是最讨厌女人嘛?”
“我改变主意了。”戏谑的声音再友儿头顶响起,宫羽落内心十分畅快,在他看着,此时这种与性别与色qing毫无关系的动作完全是报复,结果是胜利的,心情是痛快的,宫羽落想仰头三声大笑,还想低头真真正正吻上这路友儿,因为她实在是太好玩了。
怪不得这路友儿天天威胁他,原来威胁人的感觉这么好,那种看着对方干瞪眼却无计可施的感觉就如同最炎热的夏天冲了凉水澡一样爽。
“你……”友儿赶忙一个急急转头躲过那突来的“烈焰红唇”,但那吻最后还是落在了她洁白滑腻的脖子上,只觉得那吻的地方,就如同有魔力一般,一股电流瞬时流遍友儿全身,身体更加……难受了,痛苦!“宫羽落,我们好好说话,我……我给你讲故事。”
“现在我发现了比听故事更加有趣的东西。”那邪邪的声音传来,这是宫羽落的真实想法,听故事求的是刺激,而捉弄路友儿更刺激,一想到这将他玩弄于股掌间的路友儿、一想到这平时总是千变万化的路友儿、一想到这将那可耻银环套在他……身上的路友儿、一想到……想起路友儿,宫羽落除了咬牙切齿外,却又觉得兴致浓浓,这么有趣的路友儿此时就在他怀中,任他捉弄,这比让皇兄表扬还过瘾。
路友儿对于宫羽落来说,不是个女人,甚至不是个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物质在他心中存在,虽然暂时来说不是很重要,却也是缺之不得的,就这么绝世而立,在他心中的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上稳稳落下了根。
友儿想用内力震开他,却又怕他受伤,如果他受伤了那两个暗卫定然发现,自己已经做了这么多,绝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前功尽弃,外加……友儿突然恍然大悟,这宫羽落是断袖,根本不能对她做什么,现在也只是吓吓她罢了,甚至他根本……就没有丝毫反应。
那银环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如若他真对她有了那方面的兴趣,身体肯定会很难受的,而反观他面色,却神态自然,可以见得,他根本就是在捉弄她。
想到这,友儿便有了主意。演戏?你会,我也会!
一转头,看向宫羽落,忍住自己的鸡皮疙瘩,学着白天里男姬们的样子像宫羽落抛个媚眼,成功感觉到自己身上之人狠狠抖了一下,心中发出胜利的暗笑。“王爷,刚刚友儿是太过害羞,你说的没错,友儿做这么多就是为了王爷改邪归正,最后和友儿双宿双飞,那……”一咬牙,忍住打冷颤的冲动,“那今夜,友儿好好伺候王爷如何?”
没错,在看到路友儿那媚眼时宫羽落狠狠打了个冷颤,之前路友儿不愿而他强迫,是一种捉弄的快感,而一旦她反客为主,他那恐女的毛病又犯了,但是……输人不输阵,他怎么能临阵脱逃?
死死瞪着路友儿,暗暗告诉自己万万不能认输,企图用自己的气场压住路友儿。
反之,路友儿也死死瞪着宫羽落,心中暗笑,死断袖,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我……良辰美景,反正友儿你也早晚是本王的正妃,何不今夜便提早洞房?”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后背一阵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想看到路友儿恐惧慌张的表情,却没看到,失望!
“好啊,王爷随便。”友儿笑笑,感觉到身上那人有一些微微颤抖,就料定了他不敢做什么。
宫羽落一咬牙,不想前功尽弃,今天是他与路友儿第二次交战,上一次他输了,被扣上那……环,这一次他一定不能认输,想到这,心一横,直接想路友儿亲过去。
两唇相碰,还是像之前那样并未深入,只是单纯这么碰着。两人目光全然不同,宫羽落是那种恶狠狠的目光!路友儿,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路友儿是那种挑衅的目光!宫羽落,你这带着贞操环的断袖能拿我怎样?
看到路友儿那有恃无恐的表情,宫羽落怒从心起,那种被挑战的男性威严有生以来第一次爆发,死死闭上眼睛,心猛的一横,硬是用舌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他今天豁出去了!不是你死就我活!
虽然知道宫羽落根本不能拿她怎样,但是却万万没料到他能做这样的事,就在这一闪念间被他的了手,感觉到哪有这男性致命惑香的舌伸入自己口中,就如同本就欲燃起的火堆被人浇上了一大碗油,起结果便是!烈火燃燃,势头汹涌。
此时就是想用起内力也是用不出来了,那种浑身酥麻让她在这欲海中无法挣脱,脑海中的理智已经被欲望完全打败!
宫羽落也算是床第老手,虽然没与女子发生过什么,但对床第之事不算陌生,很快便感觉到怀中之人虚软下来,他胜了!他恨不得蹦起来欢呼,想着,便更加卖力,他早就忘了路友儿是个女人,他只想胜利。
“不……唔……”友儿努力想挣脱开他的怀抱,但却一再失败,终于挣脱开那热辣的吻,“宫羽落,不闹了……今天是我错了,我和你道歉……啊,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腰带一松,那大手瞬时滑进自己衣衫。友儿的两只手也顾不上抵着宫羽落的胸膛了,赶忙隔着衣服死死抓住在自己衣衫内乱摸的手,“你……不可以!”
那被抓住的大手一个猛力挣脱了两只小手的束缚,转而下攻,只听卧室内一声尖叫,随后便是宫羽落那得逞的哈哈大笑。
路友儿终于忍不住了,提起内力,那积蓄已久的内力瞬时变为一道白气从友儿身体四面八方喷出,将宫羽落狠狠震开。宫羽落很疼,后背狠狠撞上墙壁,那撞击巨响即便是离大老远也能听到,不过这疼痛远远没有心中的畅快来得迅猛,就如同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宫羽落继续哈哈大笑,这小声越大,路友儿面上的窘迫便越浓。
“神经病!”友儿冲着在床里侧大笑打滚的宫羽落大骂,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之后便抓起自己要带冲出房门,刚想用轻功跃起,头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此时还在地星的监视范围内,于是便用最原始的两条腿飞快奔跑,她……想去找个男人,无论是段修尧还是蔡天鹤,反正就要找到一个。
沿着记忆奔跑,终于到了之前住的位置,一看,更加火大,这宫羽落何时这么狡猾竟然学会了说谎,这小屋明明就在,他怎么就说拆了呢,不管了,先进去再说。
其实宫羽落根本就不能拆这小院子,不仅不能拆,还不敢拆,因为这院子是蓝翎的,也是蓝翎亲手盖的,这院子本是蓝翎准备搬来,谁知道路友儿进王府后,蓝翎抽什么风就让路友儿住了。
房内黑黑的,门窗关得死死,友儿气呼呼的一个大力将门扉打开,冲进去后一个用力邦的一声又关上,好像用这种幼稚的方法来发泄心中不满一般。
熟悉的小屋,熟悉的味道,淡淡的药香,也许是因为这屋子是蓝翎所盖吧,从友儿第一次进入这屋中就能闻到这沁人的药香,这香气让人很舒适,仿佛一天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一般。
因为一直在闷头奔跑,也没来得及整理衣着,如今却又不用整理了,几下便将那本就很暴露的衣服脱得干净,纵身一跃,直接扑向大床,她的大床……她回来了……这一天折磨死她了。
一声闷哼,不是友儿的,身下一片柔软与温凉,有人?
刚想翻身下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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