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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看到她还摸了这位男病人的腹肌。
“是这个吗？”lara心急的问，只剩下最后一个了，摸了这么久，应该能判断吧？她对着观众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全场立即安静下来。
韩愈想了一下，“我不知道，还有一个吗？”
“是，还有……一个？这个真的不是吗？”
“我真的不知道。”韩愈有些抱歉的抿抿嘴，一直很安静的第五个“男病人”挣了两下锁链，银质锁链哗啦哗啦响着，好像在表达某种不满，韩愈侧耳停了一下，问：“最后一个在哪里？”
lara赶紧托着她的手，把她当做是太后一样伺候着，“最后一个。”
韩愈的手伸了进去，停留的时间同样很长，也同样摸了摸该男病人的腹肌，她非常为难的说：“我找不到小鸟，是不是已经飞走了？”
话一出口，现场又是口哨声和笑声，俏皮的音乐再次响起来，韩愈低下头，终于忍不住，自己咯咯的笑了，“我可以再看一下第五个吗？”
“看？see不行哦，你不能看，只能摸。”lara看向第五个，现场谁也不会猜第五个吧，被摸了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反应。
“那我可以舔、一下吗？㊣(4)”韩愈试探的说。
“啊！啊！啊呜~~”现场一阵狼吼，lara也鼓掌道：“我真希望您有时间，能常来我们【fresh oman】？”
“为什么？”韩愈问。
“我们爱你。”lara抱了一下韩愈，说：“这个游戏只能用touch的噢？别的都是犯规的，不能说，我尝一下，吃吃看是不是这个味道噢？”
又是一阵狼吼划过，lara知道韩愈已经知道第五个就是“程远”了，她轻轻的解下了韩愈黑纱巾，韩愈眨了眨眼睛，说：“我早就知道第五个是他了！”
“所以，现在病人就由你来照顾咯，这是钥匙？”lara把锁链的钥匙给韩愈，韩愈走过去，低头先给程远整理好了裤子，然后就给他开了锁，最后她拿掉了他的面具。
“怎么知道是我的？”程远问。
“小家伙常常摸，知道哥哥是什么样子的。”
程远连忙捂住她的嘴巴，lara还在和观众互动呢。
“你什么时候常常摸？”程远在她耳边问。
“你睡着了以后。”韩愈认真的说，他们这边的舞台灯光已经暗了下去，两人在晦暗的光线里看着彼此。
“你为什么摸？这个地方不能摸。……你还摸过别人的吗？”程远问。
“小爱莲说，只要肯用心观察和研究，就能知道事物发生变化的原因。”韩愈说。
“？”程远不知所云，和一个四岁半的小女孩，很多东西很难解释。
“就是，你有时候变大，有时候变小，我想知道为什么？”韩愈眨着眼睛，疑惑的说。
程远侧过头，脸颊一红，看向舞台角落里低低呜咽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