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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九十章隐秘船只在何方

    从地图上看,杭州到鄱阳湖,也就是彭蠡湖的距离,小点的地图,无非是一巴掌远而已,但真走起来,却不是容易到的。/

    又是骑马又是用快的马车,已经赶了八天的路,张小宝等人距离此行的目的依旧有两天的路程,主要是遇到的山的时候需要走栈道,速度想快也快不起来。

    好在大唐各个重要的水系,在张小宝和王鹃极力地推动下,越来越受重视,因此沿岸的路修的也不错。

    朝廷现在光是每年用来维护修葺的费用便不下千万贯,数目很大,占了财政收入的十六、七分之一。

    并且还是年年增加,维修其实用不上这些钱,大部分都是投入进来,用于改善各水系周围的田地了。

    没有如此大的投入,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财政收入,在陆路运输速度还不行的情况下,水路占了很大的物流应用比例,尤其是在顺水的时候,再顺风,扬帆而下,哪怕是快马在岸上跑,也比不上船只在水中行。

    马有力竭时,船却不需要休息,而且现在造船的技术也更先进。

    故此,张小宝等人的马车现在距离要去的都昌,也仅仅剩下半天的路程,沿江的路修的相对来说够宽阔,来往通行各有五米的距离。

    全部是由泥土和碎石子铺就,再用大的石头磙子压平,在旁边有一条全部由碎石子铺的供人走的路,不宽,但人走起来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

    之所以马走的路不是水泥的,就是因为马蹄子的问题,张小宝专mén让人试验过,即使给马打上马掌,依旧无法在水泥路上不停地奔跑,磨损的太厉害,而且摩擦的过程中,产生的热也容易伤到马。

    遇到雨天的时候,沿江的路也不是很好走,泥泞的地方有之,马和其他的牲口在上面一过,每一蹄子落下,都会在路面上留下个小坑,雨水进去,久久不干。

    现在张小宝五个人便遇到了这个麻烦,离着都昌还有将近半天路的时候,一场中雨下来了,不到半个时辰,被石头磙子压平的路就让雨水给滋润湿了,马蹄子落上去,每一下都带起来点泥土。

    此刻赶车的人由张小宝换成了张雨,张小宝化装了,怕被雨水打,哪怕是用来化装的东西当中有油脂存在,也容易被冲下去。

    “快有三十里了吧?到前面的亭子歇一歇,瞧着天,估计雨下的时间不会太长。”王鹃挑起车的帘子,看看外面的雨景,对坐在前面赶车的张雨说道。

    “看到亭子了。”头戴斗笠的张雨目光透过不算厚实的雨幕,看见了前面的亭子,对车中的人回了一声。

    沿江的亭子专mén供人休息的,每三十里有一个,跟三水县的差不多,比起以前来说强多了,以前别说是专mén修的亭子,即使是人稍微多点的村落在旁边,也难以找到单独用来休息的场所。

    以前的人出行,若是不敢乘船或者是乘不起船的话,只能用脚走,累了的话,就近找个地方,要是能遇到个村子,算是不错的了。

    遇到人多的地方,或许能够有简陋的棚子搭在那里,供行人休息吃饭,基本上不赚钱,走路的人身上本来没有多少钱,吃的东西也是从家中带的,有干的饼,有炒的米,当然,面也不是纯粹的白面。

    到了休息的地方,若是不想huā钱和茶水,那么只能讨碗凉水喝,就着东西吃了,不饿就算好的,睡觉自然也就在那棚子边睡了,不然容易遇到野兽。

    现在有了亭子就方便多了,三十里一个,有路十分难行的地方则是二十里一个,并且有附近村落的人专mén守着,允许使用猎弓,打点野兽什么的卖钱或自己吃。

    几分钟之后,马车来到了亭子所在,此时的亭子中已经有不少路人在等着了,亭子中也有人烧起火,上面架的水壶正冒着热气,随时可以让人喝上热水。

    说上亭子,其实并不是四面透风的那种,而是一个二层的楼,下面是水泥和砖头修的一层,高有三米,上面是在水泥修的房子顶用木头搭的亭子。

    下面的房子是铮铮建筑修河堤的时候一同修建而成,本是没有上面的亭子,但当地人觉得房子结实是结实了,却不好看,于是就从山上nong到木头,于顶上又搭了一个亭子,这下漂亮了。

