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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锐利的剑锋长驱往侍女颈后,眨眼间剑尖便要刺入少女娇嫩的颈项,可是就在这时,侍女身前虚掩的门忽然开了一条缝,不知什么东西飞快地探出来,带着一缕极细的锐风,越过侍女肩头,正正击在花错的剑脊上。
花错剑尖一偏,顿时失去准头,却是从侍女的颈侧擦过,钉在门棂之上。
他反应极快,眼见一剑落空,知道屋内人已经得知了他的存在,立即收剑后撤,退了好几步后在院子中央站定,定定地瞧着那微开的门缝。
方才他甚至没看清楚是什么打歪了他的剑,但是他知道,从前的容止,也是能做到如此的。
一直等花错后退站定,那侍女才知晓方才自己竟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惊得双手一松,手中托盘直直地往下落,眼见便要摔在地上。
又是在几乎同时,花错敏锐地听见锐风破空之声,有什么飞快地打在门边,让两扇门之间的开口更大了一些,随即又有什么闪电般地伸到了托盘之下,速度之快在花错的眼力所及范围外,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事物稳稳地托住托盘,顿了一下,就这样平缓地将托盘往回送,收入屋内。
那人始终不曾现身。
这样的态度,又何止是嚣张二字可以形容的。
花错只道容止轻视于他,连露面都不屑,他面色发白,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容止,我已身在此地,你连出来相见的胆量都没有么?”
门内发出一声轻笑,过不片刻,脚步声缓缓来到门后。
两扇门豁然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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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与桓远等了约莫一刻钟有余,却始终等不到一个花错出墙来,等得久了,两人逐渐开始猜疑不安。
楚玉抬眼瞄一眼墙头,忍不住开口道:“那个花错,不会是倒霉被人给抓住了吧。”
桓远也朝相同方向看去:“花错不当如此不济吧?”他不太懂武,实在不能太准确地判断花错的水准高低。
楚玉开玩笑道:“要是他落网成擒,还供出了我们,被对方找上门来,我们就给他来个不认账,推得一干二净……”
她话音未落,便听到旁侧传来阴沉的声音:“你说谁要推得一干二净?”
循声望去,却见院子门口站着一袭熟悉的红影,花错面色不太好看,显然是听到了楚玉方才所言。
楚玉干笑两声,道:“说笑说笑,怎么样,你有什么发现?”
花错扬了扬眉毛,忽然不悦的神色尽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讥诮的嘲弄冷笑:“发现了一个人,我把他带来了,你见了他,便可知晓前后缘由。”
说罢他朝旁边一让,露出身后挡着的人。
在院门处是有门槛的,花错方才站在门槛上,便高出来一截,挡住了门口大半,楚玉说笑被撞见,心中正尴尬,也未曾注意那人露出的衣角,直到花错毫无预警地让开。
那人双手背负而立,他的衣着很简朴,是寻常人家便可穿上的细麻衣。视线顺着修长挺拔的身躯往上,是干净的下巴,含笑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但是看不到眉眼。
他双眼上覆盖着一条两寸宽的锦带,锦带缝制得较厚,角落有些许褐色的药汁渗透出来。
恍若云破月出,记忆中模糊的人影与眼前渐渐重合,楚玉万万想不到出现在此地的人竟然会是他:“沧海客?”
观沧海微微一笑:“吾名观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