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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样子。
他觉得白霜的话模棱两可。
如果真的没关系，如果真的是谣言，她为什么从不敢说清楚她没有被包养，她没和任何一个老男人有关系？
“行吧。”靳焰松开了白霜的手。
他累了，不想再问了。
反正不管他再怎么问，沈白霜都不会说真话。
但他还是忍不住说：“明天总决赛，你……加油。”
“谢谢靳老师，你也加油。我看这段时间你的人气飙升，明星指数排行榜你都排进前三了。”白霜笑道。
靳焰也笑了笑，可他这笑像是在自嘲，“这多亏了你给我出主意，表情包的想法很好。”
还有，那些突然变多的镜头。
靳焰根本不敢深想，原来只有零星镜头的他，为什么突然镜头变多了。
他知道这肯定和白霜有关系，却不敢去想白霜付出了什么，才让他得到这样的资源。
他只能寄希望于他的所有想法都是假的。
可到了现在，他似乎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微博上那个“沈家有女初长成”的人，到目前为止已经砸了七八百万的钱给沈白霜。
微博上爆料沈白霜和一个老男人有染的娱乐八卦，就像杂草一样春风吹又生。
每次公演结束后的休息日，沈白霜都要雷打不动地出去，到夜里才回来。
一切的一切被联系到一起，靳焰真的撑不住了。
其实他真的很想问问白霜，她和沈茂从究竟是不是那种关系。
可看着白霜那张娇艳妩媚的脸，那双干净澄澈的眸子，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快回去休息吧。”靳焰别开视线，“我再逛会。”
“好，那你也早点回去。”白霜挥手告别。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当中后，靳焰忍不住一拳砸到树干上。
大树震动，一阵落叶飘飘洒洒地落下来。
靳焰的拳头流血了，可他却毫无知觉，咬着牙一拳又一拳地捶着树干。
似乎只有通过这样的自虐，才能缓解一些他内心的煎熬与痛苦。
……
总决赛当天，由几个导师的表演为开场。
王宁宇趁机演唱了他的新歌，喻骁阳跳了一段明显是临时学的舞。
他依旧是一脸浓妆，跳舞的同时还总是露出自以为很帅的表情，简直油腻到不行。
其他导师也是唱歌或者舞蹈。
轮到靳焰上场，他的表演则是一场唱跳。
前几期的节目让大家对他的印象停留在沙雕搞笑的表情包上，而这次一开场，靳焰就走冷酷黑暗风。
他不需要化眼妆，那双漆黑冷漠的眼只需轻轻一扫镜头，其中深藏的阴郁暗黑就能令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更别提他还选了一首国外的暗黑舞曲，音乐声一起，瞬间就能把观众拉进那个氛围当中。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跳得完美，眼神也到位，把一个变态杀手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表演结束后，现场观众都惊呆了，连鼓掌都忘了。
后来不知道谁兴奋地喊了一声，站起来鼓掌，竟然带动了几乎全场的人都站起来鼓掌。
这是对靳焰的表演最好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