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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珂芸盯着犹启德，脸上满是忿怒，“你在说一句，谁是老巫婆！”
“就说你呢！蛮不讲理，还好女儿不像是你这样，不然哪有男人敢娶咱们女儿。”犹启德涨红着脸，成熟俊美的面容上带着怒意。
温珂芸听到这话，气得更不打一处来。
一提起女儿，她就回想起来，以前受过的委屈。
犹启德见到她这副委屈的表情，倏地，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哄她，如何与她解释，这一切。
温珂芸气的浑身哆嗦，抬眼瞪着他一眼，将手中的包狠狠的放下去，眼神里浮现恨意。
犹启德还没有回过神，就被她拎起来的包狠狠的砸在头上。
“啊——”犹启德疼的浑身直哆嗦。
温珂芸微眯眼眸，盯着他，又逐渐平静，“现在知道疼了？当初我经历的那一切，比你疼的多了，我从没有抱怨，是啊，小暖性格没有随我，可是你有没有记得，我曾经也像是小暖那般温柔，是亲手毁了一切。”
犹启德眼睛里满是愧疚之色，沉默几秒，“……对不起。”
“你以为你做过的错事，简简单单的两句，对不起，就可以一笔勾销嘛？”温珂芸冷冷地质问道。
犹启德听到这话，攥着拳头，不知如何哄她，竟然又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一句错话，“你真是年纪大了，就喜欢絮絮叨叨，过去的事，何必在提起呢。”
温珂芸抿唇，停顿几秒，逐渐平静下来。
“是啊，你嫌弃我老了，那你就去找年轻小女孩吧，他们刚好喜欢你这种成熟有阅历的大叔，反正我也不合你的心意。”
犹启德开口解释：“其实，我也……”
“你这个老东西，早晚会纵欲过度。”温珂芸打断。
犹启德；……！！？
纵欲过度？
在她眼中，他就是一个老流氓吗？
犹启德反驳开口，“我才不是那种人呢！你少来污蔑我。”
一道冰冷低沉的嗓音，让温珂芸怔住良久。
“你的意思是，我蛮不讲理了？”温珂芸不悦的掀了掀眼皮，“好啊，既然你讨厌我，那以后不要见面了。”
犹启德生气，“随便你。”
“……”
——
温暖披上犹枭的外套，走到楼下的时候，只看到温珂芸和犹启德气呼呼别过脸，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场面。
温珂芸见到温暖走下楼，连忙走过去，“怎么回事？你怎么下楼了？”
温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有点哭笑不得，“我是听到你们吵架，所以，下楼来看看你们。”
“我和他只是话不投机，这么多年，我们也没有多少话，能说到一起去。”
温珂芸不太在意的解释道。
犹启德也随之开口，“是啊，我和她话不投机，所以就吵架，以后不见面，也就没有多大事了，小暖你身体要紧，不能因为我们俩，耽误你的休息，你快上楼吧。”
犹枭伸手摸了摸她冰冷的小脸，“上楼吧。”
犹启德又补充一句，“对了，你妈妈亲口告诉那个叫苍风御的小男孩，说是小包子死了——”
死了？
温暖瞪圆眼眸，又看了看，不远处被冷景夜领过来的小包子，欢快极了，哪里像是要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