    有了第一个亭子的出现,就有了第二,结果nong得长江两岸所有的亭子都带有各自的特sè,有人甚至在亭子的角落处挂上风铃。

    张小宝等人停留的亭子就很漂亮,上面是四个角的,让人用漆给抹上了红颜sè,有的边的地方还没有抹到,lu出里面黑黄sè的木头,想是漆不够用了。

    在亭子周围一圈围栏,木头拼出来的,高有三尺,另有座位在那里一同拼出来,正有三个到亭子避雨的人站在上面,感受着从外面被风吹来的雨的清凉,估计等着雨停了的时候,他们三个身上的衣服也全湿透了。

    其余的人没那个心情,都在下面呆着,有人来的早,有坐位,就坐在那里,来的晚的人或蹲或站,手上端着茶水或者是酒水,吃自己带的东西,闲钱多又舍得huā钱的,便在守亭子的人手中买别的吃食。

    守亭子的是两个人,一个年约五十来岁,一个三十来岁,从面相上看,应该是父子俩儿。

    年长的满脸皱纹,三十来岁的则是有一条tui略微不方便,走起路来比正常的人迈的步子小,而且使不上力气,许是受过伤。

    张小宝和王鹃没看出来对方有小儿麻痹症,只是tui不太舒服,别的地方没有丝毫问题。

    在墙上还挂了一把到一支矛,以及一张长弓,用来打猎的,别看现在路修的不错,野兽却依旧很多,军用的枪不可能给寻常的百姓。

    知识猎弓允许让百姓用了,偶尔会从山间出来个野猪了,或者是狼和虎什么的,这在张小宝和王鹃那时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想看这等动物,除了专mén养殖的地方,便是动物园了。

    而刀和矛管制的就更松了,别说是百姓,就算是个文人,配一把宝剑也没人管,防身的东西,不可或缺。

    张小宝和王鹃打量着亭子的时候,屋子中的人也打量他们五个,马车停在mén前不远的地方,马背上有着遮挡的雨具,屋子中的人能够很清楚地看到那三匹马。

    这一瞧,便知道进来的五个人不是一般的寻常人,马好,即使不懂得相马的人也能感受到三匹马比起用来耕地的马强许多。

    这里是江南,耕地的马少,从别处运来的马通常是拉车,现在用的基本上是牛,原来突厥和吐蕃的马,还有多余的军马,都给北面的地方用了。

    主要是的原因是马耕水田不怎么好,比不上牛,但旱田的话,牛是远远不如马的。

    此三匹马,一看就知道是淘汰的军马,打起仗的时候骑上不知道效果如何,拉车却绝对没有问题,即使不要求短距离冲刺的话,这种马的速度要比专mén拉车的马快,耐力就要看是什么地方的马了。

    如果是边军某个戍淘汰下来,曾经用于长途奔袭的马,耐力绝对没得说,但要是换成在城中用来打关键的反击突击战的马,要求的则不是耐力,而是短时间内的冲刺速度,打完了就回来,不追着人跑太远。

    眼前的三匹众人都不清楚属于哪一种,但猜测的话,觉得是可以跑长途的,不然拉车的话,还不如nong一头骡子。

    心中有猜测,嘴快的人便问了出来,对着张小宝问道:“马不错啊,多少钱买的?”

