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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被打死或病死而是在看一眼会气死。
或者是骨头太硬没一会动作就停止了,脑袋上的人狠狠啐了一口,恼怒的说着骂人的话。
“明天就他吧,希望脑子里的xq值够高。”
“真不想干活。”
隐隐约约只能听清模糊的几句,不知道那个“他”说的是白静还是自己。
门一关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了,房间暗了很多李瑞踉跄撑着手臂爬起来,嘴边的血还在流,那个瘦小男人开始蹑手蹑脚的靠近。
他伏着身子过来,胸口处宽大的病服露出了仿佛气泡一样的脓肿,丑陋极了。刀子被抢走了还是白静送的那一把。
没关系衣领贴了刀片,胡茬几天没刮了。
“呵呵,走开。”
银光闪过,瘦小男人捂住脖子一脸惊恐的退开,气急败坏的爬到角落里擦拭流血的口子。
李瑞干咳了几下,连忙把还有气的白静拖到老位置躺着。
浑浊的空气喘的胸发闷,发晕的大脑几度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身体的溃烂,绝望的处境。
名为理智的弦一刻也无法撑下去,唯一能支撑心脏继续跳下去的安慰,不过是紧握他没有多少皮肤还有余温的手。
彼此血肉相融,一起烂掉。
血液一点点干涸成块,一碰就会掉渣,李瑞稍微缓了缓给白静喂了一口水,他的呼吸和心跳一样微弱,仓房中间那一大滩血红的触目惊心。
无尽的痛苦包裹李瑞缩成一团,脸深深埋在膝盖里不愿意去面对,任凭化脓没有皮的血肉粘在衣物上,也没有动一下。
在手无意中触碰到口袋那一刻,李瑞突然想到还有半板药没吃,当初想让白静吃的他却让自己吃,相互推辞就一直还在。
麻木的手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八粒药一颗颗扣开薄膜倒在手心还有皮在掌心里,这番显眼举动逃不过暗处人的眼睛,失控的事情发生了。
黑漆漆的人边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药,可能是那个干瘦男人或者是旁边没有皮的女人,剩余活着的十四个人前赴后继的朝李瑞爬过去。
那丑陋脓肿的模样像极了披上癞蛤蟆皮的人形,可怕的是无处可逃。
“药!”
“给我药!”
“我的,我的!”
嘶吼激动直扑要喂下的药,一具又一具恶心的躯体压到李瑞几近窒息,无力推开身前任何一具躯体。
能做的只有死死握紧手中的那一点希望,薄薄的刀片划不开疯狂的痛苦。
“这是我的,不准抢!”
“不准抢!”
“我的...”
李瑞微不足道的的声音淹没在腐烂的肉体里,无数只黏腻的手摇晃抓紧身体各处。
拉扯手臂尝试掰开焊住的拳头,然而被一条狡猾的舌头钻进指缝里卷走血肉包裹的所有药丸。
李瑞绝望的松开掌心,人堆失望散去,崩溃的眼神死死扫过每一个人的脸。
最后锁定在一张愉悦的嘴上,一上一下的唇宛若剥了皮的毛虫,流着恶心的体液。
李瑞颤抖的手捡起地上带灰的刀片,猛的朝那张嘴扑过去。
男人猝不及防的被扑倒,脸被划烂,腮帮的皮肉被割掉,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好像不存在一样,瘦弱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在切割,撕扯。
压抑不住的疯狂,割开他脖子上的烂皮,扯出筋脉气管食管,浑浊的双眼难以置信的瞪着,骨节分明的手硬生生塞进嘴里喉咙里去掏。
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疯了一般,呢喃着来自地狱的低语。
“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
血红看不清的数个器官从模糊的烂肉里扯出来,那猩红狰狞的人看得所有人胆战心惊,默默低下头听着脏器搅动的粘稠声。
终于有点溶解的药丸在被切割的食道里找到,红白相间正好八颗。
李瑞欣喜的捻在手心里,像个献宝的孩子爬着血印过去塞进白静的嘴里,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敢抢。
希望他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