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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则分崩,云溪河水缓缓退去,几人终于缓了一口气。张木流把悬在高空的火盆收回莱,霎时间便气息萎靡,从半空中直坠而下。蓝华一个一个闪身接住白衣青年,御空返回了溪盉家的小院儿。于是此刻五个汉子直挺挺躺在院子里,看着终于放晴的天空。
不多时张木流便醒了过来,忽然就大笑不已,只是瞧着无甚气力。他大笑着说道:“岳然,得亏你跟来了,今日便能给你介绍个绝对与你志同道合的朋友。”
岳然疑惑道:“怎么个志同道合法儿?”
任光铭强撑着坐起身子,笑道:“他说的肯定是作诗一事。”
两位喜欢书生装扮的青年对视一眼,皆是大笑起来。
丘玄聪躺在张木流一旁,抬起手以拳头敲了张木流肩头,后者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看不见血啊?我这没给蓝华前辈一剑戳死,要给你个傻缺玩意儿锤死了。”
中年修士笑骂道:“你小子差不多得了啊!一个针眼儿大小的窟窿都能记这么久仇?”
丘玄聪尴尬收回手,讪笑道:“你小子可真猛啊!就是那天你实在是太坑了,知道不对劲了,跑路也要喊上我们啊!害得我屁股都被大真人打肿了。”
张木流没好气道:“我都说了命要紧,你们两个傻货还想着夺宝,你也不想想,有几个人能有那么大本事暗中窥探你我?”
蓝华皱着眉头睁开眼,不耐烦道:“你们这些小家伙哪个不是惹祸精?还有脸说别人?不过你们还是比不过姓张的小子,人家揍护国真人上瘾啊!”
几人大笑不止,果真还是与有侠气之人在一起时最痛快啊!
那么大的动静儿闹了一宿,亏是一声牛吼吓得此地住户不敢出门,不然就有热闹看喽。
过了一会儿几人都恢复了一些,此地唯独张木流与蓝华受伤最重。暂时提升境界必定是有许多后遗症的,虽是借助了王家的火盆,可依旧极其损耗气血。所以张木流一时半会也是缓不过来了。
待众人都恢复的差不多,也各自整理好衣袍后,张木流才一挥手将那座房子召回来。几个红衣青年往蓝华身后去,一边儿走一边儿盯着看岳然与丘玄聪。一脸崇拜之意,到底是名动天下的年轻人。这两人看似都傻乎乎的,可张木流知道,要是真打起来的话,谁胜谁负当真说不好。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小姑娘冲出来一把就抱住了张木流,一会儿后才松开手,横看竖看,又上看下看,看了好一会儿后发现面前的白衣青年胳膊腿都在,这才揉了揉眼睛,一把将张木流拦腰抱住,小声道:
“怎么老是打架嘛!每次都要受伤,受伤了还要强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张木流将小丫头抱起来,伸手刮了一下莫淼淼的鼻子,温柔道:“怎么才一会儿不见,淼淼就长大了啊?这都知道心疼哥哥了?”
小丫头咧嘴大笑,说道那可不!转头看了一眼周围,发现两个爱写诗的家伙都来了,于是面色古怪,捂着嘴巴凑到张木流耳畔,小声说:“呀!这两个诗人都来了,等一下岂不是要斗诗了?”
岳然与任光铭无奈对视一笑。倒是丘玄聪看着这兄妹两个说悄悄话,一副十分羡慕的模样,轻轻走去张木流身旁,还挫了搓手,嬉笑道:“那个……张木流,能让我抱抱你妹妹不?小丫头真可爱啊!”
