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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血，卢文锦一看陈晋的左手手腕，竟然被杨芳芸咬得皮开肉绽，有了五个坑，怒道：“你特么属狗的啊？”
杨芳芸大声道：“你害死了我爸爸，我也要杀了你。”
陈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看来刘倩的这两个女儿，因为从小就没有父亲，所以对父爱的需求都在梁德斌身上得到了满足。
杨芳菲看到陈晋被妹妹咬得这么重，也有些惊呆了。
刘倩站起来道；“陈晋，你没事吧？”
陈晋轻轻甩了甩手腕，淡淡道：“没事，倩姐，你节哀顺变吧？”
听他这么一说，刘倩又是悲从中来，坐倒在地上，杨芳芸凶凶地瞪了陈晋一眼，又想咬他了，不过这次卢文锦挡在了陈晋前面。
杨芳芸怒道：“你一个大男人，就会欺负我们女人？”
卢文锦道：“我尊重每个女人，除了会咬人的女人。”
“你，你们这些坏蛋，把我爸爸还给我。”杨芳芸含泪道。
刘倩和杨芳菲抱头痛哭。
卢文锦喝道：“哭什么哭？你爸爸杀了我师娘，你们也把我师娘还给我？”
他的声音很大，让指挥部的人都注意到了，立刻看了过来。
金方明走过来问道：“陈将军，您有什么指示吗？”
陈晋摇头道：“没有，正常进行就行。”
“是。”金方明看到陈晋不需要他帮忙处理，便走开了，马上就到十点钟，就要开始行刑了。
杨芳菲突然抓住陈晋的手道：“你是将军？你放了我爸爸好不好？如果你放了我爸爸，我就嫁给你。”
陈晋赶紧甩开她的手，大声道：“你胡说什么啊？”
杨芳菲又抓住他的手道：“我知道你，你妻子死了，只要你放了我爸爸，我当你的老婆伺候你，给你生孩子。”
陈晋气笑了，怒道：“不可能！我没办法放了梁德斌，我也不要你做我老婆。”
杨芳芸也跟着道：“那我也嫁给你，只要你放了我爸，我们姐妹俩都嫁给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神经病！”陈晋甩开两人的手，对刘倩道：“倩姐，生活还要继续，你，多保重吧？”
看着陈晋的背影，杨芳芸大声道：“坏蛋，我恨你！”
陈晋默然。
卢文锦道：“这两个女孩都是有病，梁德斌是敌特分子，杀了这么多人，她竟然还想给他求情？”
陈晋叹了一口气道：“人性都是自私的，只会看到别人对自己的好，不会看到这个人对别人、对社会的危害，不用说普通人了，就是有人被人害了，也有可能得一种精神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你知道说的是什么吗？”
卢文锦摇头道：“不知道，师父，什么是这个什么什么尔摩征？”
陈晋一愣，现在是1964年，还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种说法呢，不过卢文锦大概率也不会去查资料，便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卢文锦疑惑地问道：“会这样吗？”
陈晋点头道：“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