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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又主动向夏想伸出手去,还和夏想说笑了几句……而夏想,除了一脸恭敬之外,还有一种汇报工作的热切态度,在和总理说了几分钟话后,竟然又和委员长说了足足有两分钟话。
委员长和总理都抽出几分钟和他谈话,夏想的面子真是大过了天!
当然,众人也知道或许并不是夏想的面子大,而是幕后推手的面子大。幕后推手者,老古也!
一场闹剧最后以没有收场而收场,在场的人都心里有数,局势,正在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尤其是吴才洋目光闪动不停,蓦然想起上一次夏想所说的吴家可能拿不下省委秘书长的话,心中不知何故闪过一丝不安。
……奔驶在返回燕市的高速路上,夏想一边开车,一边思绪纷飞,浑然不顾古玉在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回想起和总理、委员长的交谈,虽然只有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老古的特意安排之下,已经收到了出其不意并且非常显著的效果,这从他从会场回到连若菡的别墅之后,先后接到了吴才江、邱绪峰和梅升平的电话就已经得出了结论,老古此次精心的安排,确实收到了震憾的效果。
老古的目的达到了,委员长和总理的破例接见,让他在四大家族的心目之中份量大增,同时,又让四家都对他多了一些怀疑。
吴才江的电话还好说,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问他和总理之间接触多不多,还有委员长怎么也会知道他,等等,夏想就含糊回答了几句,因为他也听了出来,吴才江是受人所托,并非他的本意。夏想总感觉吴才江自从外放到宁省而吴才洋返回京城之后,他对家族势力的扩张不再和以前一样大感兴趣,似乎将主要精力放在了如何当好省长上面。
邱绪峰的电话就直接了许多,开门见山地先是遣责了付家没事找事的恶劣行径,坚定地表示了要和夏想站在一起的态度,随后就又问起了夏想和老古的关系到底有多密切,还有他怎么会受到总理和委员长的亲自接见。
夏想清楚邱绪峰是受邱仁礼之托来打探他的虚实,他也就半真半假地说是上了老古的当,实际上他也确实是蒙在鼓里。如果和付家的冲突纯属意外不是老古刻意安排的话,和委员长、总理的谈话是不是老古有意为之,他也不太清楚。不过他相信不管走到哪一步,都不会影响他和邱绪峰之间的朋友情谊。
邱结峰呵呵笑了几声,也明白了夏想或许会走一条不靠左不偏右的中间路线,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夏想帮助了邱家很多,却不图什么回报,他没有资格和理由要求夏想,况且夏想本身就是一个和各家势力关系复杂的关键点,谁也别想完全将夏想拉拢到自己的阵营。
梅升平的电话就更直接了,上来就问夏想是不是早就想着向总理、委员长靠拢,所以才不会倒向四家之中的任何一家。夏想的回答也是干脆有力:“夏想就是夏想,不是别人。不会做损害梅家的事情,也不会做损害国家的事情,而且也不会不当梅部长是长辈……”
梅升平沉默了小片刻,还是笑了:“行,我还当你是以前的夏想,以后也希望你不变初衷,一直是梅家的朋友。”
平心而论,夏想其实对于梅升平、邱绪峰感情更深一些,对于老古,他总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因为老古给他的感觉太神秘,让他有点摸不清路数。梅升平也好,邱绪峰也好,现在在他的心目中,确实如朋友一样亲切,并且他对他们的姓格不能说了如指掌,也是做到了心中有数。
但老古,表面上淡然,对许多事情漠不关心,但实际上或许是姓格上的差异,又或者是军队和地方上的不同造就老古和他之间思路上的巨大落差,他总觉得和老古之间有些隔阂,沟通起来相对来说要困难一些。
即便是深不可测如吴老爷子,阴冷如邱老爷子,夏想都不觉得难以对付,总有摸准他们脉络的时候,但对于老古总让他有一种无处着力的感觉。
他要走一条自己的道路,老古也肯定有老古的政治主张,两者之间有重合的地方,肯定也有不交叉的地方,但总体来说应该说合作大于分岐。因此,他才在老古特意安排了一场政治秀之后,虽然稍微感觉有被利用的嫌疑,但老古也没有完全只是为了摆布他,也为他争取到了足够多的政治利益,所以他也没有太多的怨言,相反,还隐隐有些感谢老古。
因为他不但得以和总理见面交谈——虽然总理曾经到病房中看望过他,但此次交谈意义重大——因为总理当面向他暗示,可能会采用邹老的经济主张,换言之,邹儒有可能会成为总理的经济顾问!
而他的许多经济理论与邹儒一脉相承,尽管并非完全相同,也是有太多的相通之处,总理采用邹老的经济主张,而且还是在此时,在四大家族远远观望的时候,在只有短短两分钟的时间之际,非要刻意提上一提,显然,是非常明显的暗示,暗示总理摆出一条宽阔大道让他选择!
是走家族政治路线,还是走邹老的路线,就标志着是远离家族势力,还是远离总理的好意……夏想当时没有任何迟疑,给了总理一个肯定的回答——他也一直在实践邹老的经济学理论。
同时,另一个重大收获就是,如果说宗长归委员长和蔼可亲的态度并不出乎夏想的意料的话,那么宗长归一见面就问出的第一句话就着实让他吃了一惊:“夏想同志,你在火树大厦的所作所为我也听说了,你说说看,如果再有一次选择的话,你会不会还要救人?”
夏想虽然不太清楚宗委员长到底是什么本意,但他表情亲切,语气轻松,夏想既不是豪言壮语,又不是轻描淡写,而是十分谨慎地说道:“委员长,人在关键时刻,不会想到太多,就只想到不管用什么办法,就是要救人。”
宗长归对夏想的回答非常满意:“只有时刻将人民群众的利益放到第一位的党员,才会在关键时刻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夏想,老百姓永远是党和国家事业的基石,永远要将他们的疾苦放到工作的第一位!”
宗长归的暗示夏想也听了明白,家族利益代表的是只是少数人的利益,为官者,应该摆正位置,知道自己代表的是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和家族势力之间有一定的利益冲突。
夏想也从侧面回答了宗长归:“我会时刻牢记委员的教诲,永远将人民群众的利益摆在第一的位置之上!”
尽管和宗长归、何东辰只有几分钟的交谈,但夏想也在心中有了基调,基本上清楚了委员长和总理的大概立场。如果他所猜没错的话,委托老古之人,就是两人中的其一。
不管是谁,夏想心里清楚的一点是,他不需要及时表明立场,也不需要迫切地表示忠心,口号不管用,还是要看行动。
从会场出来后送老古送家,老古还是什么都不说清楚,夏想也就没问,只说一些无关的话题。回去后就见到了古玉,古玉提出明天一早和夏想一起返回燕市,夏想就同意了。
现在古玉坐在他的身边,向他说起她上街买东西的趣事,说得眉飞色舞,浑然和一个小女孩没什么两样,要不是夏想知道她的年龄,还以为她和宋一凡一样是事事都感到好奇的年纪。
古玉见夏想有点闷,就以为他不高兴了,就不满地说:“拉着一张脸,是不是不喜欢和我一起回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