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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王府一处偏院,院子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净。
今夜月圆天晴,银色月光洒下,万物皆明。
院子中有五男一女,只不过在不远处树林中某根树枝上站有一人,而院中所发生的一切皆如他眼。
“兄弟们,如今便让你们开开眼界,见识下女人如何?”为首的白衣男子悦耳的嗓音响起,那人一袭白衣在月光下犹如仙子,那双眼妩媚如丝,如若不是那满脸的胭脂水粉外加轻浮暴躁的气质,真真是位翩翩美公子。
其他男姬听后面色一红,面露矛盾,既有些无措,又有些尴尬,自然还有一些……跃跃欲试,不过想归想却无人敢动,无人敢做这第一个吃螃蟹之人,全因此女是未来的兰陵王妃,是兰陵王宫羽落已经认定的正妃。
“你们这些没种的玩意,活该让人压,这天高皇帝远的偏僻之地,对面就是一弱智女流,我们这五个大男人,你怕什么?就算她将来是王妃,我们上了她,她为了名声和将来的前途也绝对不敢吭声,不上白不上,想象未来王妃在你们身子下面,怎么,不心动?”白衣男子不依不饶地半威胁半利诱,而在他的口绽莲花中,其他四名男子果然心动。
果然有人第一个出头,那人正是之前端参汤的灰袍男子,此人是那白易的狗腿子。
他狠狠咽了口水,“来吧,就让我们见识下这未来王妃滋味如何。”
路友儿眉头皱紧,一双大眼满是杀意,浑身杀气升腾,可惜面前这不知死活的五人还毫无察觉。
那灰衣男子直接冲了过来欲抓友儿手臂,友儿一个闪身轻松躲开,前者一愣,恼羞成怒,直接向她扑去,友儿身子瞬时向右移开一尺,那灰衣男子直接扑了一空,摔在地上哀嚎半天。
友儿低头看向这灰衣男子,明亮的双眼杀意流转。闭上双眼,深深吸气,借用这深呼吸压下脑海中那怒气,此人,现在还不是杀的时候,要忍!一定要忍!要忍到那宫羽落对她没了戒心,要忍到那路友儿可以自由出府,要忍到亲自将消息送到段修尧那商量解决之策,再次之前,不能轻举妄动!不能打草惊蛇!
友儿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仿佛自我催眠一般。
再次睁开双眼,那眼神已经平静,看向那白衣男子,“白公子,你说了这么多也应该容小女子说几句话吧?”
白易眉头一挑,态度极为轻蔑,“你说。”
事到如今,友儿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觉得这些男人又可笑又可怜,不知是因他们自己贪图富贵还是因为被兰陵王宫羽落的权威所逼,在这王府高墙内完全失去自我,男不男女不女的,真是可怜,“白公子,你我无冤无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有王爷的宠爱,而我只想在王府有一席之地,我们并无矛盾,这个你懂么?”友儿抬眼直视着面前的白易,目光不卑不亢,静如止水。
白易没想到这白日里总是低头胆怯的贱女人,此时竟然有如此自尊的一面,而相反自己却犹如那暗处的老鼠般见不得人,有些恼怒,“贱女人你以为你是谁,还在王府有一席之地,想得美,如今这王府就是白爷爷我说话算,伺候好小爷再说你能不能留王府。”
友儿再次闭眼催眠,忍住胃中那一波又一波波涛翻滚的作呕感,深深觉得这姓白的真是可惜了这幅皮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笑!
但如今还不是翻脸的时候,能化干戈为玉帛最好,就算是化不了也不能撕破脸。再次深吸一口气,将恼怒压下,“白公子,您是王爷的人,想必也深爱着王爷吧,如若对王爷不忠可不好。”她搬出了宫羽落,希望能吓住他,让他知难而退赶紧滚。
白易更生气了,这女人……难道他喜欢用后面伺候男人?他也是为了荣华富贵,而如今对这贱人不是什么欲望了,他今日不压倒她就对不起自己男性自尊。
回头看向其他三名男子,“废物,还看什么看,赶紧抓了这女人轮了她。”
什么,轮?路友儿深吸一口气,她再也忍不住了,滔天怒气升腾。这些人渣,这些不男不女的变态,这些用人话根本沟通不了的畜生!
灰衣男子猛地冲了过来,似乎想扑倒友儿,友儿一个转身左手一挥便抓住那男子脖子,三人见状立刻扑上来,只听嘎巴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其余四人一愣,友儿左手一松,那灰衣男子便身如软泥般倒地,四人大惊失色,再次看向路友儿时吓得面如死灰。
寒气四起,风吹树叶飒飒,连月光也惨白,这是杀气,可惜那无人后知后觉。
远方树林中那人眉头皱起,有种不好的预感。
友儿面容清冷无表情,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在去往阿达城途中那首次杀人,与那时的忐忑不同,此时竟只有痛快。捏断了那人的脖子后,嫌恶地在自己身上擦了一擦。
“你们这些……变态!”