    他找张小宝说话,是因为张小宝的打扮上一看就知道是其他四个人的头头,宁天的样子,不是特别亲近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张小宝和宁天的差别。

    身材和脸型什么的都非常接近,这也是张小宝为什么非要跟宁天多说话的原因,开始的时候只想套话来着,等见到了宁天之后,张小宝则是临时有了其他的想法,所以才让王鹃多画几张画。

    若是宁天剪个短平头,胡子也刮掉,那张小宝就麻烦了,累死他他也nong不出来现在的装扮,通常给犯人剃头也是这个原因,除了卫生,更多的是好辨认。

    听到别人问,张小宝就用着模仿来的宁天的声音对着坐在那里喝酒的人说道:“没huā多少钱,不贵,在路上一户人家随便买来的。”

    他的话别人听了自然不相信,只是觉得他不想深说,所以也没有人非要bi着他说出来,大家又不熟悉。

    这时tui脚不怎么方便的人看到后进来五个人,眼睛一亮,从五个人身上的衣服能够看出来,属于比较有钱的那种。

    有钱可以多赚钱,亭子的作用是给路人提供方便,哪怕人家不huā钱,呆在亭子里,看守亭子的也不准赶人,同时热水一样是免费的。

    来钱的办法只能是有人愿意多huā钱吃别的东西,亭子修在江边,江中的鱼必不可少,还有酒水和茶水,依旧每一个亭子看守的人自己准备的其他吃食。

    当然,即使没有任何额外的收入,也没什么,凡是守亭子的人都有官府给的补助,像是身体不方便的人,都会被安排进来,平时也不允许他们随便离开,更不准去外面打猎玩。

    如果某个亭子遇到了麻烦,比如狼群围攻,那么看守亭子的人见打不过,就躲在亭子中,然后发信号,就是放烟huā和狼烟,到时会有人前来帮忙。

    至于有人在亭子中伤害看守亭子的人这样的事情,现在根本不可能发生,如今大唐百姓生活好了,谁有那个工夫去害人。

    要是真有人敢说占山为王,然后抢劫路人,比如跑到八百里水泊梁山什么的,今天挑起来旗号,明天大炮就把你占的山给推平了。

    别说是张小宝和王鹃发展了这么长时间的大唐,即使他们两个没有过来发展,这个时期的大唐死刑犯也不多。

    有jing力的话,不如想办法多干点能赚钱多的活,抢劫这条路不好走,一旦发现,必然被抓。

    所以看守亭子的人相对来说是赚钱不多,但生活安稳,他们也不会做什么人rou包子,绿林好汉早绝迹了,大的黑帮也没有,这有小点的有钱人家的子弟组成的组织。

    他们算是黑社会,但却不敢伤人,一般来说是上山打猎了,或者是在街上招摇过市了什么的,养个狗,斗个ji,就算是他们的黑社会,想要收保护费,直接抓走。

    张王两家的买卖遍布大唐,一旦某个分店发现这样的事情,马上有人过来查,查到了绝对收拾掉。

    安稳中,守亭子的人就想多赚点,tui脚不方便的人便刻意端着个托盘过来,对张小宝说道:“兄弟,可是饿了?”

    “饿了。”张小宝其实不饿,但人家想要赚钱,总得帮帮人家才好,你不买人家怎么赚钱,直接施舍给人家,人家绝对不要,除非是亮明身份,说自己是张小宝,那样的话,扔出去一把钱,人家能接受,然后拿着回家给家中的亲人当护身符用。

    守亭子的人不知道张小宝怎么想的,一听对方说饿了,脸上不由得lu出笑容,问道:“你吃点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五个人的份,别nong太多了,吃不完。”张小宝说着话,眼睛四下里看,找位置。

    不等他琢磨用什么办法让别人给让个桌子出来的时候,老一点的人已经从旁边的间壁屋子中拎出个折叠的桌子,挤出来个空地方,把桌子放好,还有五个木头凳子,没有靠背的那种。

    “齐老头,我们来的时候你怎不把桌子拿出来?是不是看我们平时吃的东西给钱少?”看到桌子,登时有人打趣对老头说道。

    “有闺nv在,让nv娃子站着不好。”姓齐的老头丝毫不在乎对方的说法,随口找了个理由。

    张雨机灵,对着周围的笑笑,表现出应有的和气,麻利地过去把桌子给擦擦,凳子也拿袖子蹭了又蹭,一副下人的样子。

    张小宝跟王鹃不客气地坐下,菜马上摆上桌,没有热菜,全是凉的,唯一热的东西是煮的茶叶蛋,还有正常咸ji蛋,有不少,这东西吃起来顶饿,而且携带也方便,不容易坏,放个三五天的,依旧能吃。