张木流头都未转过去,抬腿一脚就把这嘴上没把门的家伙踢向蓝华,蓝华板着脸一脚又将其踹给岳然。然后这个书生一边骂一边踢向丘玄聪,后者被踹进云溪河,砸的水花四溅。
岳然低头叹了叹气,对着张木流无奈道:“兄弟,这家伙断奶早,脑子没长好,你别搭理他。”
众人都十分开心,唯独蓝华看着河水眉头紧皱。
为何蜈蚣蛟会知道自己来寻张木流?仔细想来,两人的打斗气象才是惹起河水震荡的原因。蓝华猜想之前那头蜈蚣蛟是不能轻易出世的,毕竟那么些先辈古人留诗于此,可不只是赞颂美景。读书人以笔为力,哪怕全然没有接触修行的书生,但凡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心中有一缕浩然正气,便能以笔为力。多一首诗篇,那蜈蚣蛟就会被压的更狠些才是。
张木流与众人攀谈的同时也给蓝华传音入耳:“无非是三处问题,一是前辈柢氓山依旧有单挼余之流,其二便是越国皇室有修士供奉从中做梗,可是若是能瞒住你我的手段,越国皇室应该没有那么大能耐。其三,便是我小竹山之祸藏在背后的人。所以烦劳前辈日后回山,帮我查探一番,看那背后人是否藏在柢氓山。”
蓝华先是皱眉,而后才无奈传音回答张木流:“我确实不愿意相信,可还是会帮着你查探的,若是有此种败类,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其实张木流还有一句话没说,若是那人的确藏在柢氓山,那也绝对是修为地位都在你蓝华之上的人。
房门又走出一个女子,对着张木流直直跪下。这位溪盉姑娘眼睛已经哭肿了,对着张木流道:“求先生救救我娘亲,溪盉愿意做牛做马,若是此生抱不得先生大恩,溪盉来世必定报答。”
张木流急忙虚手托起溪盉,无奈道:“这不来就是为了救你母亲的吗,都是小事儿,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一帮人全都是修士。”
青年白衣背剑,转头问道:“谁身上有滋补元气的药,先借给我。”
丘玄聪扭扭捏捏走过来,看着溪盉,就差把哈喇子流下来了。
“我倒是有一株百年人参,这妹子长得这么水灵,见死不救我于心不忍啊!”
钟守矩已经提着杀猪刀冲过来,挡在溪盉前面,一副你敢欺负溪盉我就与你拼命的样子。
岳然无奈走上前去踹了其一脚,无奈道:“你有点儿正形儿好不好?我们都是活了几百岁的人了,你吓唬小孩做什么?”
丘玄聪一脸疑问,传音道:“他娘的老子二十八,你小子才二十三岁!姓张的更年轻,还没有十九呢,你说我们活了几百岁?你他娘的术算是狗教的?”
张木流倒是觉得这个岳然真不错,要说我们很年轻,钟守矩定然是心里不会好受。说我们几百岁了,这个二十出头的杀猪匠便不会那么失落。
年轻人谁没个争强好胜的,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女子面前。如同当年开小铺时,那个常坤便经常与张木流抱怨道:“这些个有钱人啊!凭什么瞧不起人?都五六十的人了,有那么几个臭钱有什么厉害的?我到了他那个岁数还挣不到那么多钱吗?”
虽然当时的常坤终究败给了“活着”两个字,可哪个年轻人没有这份心气。
之所以钟守矩听到岳然说大家都几百岁了,他便会好受些。是因为谁也不知道几百年后这个年轻杀猪匠会变成什么样子。可若是让他知道大家都很年轻,甚至张木流比他还要小,那他只会自惭形秽。
有时候天然的差距会成为一份动力,可大多数时候只是给活的差的人堕落的一个借口。
例如很多人被拿来与过的好的同龄人做比较时,便会撇着大嘴道:“你也不看看人家生在什么样儿的门户?”
可若是拿还很落魄的年轻人,与已经大富大贵的老年人做比较时,绝大多数人都会憧憬之余,多几分斗志!
如今的钟守矩便是如此,这个杀猪汉子眼里充满向往!
张木流觉得岳然此举很好,若是自己轻轻一句话便能激起旁人斗志,何乐而不为呢?
从来就没有什么药能吃了马上见效,就算是仙丹,人吃下去后也要缓慢汲取其中药性,这点来说,倒是修为越高见效越快。所以哪怕溪盉的母亲已经吃了那株百年人参,也还是要再躺上个十天半个月。
这天夜里溪盉家小院儿热闹非凡,钟守矩跑去山里打了一只山猪背了回来,架在院子里便烤了起来。得知莫淼淼喜欢吃鱼以后,特意在云溪里捞了一尾鱼,给小姑娘炖汤喝。
得知娘亲已无大碍的年轻女子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于是张木流就比较好奇,到底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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