白易最先反应过来转身便跑,友儿哪会让他溜,这种人渣留着也是后患无穷,既然来了,撕破了脸便没想过让他们有命回去,足尖一点飞跃而去,犹如鬼魅一般落下挡在白易面前,还未等白易缓过神来,一声脆响,与那灰衣男子一样颈骨碎裂而亡。其他三人彻底反应过来了,也不逃跑,给路友儿噗通跪下,“王妃饶命,奴才知错了,王妃饶命。”
因为他们根本之道自己没法逃走,这路友儿原来身怀武艺,恨之恨他们欺软怕硬以为这路友儿是个好欺负的主儿。
路友儿站在三人面前,看见三人对自己猛猛磕头,犹豫了一下。
如若说那两人死有余辜,但这三人只能算是狗腿子,本意上想必没有加害自己的心……应该饶了他们吗?
三人在府中已久,早就学会了看人脸色,自然是知道友儿此时犹豫了,那头磕得更猛,一声声喊着饶命十分可怜。
友儿幽幽叹了口气,看着地上三人,眼中有了一丝不忍,随后三声脆响,三人无声倒地。
不忍?怜悯?
她怜悯别人,何时轮到别人来怜悯她?
一时的妇人之仁只会害得未来的满盘皆输,这些道理她都懂,既然忍耐这么久就不会让这些臭鱼烂虾坏了她的计划,只不过还有一事……
远处树林中的某人远远望见友儿的所作所为,眉头紧锁,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隐隐觉得那股杀气向自己逼近,突然暗道不好,赶忙回身运起轻功飞奔,但已为时已晚,友儿如同一抹无声的死亡之影落于他的身前挡住他的去路。
“蓝管家,戏,好不好看?”幽幽女声清冷无情绪,蓝苓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杀气。没错,路友儿杀了那三人便是为了封口,而既然发现了自己,定然不会放自己而去。
突然轻声一笑,“路友儿,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是否天真了些?”
友儿垂目,足尖点地瞬时后退三尺,顺手扯下一根柔顺的柳条,内力灌注,那柳条立刻坚硬如铁,“此番,你觉得我能否杀你?”
蓝苓仰头哈哈大笑,那笑容满是轻蔑,还未等他笑完便只觉得面前如刀锋般之气扫过,赶忙用轻功后退,而执起柳条的友儿则是顺势向前紧追不舍,友儿内力轻功都高过蓝苓,却永远与之保持三尺距离从不越距,而那柳条完全弥补了两人距离上的缺陷,那柳条随着友儿灌注之力时软时坚,时柔时韧,而最为致命的是那柳条上所带的如锋内力,蓝苓知道只肖被那柳条所带之气扫上一点便会皮开肉绽。
蓝苓大惊继续后退,“路姑娘,你停下,有话慢慢说。”
友儿并未多语,那致命的柳条也并未停下直扫蓝苓面门。
“路姑娘,在下并无恶意,你为何咄咄相逼?”蓝苓面露无奈,那声音也几近哀婉。
友儿一声冷笑,永远保持这三尺距离,“蓝管家,不知你右手紧扣掌心的拇指中间,夹了什么?”
蓝苓面色还是那种无奈,但双眼却向右手扫了一眼……那么明显?
“蓝管家真是委婉之人,竟喜欢如此拐弯抹角,怕是我路友儿只要在你三尺之内,你那右手之毒便会飞扬过来吧,到时候如此哀婉的可就不是蓝管家了。”友儿冷笑,她早就知道这附近除了那五人还有一人,虽然此人已经极力隐藏自己气息,无奈他内力远远在自己之下。
不过看到此人是蓝苓,她觉得既惊讶又全在意料之中。
蓝苓停了下来,“路姑娘今日杀了他们五人,难道就不怕明日王爷查到你头上?”
友儿冷笑,但手上未停,其实友儿的功夫不高,此番全靠那玉女心诀所带来的内力,内力高深是友儿武功的一大优势。“蓝管家想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舌,争取一条活路?”
蓝苓稍稍有些狼狈的左躲右闪,不过那声音语调还是轻松,“路姑娘真是杀人红了眼了,难道这全府就无人知道姑娘你有武功,王爷沉迷男色,难道王府就没别的有武功之人?姑娘未免天真了些吧。”
友儿一愣,难道这王府另有高手?
蓝苓一边躲闪一边继续道,“王爷身边的贴身两大暗卫天星地星,乃是皇上从前的贴身暗卫,武功远远在你我之上,是王爷出宫之时太后央求着赐下的,你看不到他们不代表他们看不到你,即便他们没告知王爷你有武功之事,但不代表永远不说,你懂的。”
路友儿顿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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