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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bsp&a;nbsp&a;nbsp陈波接到王晨宇的电话后显示一愣，然后迅速反应了过来，连忙回答道：“哦，你是王经理？你的大名我可是早就知道了，只可惜我们博康和你们赤天公司一直没有什么合作的机会，所以一直没有能和你建立联系。不过我一直希望和赤天公司进行合作，今天你这是……？”
&a;nbsp&a;nbsp&a;nbsp&a;nbsp陈波对于王晨宇当然是知道的，甚至在上次特区发展证券公司山城营业部项目上对王晨宇还多少有些不爽，因为后来他得知，就是这个王晨宇成功地将普惠的产品推荐给了用户使用，而他当时支持的特区万象公司却非常狼狈地失败了。
&a;nbsp&a;nbsp&a;nbsp&a;nbsp当然，在生意场上这样的事情经常会发生，陈波不爽归不爽，但是他反思了以后也认为他在上次的项目中发了错，过于高估特区万象公司的实力而低估了赤天公司的能力，特别是低估了现在正在给他打电话的王晨宇的能力。
&a;nbsp&a;nbsp&a;nbsp&a;nbsp而上次王晨宇给了他一个教训，也证明了王晨宇的能力，现在的陈波更愿意听听王晨宇突然打电话给他是个什么意图，如果能合作当然是最好。这也可以成为博康和赤天公司合作的一个开端，毕竟赤天公司在证券行业内也算是名声在外。
&a;nbsp&a;nbsp&a;nbsp&a;nbsp王晨宇笑了笑，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在山城负责销售吧？最近山城的项目倒是不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有没有兴趣和我们赤天公司合作呢?”
&a;nbsp&a;nbsp&a;nbsp&a;nbsp王晨宇没有一上来表露自己的意图，而是露出一个话引子，他实在暗示陈波他在山城的某些项目上有合作的的意愿，就看陈波对这种合作一个什么态度了。
&a;nbsp&a;nbsp&a;nbsp&a;nbsp“当然有兴趣！你们赤天公司以前一直没有和我们合作过，当然这中间肯定有一些人为因素。不过做项目嘛，每个项目其实都可以单独来看的，我们作为厂商，和系统集成商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利益冲突，为什么不尝试合作呢？山城证券也最近不是有一个白头山证券公司要新设营业部的项目吗？怎么？你们赤天公司也准备进参与？”陈波立马表态，同时接过话来直接撕开了王晨宇话头中的伪装，很直白。
&a;nbsp&a;nbsp&a;nbsp&a;nbsp“哈哈，白头山证券公司山城营业部的项目是目前山城出现的最大项目，我们赤天公司作为行业内的老牌系统集成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个项目我们很有兴趣，我现在就想问问你们博康对于这个项目是个什么想法，是准备支持一家系统集成商，还是所有参与这个项目的系统集成商都支持？”
&a;nbsp&a;nbsp&a;nbsp&a;nbsp既然陈波直接说出了这个项目，王晨宇也不想再绕弯子，直奔核心的主题。
&a;nbsp&a;nbsp&a;nbsp&a;nbsp陈波不露声Se地回避了正面回答王晨宇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这个项目既然你们也参与了，那么我想知道你们赤天公司的想法是什么？是只绑定我们博康进行合作呢？还是不确定要绑定设备厂商？”
&a;nbsp&a;nbsp&a;nbsp&a;nbsp王晨宇当然明白陈波这么问其实是在B自己表态，如果王晨宇说在这个项目上只绑定博康进行合作，那么作为对等原则，陈波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承诺，说这个项目博康就只绑定赤天公司。
&a;nbsp&a;nbsp&a;nbsp&a;nbsp而如果王晨宇说得含糊一些，他相信陈波也同样会说得含糊一些，并不会直接表态只绑定赤天公司一家系统集成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