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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现在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万仞山道：“老夫若是本体还在，修为还在，这些暗虫都是渣渣，抬手间就能毁灭。现在的话，只能成为它们吞噬的养料了。”
“连你也逃不过？”沈凡道。
“逃不过……暗虫隔绝力量，老夫力量比不过它们……”万仞山道：“认命吧。可惜了，若是能够得到暗虫的力量，你那门禁忌功法想要进阶，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
三日后。
沈凡感觉体内的空间本源之力快要被吞噬一空。
他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万仞山似乎知道快要死了，一个劲儿的啰嗦，讲起了他当年的辉煌往事。当然，沈凡更愿意把他说的话，当做吹牛。
“唉……”沈凡也忽然叹息一声，道：“万前辈，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很久了，沈凡再一次称呼万仞山为前辈。
“咦？”万仞山很是诧异的盯着沈凡，道：“你小子，临死之前，是不是良心发现，终于觉得对不起老夫，想要赎罪？”
“放屁！”沈凡没好气道：“你所知道的，整个神荒大混沌，甚至连鸿蒙大能都无法逃避的誓言是什么？”
“鸿蒙大能都无法逃避的誓言？”万仞山沉默一会儿道：“鸿蒙大能几乎没有能够力量能克制吧。哦，据说冥冥之中，还有混沌力量能克制，也是神荒大混沌的最核心的本源之力。”
“只不过，混沌誓言，是否真正存在，还是个位置数。”
“那么能克制无极境的誓言是什么？”沈凡再次道。
“鸿蒙誓言！”万仞山道：“哪一个无极境大能不想进阶鸿蒙？混沌之中的鸿蒙之力，还是存在的。”
“很好，你发下鸿蒙誓言和混沌誓言。”沈凡顿了顿，道：“我救你！”
“别开玩笑了，都要死了，还发什么誓言……等等……你说什么？！”万仞山猛地醒悟过来，道：“你再说一遍！”
“发下混沌誓言和鸿蒙誓言，我救你！”沈凡一字一句道。
“你开玩笑吧！”沈凡道。
“我都有那种让巡天使者都能发现的禁忌功法，至少级地级禁忌功法，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保命手段吗？”沈凡道：“发下誓言吧，对咱们两人都好。”
“我若是不发呢？”万仞山道。
“我会丢下你。”沈凡道。
“你真狠。”万仞山沉默了一会儿，道。
他相信，沈凡不是开玩笑。
因为，谁也不想死。
但更重要的是，沈凡不想被控制。
这些年来，沈凡已经能够大致推断万仞山一旦全部恢复过来，至少都是一元境的大能。
这是一个大威胁，怎么能将最最压箱底的底牌拿出来？
“该怎么发？”万仞山道。
“你跟跟着我念……”沈凡一字一句的说着。
万仞山闻言，也是一字一句的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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