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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想请二位世子喝杯茶水。”
胖队长想的是都说加寿姐姐这几天就要带来小外甥,他等着报信的来就去当坏蛋舅舅,就说不去。韩正经也说不去。
尹谢二人不慌不忙:“受人恩惠当有回敬,一点感激也不要,别人成了负恩人。哪怕抱着暖暖手就走呢。”
胖队长让他打动,但是道:“我们都得去。”和他时常不分离的还有小十等人。
尹君悦只能说出来:“有要紧的话。”再眨眨眼睛。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四个人,尹谢和二世子。
小十在后面喊:“早早的回来,大侄女儿一有信儿,我还去找你们呢。”
胖队长虽不肯称呼这叔叔,但做伴已久,丢下他内疚上来。回身许诺:“好,要是你没找我,我们就回来了,给你带好点心。”
正舍粥呢,闻言,小十再叮咛:“别花太多的钱。”听到的人忍俊不禁,都说十老爷愈发懂事。老国公夫人今天在这里帮忙,她也这样认为。进京对这一对母子来说,跟她们想像中一样的好。有时候甚至意想不到的好。比如小十有好些玩伴是意料中的,但他忽然就知道爱惜东西,和小玩伴很快亲密无间,不再让父母担心他总不愿意和别人玩。而现在可以放心。
胖队长和瘦孩子答应着,和尹谢二人走开。事先看好的,附近就有一个小茶馆,有二楼,上有包间。尹谢二人请他们进去,小二送上东西,他们说自己动手让小二不叫不要再来。茶香袅袅中,由尹君悦先说。
“先是对官职的消息不落地不满,再就有人挑动,认为京中权贵挡道。上个月私会,就直接说这个年前可以动一次手,让权贵们丢丢脸。”
尹谢二人不会认为二位世子听不懂,他们观察良久。而元皓和韩正经端凝神情,已然重视。
元皓问道:“知道动什么手吗?”
“像是在说冤狱。”
“能确定日子吗?”
“他们挑选了人,我们兄弟信任不足不在内,就不能知道。”
反反复复的,元皓和韩正经问足半个时辰,元皓拿出当机立断:“你们跟我来。”
尹谢二人猜测过可能会带他们去见镇南王,为什么不猜是忠毅侯呢,因为镇南王负责京中治安。随他们起身,又呼小二来会钞。
元皓取出碎银子:“不用你们,我来付。”小二就要接时,让尹谢二人拦下来。
尹君悦正色道:“世子爷,说好的我们感谢,哪怕一杯水,也是我们的。”
谢长林也这样说。元皓加意地把他们看一眼,没说什么收起钱。韩正经因谢长林是同他差不多命运的人,而有了少少的得色。
小二收下钱,元皓韩正经下楼上马,跟来的有家人,元皓问过尹谢会骑马,让腾出两匹马他们骑上,后面跟着直到宫门。
尹谢二人着实的吓了一跳,他们来见胖队长是想了半年之久,如果让郡公郡侯们后人见到,怎么解释已有准备。他们不怕去任何地方,但没有想到是到宫门,不由得面面相觑。
都知道镇南王世子是宫中得宠的一位,但不敢想他肆意的随随便便就敢带人进宫。
见他往宫门上一出现,守门的侍卫们争着问候,里面又跑出来几个太监,姿势殷勤过人。
“我要见皇舅舅,这两个人一起,帮我通报,再该盘查赶紧盘查。”元皓大大咧咧,是唯一不下马的人。
侍卫们盘查过,回话的人也回来,请小王爷进去。小马“的的的”,元皓骑着。镇南王世子,是可以宫中走马也可以带刀剑的人。
韩正经陪着尹谢二人后面走,看一看他们绷着的身子,不由得一笑:“别担心,皇上和气呢。”
谢长林倒是想放得开,只是腿脚全是直的。他哭丧着脸:“我怕我一会儿说不好话。”把韩正经提醒,在路上说起见驾的话,尹谢二人一个字不错的反复咀嚼。
御书房出现在眼前,白玉阶下停着胖队长的小马,马鞍空空,他的人不知去了哪里。尹谢二人抓救命稻草追似的,眼光处处不放韩正经。
太监出来宣进去,尹谢二人腿肚子开始哆嗦,手心和后背在北风里开始出冷汗。进去伏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准备好的话不翼而飞。
好在皇帝并不等他们说,而是徐徐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跟着私会?”
