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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醒也就避免扑空。
“好!我回去一定和掌柜的说一声!”谭洋答应的很快,白哥儿说要谈生意,那一定不是一般的生意,掌柜的知道了一定又有得高兴了。
送走谭洋,白修年颠了颠手里的钱,好心情地收起来。
“你们要不要去空间看看。”上午把东西都种下去了,不知道这会儿长多大了,当然他最惦记的还是西瓜。
牵着两人的手进入空间,最先闻到的就是一股清新的香味,正是池塘里的荷花。
“好漂亮!念远一定会喜欢的!”白遇岁指着不愿出的荷花大声说道,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小脸硬生生憋得通红,快步走到池塘边,把两人甩在身后。
白修年知道白遇岁别扭起来了,也不跟着,拉着陈渡的手就来到多出来的两块地之间,想要看看自己的西瓜苗。
“遇岁长大了。”陈渡突然说道。
“啊?”回头看一眼已经比自己要高的白遇岁,点点头,“确实是长大了,衣服都不够穿了。”瞥见小孩露出的脚踝,明天要多买几套衣服。
陈渡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白修年,被这一个富有深意的眼神看迷糊了的白修年恍然大悟,随后乖乖闭上了嘴巴。原谅他一直吧林念远和遇岁看成小伙伴,原来他们这算是青梅竹马。
“这就是你所说的西瓜?”陈渡听白修年念叨了好几次,自然对传说中的习惯晚饭期待,可是一看,难道修年所说的西瓜是菜?
“这是西瓜藤,西瓜还没长出来,不过放心,不久后就能吃到了。”宝贝地看着以后爬满西瓜的藤蔓,不用多久就可以过上坐着摇椅抱着西瓜啃的日子了。
“你看,开花了开花了!”指着藤蔓上比小拇指指甲盖还小一半的黄色花骨朵,白修年激动地往后一退,转过头想好心的让陈渡看看,只是刚转头,眼前便一花,白修年突然觉得这种情况好像不妙。
嘴唇上柔软的触觉让白修年浑身一颤,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同样装满震惊的眼睛,身体比脑袋更加迅速的做出反应,白修年往后一退,两人之间相贴的地方短暂地分开一秒之后白修年感受到一只大手附在他的后脑勺。
湿热的触觉重新在脑海中炸开,白修年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不够用了,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温热的呼吸扑在自己的脸上,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天地间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不知道过了多了,拖着自己脑袋的手拿了下来,两人也缓缓分开。
白修年涨红着脸看着同样注视着他的陈渡,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修年。”被晒成古铜色的脸上泛着可疑的红色,若不是现在的气氛不对,白修年可是忍不住不笑出来,被这一声低沉略带深情的声音抓住心神,“我心悦你。”
白修年心中呐喊,这是谁家男人啊,怎么这么帅!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白修年几乎要做出西子捧心的动作,但仅存的理智让他把全部的力气用来控制自己的动作,蹲在原地手被陈渡牵着,脸上的表情还是没回过神来的震惊。
“修年,我多么庆幸当初娶的是你。你的到来才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生活,一个心爱的人,还有亲密的家人,这些都是你给我的。修年,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就像最平凡的夫妻一般。”圆溜溜的大眼睛认真地注视着白修年,用视线描绘这人脸上的每一个角落,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之后,陈渡突然就不紧张了,静静地等着白修年的回应。
“我……”
“哥哥!陈哥!你们快过来看!”白修年眼睛一跳,被这一声喊给吓得直接坐在地上,带着点点暧昧的气氛一瞬间全没了。
这熊孩子。
“我……”白修年转过头,陈渡厚重的手掌盖下来。
常年做粗活的人手劲可不小,就算刻意放小的力度,白修年也仿佛硬生生被赏了一个耳刮子,一时间也懵了。
“修年,你、你没事吧!”陈渡慌忙收回手,其实他是冤枉的,他明明用了很小的力气。
“没事,去遇岁那边看看吧。”白修年脸上表情不变,内心已经哭成了傻子。
白修年觉得大概今天一整天都不想和陈渡说话了。
“哥哥,你看,这里也有鱼。”几乎是含着泪光顺着白遇岁的手指头看过去,白修年好像懂了什么叫做崩溃,就为了这么几只自己已经知道的鱼,不仅把好好的表白现场给破坏了,还让他这个被表白者平白无故吃了一掌。拉长脸瞪着已经尽力缩小自己存在的陈渡,轻哼一声。
“哥哥,这是什么花,我可以摘一朵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白遇岁并没有发现另外两人身上奇怪的气场,此时他心里只有林念远拿着花抿着嘴巴轻笑的样子。
“这叫荷花,也可以唤作莲花,你若是喜欢就摘吧。”把心中的郁闷给散去了,白修年带着两人逛了一圈空间,出来的时候白遇岁脸上红扑扑的,拿着一支荷花一个劲往外瞅。
“遇岁,你替哥哥带些东西给阿秀阿麽。”随便拿了点东西塞进篮子里,交给白遇岁,瞧着小孩眼睛一亮,白修年郁闷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那,哥哥,我走了。”抿了抿嘴巴,白遇岁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在两人面前笑了出来,抬眼悄悄望了一眼白修年,拿起桌子上的篮子,在望向陈渡的时候,收起脸上羞涩的笑容,说道:“陈哥,我走了。”
望着小跑着远去的背影,白修年不禁感慨,果然是长大了啊。
转过脸,目光掠过陈渡,白修年下意识地收回脸,可瞧见对方可怜兮兮的模样之后那么点怒气也就消下去了。
可是那一个大耳刮子还是存在的呀!
白修年走到屋外,大富不在院子里头,估计跟着遇岁出去了,鸡鸭也喂了,谷子也晒好脱了壳,这会儿也全都收起来了,适应了忙碌的日子之后,不做点什么竟然闲得慌。
想起堆放在门背的番薯,白修年转身。
跟在白修年身后的陈渡脚步一顿,连忙垂下脑袋,两只手也不知道放在哪,可怜地缩在身后。
“行了,你跟我过来。”白修年无奈地叹气,见那人站在原地不动,索性把放在身后的手拉出来,拽在手里就往屋子里拖。
把人按坐在床铺上,白修年居高临下地把手撑在陈渡的肩膀上,深呼一口气。
突然掰起陈渡的脑袋,整个人俯下身子,捧着对方的脸,低下头含住不久前才触碰的嘴唇,几乎在相触的一瞬间,白修年年的脸就烧了起来。
白修年可不打算就这么收手,吸允着让自己亢奋的柔软,甚至伸出舌头试探着舔着微微张开的嘴唇,抚在陈渡脸上的手指轻轻颤抖着,作为一个从未接过吻的纯情处男,说情话简直就是他的死穴,所以白修年能想到的最好的告白方式就是这么直接干脆!但同样让人羞♂涩异常!
若是到了这个地步陈渡还没有反应的话那就不是男人了,带着茧子的手掌按压在白修年的腰部,用力把人往床上一带,两人的姿势就对调了。
身下是柔软的床铺,身上是沉重的男人,白修年闭上眼睛。
当白修年肿着嘴唇凌乱着头发气喘吁吁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突然很痛恨前不久装逼的自己。
所以说同样是新手,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