    桌子上的菜有鱼干,有卤的ji,还有一盘子拌出来的青菜,加上熏出来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rou。

    张小宝不担心别人给下毒,除非看守亭子的人比他更厉害,更懂得化装和隐藏,而且还知道他的身份,专mén害他。

    伸出筷子夹了一片切好的熏rou,放嘴里嚼嚼,满意地点点头,对王鹃说道:“不错,野猪的rou,就是咬着费劲,味道ting好。”

    一听是野猪rou,王刚三个人也纷纷动筷子,平时他们忙着做事情,根本吃不到,除非是没有任务了,回到自己所在的分部当中,然后专ménjiāo个报告,要吃什么东西,上面才可能给他们nong来。

    尤其是王刚,隶属于张王两家的谍报人员,福利是最好的,一般数量不是特别稀缺的东西,他申请就能吃到,包括辣椒、土豆和西红柿。

    “齐老头,昨天我干完活过来,问你有没有野猪rou了,你怎么跟我说的?说是全吃完了,今天就有了?”

    刚才打趣的人又对着老头说道。

    “你小子就知道吃,野猪rou贵,给你省省钱,回家jiāo给你婆娘,你还不愿意了,真要是天天给你吃,你干活赚的那点钱全吃没了,小心你婆娘不让你进老头瞪了对方一眼,说道。

    “她敢,我借她两个胆子,没有野猪rou,胡豆总有吧?实在没有来一碟盐水豆子,我喝完酒回去,今天看样子不能继续出工了。”

    他的酒还没喝完,一碟熏的jirou却吃没了。

    张小宝对王刚使了个眼sè,王刚站起来,出mén回到车上,不大会儿的工夫拿回来一个不小的油纸包,打开来,lu出里面的东西。

    比熏的野猪rou颜sè还黑的rou,是张小宝做好带出来路上吃的,卤的驴rou,寻常的人同样吃不到,跟牛差不多,属于劳动力,各家各户的需要在官府备案,哪怕是生个病也得告诉人家一声,别看牲口是你的。

    “过来的时候,带了点驴rou,那时刚刚有家人的驴不小心死了,买了块,都尝尝,rou多,一路上吃着,吃腻味了。”

    王刚说着话,开始给别人派发驴rou,一片片的,同样切好了的,他刚才在车中切的。

    一听说是驴rou,而且还是人家请吃的,屋子中的人纷纷表示感谢,同时也变得更爱说话了。

    最后剩了一点,王刚全给了刚才打趣齐老头的人,笑着说道:“雨天是不好出活了,贵姓?”

    “免贵,姓刘,贱名一个长字,你们这是赶了不少时候的路了吧?”对方一看到人家多给了驴rou,变得更热情了。

    “原来是刘大哥,我们是走了许多天,还是路好走,听老人说,换成以前,想要走同样路程的路,最少要多出来三倍的时间。”

    王刚也不用其他的借口敷衍,直接说出自己等人从远处来,又说说闲话,很感慨的样子。

    “那对呀,放在十年前,别说是三倍的时间,五倍也是他,那时的江边路可不好走,旁边除了峭壁就是林子,走在里面是提心吊胆,白天的时候还好说,晚上不小心丢条命太过寻常了。

    你那个时候还小,不应该走过,那年月赶路不比现在,都得算计着来,每天走多远的路,到什么地方歇着,可不敢随便走,遇到林子千万别进,里面有个蛇虫的,咬上要人命。

    现在好了,不怕了,沿着江边修出来路,每天往宽修一点,几年下来,就变成眼前的样子了,想要赶路,随时出来,不担心,累了就找个亭子歇歇,吃风吹不着,也饿不着。

    哪怕身上一文钱没有,到了亭子中,依旧有不要钱的吃食,就是味道不怎么好,那粗的粟米随便吃,即便从这里一路走到京城,身无分文,也不需去讨饭,除非你自己把自己累死。”

    刘长一说起话来,也是多有感慨,讲着以前的事情,用现在来对比,可以说是忆苦思甜。

    他这一说,周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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