谢长林一字不吭,尹君悦能察觉到,没有办法他回话:“回皇上,自进京后,陆陆续续的时常私会。有时候不叫我们,凡叫我们的,我们无依无靠,又不好不去。”
皇帝淡淡中有了生气:“朕许你们进京,朕是全天下的依靠。”
这句话里可以凶险也可以是皇帝的陈述,尹君悦和谢长林又有后怕。但让这句一吓,脑子反而有了活泛。尹君悦叩头请罪:“小民糊涂,小民糊涂。”谢长林也跟着叩头。
皇帝再传来时,恢复刚才的清冷:“知道回话却不算糊涂,但你们是进京后就私会,怎么到年底才想到。”
尹谢二人的冷汗就又下来,但幸好想到过胖队长是孩子,他会请镇南王出面,镇南王会犀利盘问,这句早有回答。
因为好回,尹君悦就又等一等,可谢长林还是没有动静。尹君悦只能再回:“先开始他们并不相信我们,有些私会不叫我们,我们也不兜揽。近来不知为什么又叫上我们,头几回说话也听不懂。”
皇帝悠悠地打断:“等到听懂,就来见镇南王世子了?”不咸不淡的道:“倒也及时。”
尹君悦感觉出身边的谢长林微微颤抖,而他眼前看到自己的手臂,也在金砖地上轻轻抖动。两个人心知肚明,他们犹豫徘徊甚至等待最好的告密时机再说话的心思,已让皇帝一眼看穿。
哪怕他们对皇帝了解的还不算足够,也同时了然,这样的君王不是好瞒的人,也不是景平郡公们等背后能算计的。
狼狈不堪之下,尹谢二人再次请罪。皇帝这一回等到他们叩头十几声以后,才阻止似的开口:“忠心算有,只是见识上不足。以后,让镇南王世子、文章侯世子多多指点你们吧。”
旁边的太监高唱辞出的话,尹谢出来后互相看看,都是一脸土色。张张嘴,想安慰对方也顺带安慰自己,却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没有出来。
相对苦笑,在太监的吩咐之下,一言不发在这里等候二世子出来。
元皓出来的时候,抱着两个大盒子,原本身上披一件大红狐裘雪衣,现在变成紫色貂皮雪衣。一个太监送出来衣包:“这是世子爷刚才穿的。”小黑子接住。
韩正经还是原来衣裳,但手里也有一个大盒子。
走到宫门上,门内有侍卫换班的房间,韩正经叫住元皓:“胖孩子,我的蜜饯给点儿他们,你等我一等。”
元皓就道:“那我的也给他们一些。”
不用打招呼,两个人走进房内,让太监找两张油纸。打开各自的盒子,元皓是一盒宫点一盒蜜饯,韩正经是半盒宫点半盒蜜饯。他们包上一些,又吃了几口,又一个太监出来,给尹谢二人各一百两银子:“皇上赏的。”
尹谢的惧怕多少下去一些,收下点心蜜饯,在宫外和二世子分开,小纸包在手里晃晃悠悠,银子在怀里垂甸甸,喜悦如一簇小小燃起的火苗,慢慢地自心头升起,渐渐的温暖到全身。
“哎,我们进宫了,面圣了耶。”谢长林还有不敢相信。
如果不是手里还有东西,尹君悦也觉得做的是一场梦。他半带迷乎地回想着:“你看到门槛了吗,看到殿门上雕刻了吗?”
“我能看着脚下的地走就不错……”好一会儿,谢长林慢吞吞的加重语气:“尹兄,咱们刚才确实是进宫面圣过。”
这话有点儿可笑,但尹君悦也没有笑,他感慨万千:“小谢,马北也好,景平郡公也好,清阳郡侯石家也好,他们忙来忙去,为的不就是能见到皇上,能回几句话。”
“是啊,白忙活一场。”谢长林挺起胸膛:“尹兄,我决定了,我以后要当这样的权贵。”
胖队长直进宫门的气派,把两个人结结实实折服。皇帝说他们犹豫过再来是见识不高,也让尹谢二人有了惭愧。而谢长林比尹君悦更要多想想文章侯世子。一样的身份,但韩世子在宫内也落落大方的劲头儿,让谢长林胸中涌出更多的奋进。
两个人说着话,对着驿站走去。
……
身份的原因,东安世子关在单身牢房里。但拿他当重犯要犯看待,没有窗户,门也不是栅栏。他用一日三餐和夜晚来临的寒气侵人来算日子。
要过年了。世子沮丧的想着。佳节思亲如入骨之痛啮噬着他的四肢百骸,更令他痛楚的,是他认为明年也回不去,后年更不能。
他现在连他的命能保住都不敢想。
临走时梁山王的一番话总在他的心头转动,里面有几句刻骨铭心。
梁山王说:“我对柳国舅办事的人品有把握,他没有胜算不会轻易拿一位郡王世子,”这话让他一语中的。
东安世子想到他进京的那一天……
头两个月审问,东安世子一口咬定强盗诬陷。他相信他的心腹家将也不会承认。区区强盗的话哪能定罪,当时东安世子还抱着刑部最后宣布是错案的心。
后来案子移到大理寺,提审总在那里。有一个人一头闯进东安世子的眼帘,令他魂飞魄散。
“郡王,”一个披头散发满身血污的人让押进临时等待的公事房,捕快们把房门关上,他呻吟着道:“我是您的亲兵啊…。”
东安世子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他派去和安王通信的亲兵没有死,他在柳至手里。
------题外话------
让疲累感离仔远远的,仔表示不喜欢。
根据近来积累的经验,一阵一阵的,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