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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舞蹈训练室，向婷穿着白裙，正在翩翩起舞。余杨站在旁边，一边吹着口琴，给向婷伴奏，一边陶醉地欣赏着向婷的舞蹈。场景非常美妙。
门口开着一条小缝，4个男同学堵在训练室门后，正探头探脑地朝里面看。
余杨停下来，走到教室门口，开关了下门，对同学们说：“看什么看！”
“余杨，你怎么又不吹了？”向婷停下来。
余杨看着向婷的眼睛，脸红说：“向婷，你跳起舞来真好看……”
“是吗？”向婷不好意思，躲开余杨的眼神。
余杨看向门口说：“瞧瞧，很多人都在关注你，能给你伴奏，让我觉得特别骄傲！”
“夸张，虚伪，你对我不能这么耍贫嘴！”
“可是我不能欺骗你，我真这么想的……”
向婷脸微红说：“真的吗？我才不信呢……”
“你不信啊？”余杨抓抓后脑勺，“你等一下！”
余杨好像“预谋”好的从包里掏出一台相机。
“来，你接着跳舞，我拍张照片下来给你看看，你就信了！”
“不拍！丑死了！”向婷挡着脸。
门被撞开，4个男同学因为互相推挤摔倒进来。
“你们干吗？”向婷笑了。
“向婷，我也觉得你……跳舞……真好看！”先爬起来的同学说。
其他3个男同学也都抢着说：“我觉得也是！”
向婷脸红，但也不由得羞涩地笑了。
余杨看着向婷，愣了下，举起相机，按下了快门……
……
向婷看着照片笑了笑，然后放下相片，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的脸，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伤心落泪。
“好久没听见有人说我漂亮了！向婷啊向婷，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被人嫌弃的黄脸婆了？”
余思军坐在客厅沙发上，怀里抱着电脑，却拿眼往浴室瞟。
曹小妍正在浴室洗澡，从客厅可以看到浴室花玻璃门上的身影。
余思军一边看着浴室，一边将曹小妍扔在茶几上的包拿过来，小心翼翼地在包里翻找出“那张购物卡”，然后将包原样放回到茶几上。
余思军将卡揣进裤兜里，顺顺胸膛，长舒一口气。
敲门声。
余思军走去打开门。
“你是余思军先生吗？”一个快递员站在门口问。
“是，我就是。”
“这是你的快递，请签收。”
“还真挺快的。”余思军接过快递，签字。
快递员笑笑，从快递上撕下签字单，离开。
余思军关上门，走回到沙发旁，拆开快递包装，取出他网购的iphone13手机，美滋滋地欣赏着。
曹小妍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
“老婆，你的手机到了。”
曹小妍走过去，余思军美滋滋将手机递给她。
“谢谢老公！”曹小妍接过手机，高兴地说。
曹小妍拿着手机扒拉几下，惊呼：“老公，你不是说给我买新的吗？这是个翻新机！”
余思军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是翻新机啊？”
“不是翻新机，怎么会有别人的照片啊？”
“这……怎么会呢？”
“你一定是图便宜了！”曹小妍脸色不悦。
余思军尴尬地说：“是……便宜一点……咱们退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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