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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琼惦记着皇帝陛下的大事,也不停留,只点了点头继续往后院里走去;
“我儿免礼。”
“是,谢叔父。”
快要走去后院的秦琼站住了脚步停下身子顺口问了一句;
“你阿弟呢?”
“回叔父的话,阿弟玩耍的太累,已经在东厢房里睡下了。”
“嗯。”
秦琼看了一眼三进院里站起来的十几桌妇人,皱着眉头问道
“你在吃酒快活?”
“回叔父,儿忙碌了一天身子有些困乏所以吃了四杯顺顺气,缓解一下身子。”
“四杯也不少了,玩耍可以,白酒不准再吃一口,听见没有?”
“是,儿记住了。”
秦琼说着话又拐了回来,仔细观察着李钰的桌子上,还好今天李钰没有贪杯,这会儿不但认识所有人,还能站住规规矩矩的,不摇不晃!看的秦琼很是满意;
“嗯,我儿长大了,知道了进退之法,不错不错!不像以前那样吃起来就要醉的一塌糊涂。”
“启禀叔父,儿就是想着累了随便吃几口解解乏,然后就叫下人们收走了酒坛子,就没打算吃到半夜的。”
看着懂事的李钰秦大将军欣慰的露出来少见的笑容;
“很好!”
扭头看了看不知道如何行礼的一百多个百姓妇人,秦琼长叹了一口气;
“咱们老祖宗做事讲究善始善终,这些可怜的女人恐怕要无家可归了,既然我儿要积累阴德,那就去多操心一些吧,你也不缺什么银钱绢帛,给她们弄个安身立命的窝,叫她们好好的活下去,比吃斋念佛要好上百倍,叔父相信上天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是叔父,儿记住了。”
一百多个妇人本来都在开心的吃喝,可是听到这个身份好像更加尊贵的将军发善心,惦记着自己这些可怜命的后半辈子,都感动的哭了起来,个别女人因为酒量小,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还有些跑出桌面对着秦琼磕头!
一生杀人如麻的铁血大将军,一声不吭转过身就走,眼泪却无声的流了下来,转过身子。
看着进了四进院的秦大郎君,李钰这才擦了一把汗水坐下;
“哎呀娘哎!总算没有被叔父看见酒坛子,不然我又要吃鞭子了。”
“都别哭了!都他娘的坐回去,以后跟着本侯吃喝不愁,还哭个屁?”
听到这尊贵的侯爷大声嚷嚷,一百多个女人没有一个害怕的,都知道这侯爷是个善人,慢慢的都停止了哭泣,坐回了桌以边。
李钰大手一挥;
“点上篝火,把桌子搬开放在两边,就在这里,这里……开始吃烤羊肉!”
“唯!”
伺候在一边的李氏族人答应之后都上来搬桌子,腾出来李钰指定的那些地方,一个三米宽几十米长的空间被挪的干干净净,又有族人抬来不少的木碳,厨房里的厨子也带着徒弟抬着宰杀好了的六只全羊进来。
等升起了篝火厨子们忙碌着开始烧烤,李钰指挥者叫所有人围着篝火南北两边坐下,李钰也坐在了一排妇人中间,那个枯瘦如柴最瘦小的二十出头的丁香莲一直都观察着李钰的行动,她胆子也是一百多人里最小的,就认准了李钰一个,看到李钰凑了过来,就偷偷的紧跟在李钰身边寸步不离!
下人在篝火旁边摆放好了一个最大的椅子,李钰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扭头一看身边站着那个最可怜的女人,顺手就拉着那瘦小的身子在怀里,丁香莲开心的躲在这尊贵的侯爷怀里两只手还是那样紧紧的抓住李钰的衣服不松手!
这一幕羡慕坏了一百多个妇人,不论年龄大小,哪个不想钻进那尊贵至极的身子里?
李钰右手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笑着对李钰说道;
“启禀侯爷,香莲她还是个处子呢!这里唯一干净的就是她了,奴婢们这些人都被糟蹋过了,不敢有其他想法,这丁香莲却是个能给侯爷做个洗脚暖被窝的丫头呢!”
李钰听了这话明显一愣神,扭头看着那说话的妇人;
“怎么回事?你都把侯爷给说糊涂了呢!”
妇人兴许是吃了酒所以才话多的;
“侯爷您不知道啊,香莲她出嫁第二天男人就跳河洗澡淹死了的,头天晚上他男人新婚之夜又吃的一塌糊涂,结果她就落了个完整的身子下来。”
李钰惊奇的看着旁边的妇人;
“还有这种事情?”
胆小的丁香莲只要躲进李钰的怀里就不再说话的,听着旁边的人和尊贵的侯爷讨论自己的身子是否处子的事儿更是羞的满脸通红,不敢抬头。
“是啊侯爷,俺们呆着的那个地窖里,二十多个都知道的。”
“是啊侯爷,是真的呢。”
“真的啊侯爷。”
听着好几个女人都站起来说话李钰挠了挠头;
“那些和尚们……”
李钰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实在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不过女人们都听懂了,最先说话的那个妇人再次开口;
“侯爷您不知道,其实也不是所有的光头都下地窖的,大部分人根本就没有下来过。
都是早些年躲避战乱来的,久而久之习惯了这种不干活不种地的生活才不想回去老家,那个老和尚和那几十个最坏的,倒是三天两头的下去地窖里糟蹋女人,至于没有下过地窖的那些死了也不冤枉他们,一群助纣为孽的家伙!
他们太贪婪了,总是想要拥有玩不尽的女人,即便没有本事玩个遍也想存上许多,所以总是不停的想办法抢那些来上香的妇人下来,其实也有许多姐妹压根儿就没被碰过的,只是进了这里再回去……说出来哪个肯信?反正名头上是被糟蹋过了的。”
“是啊侯爷,梁大姐说的没错,名头上是在这里呆过得,回去也是没人敢要了。”
“可不是嘛,奴家也是个被冤枉的可怜人,奴家被绑下来的这两个多月,都没有被谁碰过的,可是回家去说给男人听,我男人能相信吗?”
“可不是嘛,我也是这样想的,其实说起来了,我宁愿被糟蹋几次,至少将来出去回家之后就是男人不要我,我也不冤枉了。”
“可不是嘛,你们还别说,我就曾经想过要给他们糟蹋的,结果没有等到一回。”
看着那个鼻子好高的女人说自己居然没有被碰过,很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恼人模样,李钰捂住自己嘴巴偷乐。
一看面相就知道那个想要被糟蹋的女人是个需求量很大的,几个月没有人碰她一下下,铁定要忍不住的,不想被碰的给糟蹋了,弄得痛不欲生,想要被满足的却偏偏没有被人动过,这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真是滑稽至极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