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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抢购一空,还供不应求,被文泰房产和天安房产争相购买,现在产能不足,严小时忙得不可开交,正在想方设法提高产能。
但再忙,对夏想的感谢也要适当地表示一下,毕竟还是夏想帮了她的大忙,尽管她在内心深处更愿意认为,夏想不是在帮她,是在帮古玉,因为古玉的股份比重最大。但她是法人代表,该有的礼节也应该有。
另外还有一点,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夏想了,严小时心中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蔓延,心中也渐渐对夏想和古玉之间发生的事情看淡了许多。她也清楚其实她没有资格嫉妒或羡慕什么,夏想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任何承诺和表示,只是她一厢情愿地喜欢夏想而已。夏想和古玉之间,是无意中的有意也罢,是水到渠成之势也罢,总之都已经发生了,发生的事情也未必一定会有结果,顺其自然最好了。
严小时心开意解,就主动提出和古玉一起请夏想吃饭,是为答谢之意。夏想欣然应允,并提出如果可能,请梅晓木一起坐坐也好。严小时迟疑一下,也没有反对。
梅晓木确实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有技术方面的才能,设计的新型建筑材料不但新颖实用,还有专利在手。投入量产之后,市场反应良好,严小时和古玉商量之后,就让梅晓木以技术入股,占小时新型建材厂百分之十的股份。
夏想赶到聚会地点的时候,严小时、古玉和梅晓木已经在门口迎接了。
严小时一袭长裙,长发飘飘,一张精美如画的面容,确实有颠倒众生之姿。她化了淡妆,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双眼宛如秋水,脉脉含情,凝视着夏想略显黑瘦的脸庞。
他瘦了……严小时心中幽幽一声叹息,作为下马区的一把手,挑起了下马区这样一个大担子,又是新区,千头万绪,再加上复杂而惨酷的政治斗争,男人就是难人的代名词,在百忙之余,还不忘小时建材厂的事情,确实不易。
一瞬间,严小时竟然莫名其妙的一阵心疼。
古玉今天也难得地穿了一件连衣裙——古玉平常穿衣最是简单,怎么舒适怎么穿,从来不会刻意去打扮,向来就是一副素面朝天的淡然模样——尽管是一身乳白带浅花的连衣裙,和古玉浅笑嫣然的面容相映成趣,犹如翡翠和白玉相配,相得益彰,令人耳目一新。
和严小时微带幽怨的眼神不同的是,古玉的眼神,俏里带笑,斜斜地看了夏想一眼,紧抿着嘴唇,很含蓄很俏皮地笑。在古玉眼中,夏想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神采飞扬,精神饱满——她既没有严小时的多心,又没有严小时的心思缜密,只看到了夏想有意流露在外的一面,而看不到夏想隐藏在背后的另一面。
古玉的简单姓格,也是夏想愿意和她呆在一起的初衷。和古玉在一起,夏想可以完全放松,不用多想太多的事情,只是单纯地在一起即可,简单而纯净。不象严小时,心思缜密,还另有想法,让他时刻有提防之心。
梅晓木的样子出乎夏想的意料,差点吓他一跳,只见梅晓木满脸沧桑,胡子丛生,双眼红赤,眼圈发黑,明显是艹劳过度、睡眠不足的体现,夏想就关切地问道:“晓木,工作重要,身体更重要,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有点吓人呀……”
梅晓木尴尬地一笑:“最近在攻克一个技术难题,一连三天三夜没有好好休息,马上就要出结果了,心里很紧张,应该过了这两天就好了。”
古玉吐了吐舌头:“技术难题好攻克,感情难题不好攻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梅晓木脸一红,目光飘向了严小时。严小时假装没看到,对于梅晓木的感情,虽然她当时有言在先,说是如果梅晓木能攻克技术难题,她就考虑接受他的求爱,但真正事到临头之时才发现,感情的事情,还真的勉强不来。
严小时就及时岔开话题:“请夏书记入座,站在外面说话,太不礼貌了。”
严小时请夏想吃饭的地方是在离小时新型建材厂不远处一家新开的酒店,名字叫香辣虾。夏想对吃什么没有太多的要求,客随主便,进了雅间分别落座之后,就让严小时随意安排就行。
“产能问题是目前迫切需要解决的大问题,自从文泰房产和天安房产主打智能和节能住宅之后,不少开发商都来厂子咨询和求购新型建材,除了燕市的开发商之外,京津以及省外的开发商,都有不少人前来咨询,前景十分看好。”严小时一本正经地向夏想介绍小时建材厂的现状,公事公办的样子,让人一点也不怀疑她的专业姓和认真程度,完全是向上级领导汇报工作的口气,“小时建材厂现在需要扩建,需要招工,需要申请贷款,还请夏书记给予足够的政策上的扶植。”
严小时要求政策上的倾斜,合情合理,下马区的政策方针就是扶植高新产业,小时新型建材厂是下马区名正言顺的第一家高新企业,理应得到区委区政斧的支持,夏想就点头表示了同意:“直接提交一个报告送到我的办公室,我来批示一下。”
严小时见夏想答应得爽快,不由笑了:“夏书记果然是一心为公的好官,有您担任下马区委书记,是下马区人民的福气。”
对于严小时半真半假的夸奖,夏想毫不在意地一笑:“说这些见外的话就没有意思了,是不是?还是说说有用的事情……最近有没有看望过范省长?”
严小时俏眼带笑,不经意看了古玉一眼,知道夏想是旁敲侧击打探范睿恒的动向,她就在桌下悄悄踢了古玉一下,意思是让古玉也说几句话,因为古玉一直低头不语,好象在想什么心事。
不料一脚踢出,却感觉不对,踢在了夏想的腿上,严小时顿时粉脸一红,忙借喝茶的动作掩饰了一下,才说:“范省长最近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只是向京城方面跑得勤了一些,除此之外,就最关心范铮的终身大事了。”
范睿恒最近的动向夏想也略知一二,但他所知道的只是表面,只是范睿恒想让他知道的部分,从严小时口中应该可以得出另外有用的消息。
向京城跑得勤很正常,燕省离京城近,大小官员都向京城跑得勤。范睿恒跑得勤的话,显然是在运作省委书记的宝座。虽然一般来说叶石生走后,范睿恒有望顺理成章地接任,但政治上的事情风云突变的时候也不少,说不定会有愿望落空的时候。范睿恒可不想空欢喜一场,如果不能在燕省坐地转正,对他的政治生涯来说是一次不小的打击。
除此之外,他关心范铮的婚姻大事也是一个父亲应有的落脚点,范铮确实也该结婚了,只是,谁家女儿会成为现任省长、未来省委书记的儿媳?
对于严小时无意中踢他一脚,夏想没有多想,直接就猜到应该是严小时踢错了。严小时虽然胆大,但毕竟有一段时间和她没有来往了,她在他面前也多了一丝拘束,应该不会当着几人的面,暗中有什么不雅的动作。
严小时笑眯眯地看古玉,又说:“范铮喜欢古玉,不过古玉喜欢别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