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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林善面露歉意，道：“你刚刚说什么？”
“啊……气死我了。”
涂山染柒有些抓狂，用手揉弄着淡蓝色的披肩长发。
“怎么，什么事这么气？”林善问。
“一处发展了数千年的原生种族，我早已在那边建立信仰，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夜族给发现了，他们不断的派人争抢信仰，我去质问，他们还说是本地邪教……和他们无关……”
“夜族那只死狗，当年若不是他妹妹护着他，我早就将他砍了！”
“死狗？”林善面露古怪神色。
“嗯，一只非常讨厌的臭狗，这些年一直在背后搞小动作，处处和我狐族作对。”
“问一下。”林善打断了她的话，出声道，“那狗是什么颜色的？”
“黄色的，怎么了？”
“没事，就问问……”林善摆了摆手。
他心中隐隐感觉，涂山染柒口中的臭狗，可能是黄六。
没想到这黄六的搞事范围这么大，前段时间天使事件也有他的身影，这转眼间又跑来和狐族抢夺原生种族的信仰。
只能说，背后有靠山就是好。
“你找我什么事，该不会就为了和我说这件事吧？”林善看向她。
“当然不是，我已经找到取出东西的办法了，一会让胖嘟嘟带你过来。”涂山染柒得意道。
林善心头一凛，他现在能在这享受知识的灌溉，可不是因为他是附属种族的一员，而是因为自己体内的那子虚乌有的“东西”。
若是这件东西被取出来了，天知道恢复智商的涂山染柒会怎能对他，若是念及旧情，只是将他丢出狐族祖地还行。
她之前都说了，她本性残忍，林善感觉自己大概率会被直接干掉。
但现在寄人篱下，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祈祷羊皮纸技高一筹，自己不同意，那东西就不可能被取出来。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林善在心中默念，嘴上却说着 “好。”
涂山染柒立即喜笑颜开，身后的尾巴欢快的摇晃，“那你动作快一点，我在这边等你。”
林善站起身，随意地活动活动筋骨，口中道，“你们狐族可真大方，这么多知识随意的给附属种族翻阅。”
“想啥呢。”胖嘟嘟伸爪打开门，一脸鄙夷道，“你知道天启塔为什么有十环吗？”
“因为从第一环到第十环权限都是不一样的，他们能从里面所学到的知识自然也不一样。”
“你所在的地方是天启塔第十环，拥有狐族80%的知识权限，这个地方只有狐族的贵客才可以居住。”
“原来的这样吗……”林善恍然道，原来不是狐族大方，而是他的权限高。
“狐族的贵客……是什么样的种族？”
“械族，捞地人，夜族，大概就这几个。”
林善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胖嘟嘟真的可以给出准确的回答，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脚下的机械猫咪。
狐族的权限和实力挂钩，绝对公平，只限于狐族平民，这只机械猫咪知道这么多东西可能也不简单。
也对，跟着曾是序列6的大佬，它怎么可能简单。
“夜族不是狐族大敌吗，也能成为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