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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地抱住余思军亲了一口。
余思军苦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
王智博家客厅，门被急迫地推开，进来的是穿着警服的向婷。
“这都迟了！快点吧，别磨蹭！”王智博催促着。
“我下班紧赶慢赶地回来，还是耽搁你事了！”向婷不满地看了王智博一眼，“要不我别去了吧？”
“你能不能靠谱一点啊？都说好了的，你不去我带谁啊！快去换衣服，别啰嗦。”
向婷走向卧室，王智博跟着。
向婷走到衣柜边，打开衣柜。
衣柜里面大多是警服，还有件旗袍、长裙，及其它衣服。
向婷拿起一件白色的长裙准备换上，王智博忙劝住。
“这个不靠谱，换件吧。”
向婷随手去翻别的衣服。
“换什么好呢……到底什么聚会啊？这么上心？！”
“都生意伙伴，还有老外，我要跟他们谈合作，必须得体面点。”
“可我……跟你们也没什么交流的！”
“那你也不能给我丢面子。对了，聚餐完了可能会跳舞！”
“我可以不去吗？太为难了！”
“能不去的话，我会费这么大劲吗？搁平常我也不喊你，别废话了，赶紧换！”王智博指着衣柜里的一件旗袍，“就这身了！”
向婷表情痛苦地拿下旗袍，准备换。
“那你出去下，我换一下。”
“哎呀，都老夫老妻了，还避什么呢？”
向婷轻轻推了王智博一下，说：“好吧，好吧。”
王智博拿着披肩，走到向婷背后，向婷脱掉警服，换旗袍。
王智博拿披肩给向婷披上，上下打量，啧啧道：“不行，跟我买的披肩不配，这旗袍过时了。”
正说着，只听到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
“裂了。”向婷尴尬地说。
“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
“生完孩子不就这样了！”
“你这就是借口，人家张柏芝都生了两个，小S都生了三个了，哪个比你胖了？”
“人家是明星，我能跟人家比吗？”
“够了，你烦不烦，这都几点了，门还没出！带你出去见人就这么难啊！你听没听人说过，女人就是男人的面子，可你自己瞧瞧，从上到下的，这一身打扮，要带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带一下岗女工！哪里还有面子？有谁还瞧得起我，跟我做生意？！”
王智博把披肩扯下来，丢在地上。
向婷掐着旗袍撕裂的地方，委屈地说：“我都多久没添过衣服了。”
“你自己不会去买啊？还是你笨，懒得收拾？！”
“孩子都这么大了，收拾什么啊？”向婷心酸道，“再说我每天上班都要穿警服……”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太不靠谱了！算了，我自己去好了。”王智博看着向婷，一脸的厌倦。
“那你怎么跟他们说啊？不会影响你的生意吧？”
“我看情况说吧。”王智博拎包往门口走去，“你有空去买几件衣服，学学人家太太们都是怎么打扮的。”
向婷蹲下身子，捡起披肩，仔细抚摸着那时髦的披肩纹理，黯然神伤。
“嘭”重重的关门声，传到向婷的耳朵。
向婷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未施粉黛，皮肤微微泛黄，旁边相框里有一张向婷高中时的照片。
向婷拿起照片，照片里，向婷梳着马尾辫，穿着白裙子，青春靓丽。
向婷抚摸着照片，记忆飞到高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