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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是把江南大族杀得血流成河的人,所以就算有人反对也起不了什么太大的风浪。
“世上的事,你站在第一层看会得出一个结论,站在更高的层次看,那就可能完全相反。日本的银山,朝廷一向控制周密,他为何能走私出来,你能确定这涉及到谁?不查清楚,直接收拾了他,到时候他来一个断尾求生怎么办?为了条小鱼费那么多精力,这差使你觉得是办好了?”
赵百户眼神一凛,这小子倒有几分痞气。
到时候爹可以把这事儿一封奏本递上去,升两级不好说,至少也得给您升个一级吧?甚至!甚至因为涉及到日本的银山,能引起当今天子的注意也说不准呢!”
好在并没有人听这个忽悠。
“等等!”
“再说,我什么时候给您办砸过事?”
也就是他被抓起来那半年,当时九哥已经懂事,但人的性格已经成型,除非夏言直接惨死在他面前,否则不会轻易改变。
等到他考中进士,虽说仕途坎坷,不过朝堂上的事情和孩子没什么关系,朱厚照也从来没有让他的家庭生活直接崩溃。
徐敏对什么四书五经是一点儿兴趣没有。心心念念的就是要进锦衣卫,如今梦想成真,他可是开心了!
柳氏倒没其他的意思,只是有些顾虑,她说:“胡氏女不知是否已有婚约,这是根本,还是要托人先打探清楚。另外徐家小子,会不会说错啊?”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王氏端着的是簸箕,里面是一些精米,但会有些小杂草、小石子,需要抖出来仍掉,这是做米饭之前的一个步骤。
他若是没问题,那么儿子和他处好关系,将来有什么不便之处,相互之间都能帮衬,对爹你也大有好处。
“真没有?”
而除了利益直接冲突,
三司会考之后的事务官和传统的儒生进士在理念上也会有巨大的不同,这是实践和理论的差别,并不难理解。
“不需要底细,我摸清他银子怎么来就行了吧?”
而大明国土广袤,地质条件又差异极大,不同区域的农田灌溉完全就是两码事,自然就需要擅长于不同方向的人才。
此处说的水利,不仅是说红旗渠或是苏北灌溉总渠那样的超大工程,和更多百姓直接相关的其实是乡村之间小型水利工程的设计、规划和修建。
“真没有!”
“嗯嗯。”徐敏点头。
徐维明一下子联想起来,他这儿子办法不正,但位置很正,说到底是一家人,肯定是对他好的。
徐敏却不放弃,“这么个有钱人,肯定有什么发家致富的路子,爹,你点个头,儿子这就跟着他赚点银子。”
“不急,慢慢想,想好了回答我。”
由此,水利学院是规模大,需求多,又得天子重视。
总而言之,兴修水利,绝不仅是初代治水大家那‘堵不如疏’四个字,这只是起点而已。
科举之路太难,就算考上了,也要面临种种黑暗之事。
“那你如何套出他的底细?”
“所以你想?”
种种因素作用之下,这些事务官本身会被儒生进士所轻视。
夏言是完全清楚的,以前的友人在来往信件之中也会抱怨,天子虽然没有放弃圣学,但在圣学之外,同样扶持了一大堆的‘专业人才’,也就是所谓的事务官。
王氏说:“听人讲过,是个脾气温和、很守礼节的人。父亲难道没听乡邻们说夏田长治家也很严?”
徐敏急了,“爹!您再看看这银子低下写着什么:石见银山!这背后是什么?皇上啊!”
“取得这种人的信任太难了。”
不能改,这不是利益计算问题,这是生死存亡问题,如同后世也有公知论证,十八亿亩耕地红线其实可以动一动。
“婚约之事,为夫已让人去问了,县城里媒婆不缺,想必很快就能知道。至于说错,倒不至于。徐维明生得个好儿子,那个徐敏机智多变,会使眼色,再说我们的儿子你还不清楚?”
这一夜他都在想徐维明的儿子徐敏与他说的胡氏女之事。
徐敏立马开心,“这您就放心吧!等着儿子我给你挣个知府回来!”
柳氏明白丈夫说的,“九哥确实天性纯善,正因如此,我才怕他受委屈、欺负,也不知那胡氏女是什么性子……”
“父子之间,还真是多一层信任。什么扯淡的话都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