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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低头，看了眼冰焰下方空荡荡的空气。
望了一眼墨苍穹：“你看见了吗？”
墨苍穹盯着蓝色的火焰，微微沉吟：“没有。”
“那就是我眼睛没问题了。”
夜妖染松了口气。
还好她不是一个人。
“那他们怎么能看见？”
墨苍穹看了眼两只小奶包，目光也复杂了起来。
思忖许久，说道：“可能是……基因变异？”
夜妖染：“……”
“爹爹，什么是基因变异啊？”小倾莲抬起头，看着自己父亲。
当然她的身高是看不到脸的，昂得再高也只能看见肩膀。
墨苍穹高深莫测道：“基因变异……以后你们长大就知道了。”
这个词是现代的名词，他们两个还没去过现代，解释起来没那么容易。
“哦……”小倾莲乖乖低下头不再问，又看向冰焰的方向，眼睛亮了起来。
直勾勾盯着，没有说话。
夜妖染难得看她脸上露出明显的兴趣来。
自从出生起，小倾莲一直都是很沉默的性格。
准确的来说，是呆萌。
即便是象棋，都没能让她露出这样发光的眼神。
所以……
冰焰到底是长什么模样？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呢。”
“这很正常啊娘亲！”冰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焰儿还没有修炼出实体！”
话刚落，他火焰尾巴猛地竖了起来。
朝两只小奶包串了过去：“啊不对，话说你们是怎么看见我的……”
墨安澜摇头。
墨倾莲也摇头。
“不知道。”
夜妖染：“……”她怎么有种看着三个小孩对话的错觉。
明明冰焰已经几百岁有余了吧！
不对，年岁要更久远！
雪王说过，雪域的圣火，自从雪域诞生起就一直存在着的！
那好歹……几十万年是有了……
妈的一个几十万岁的老古董，用软萌正太音喊她娘亲？？？！
怒摔！
绝对不能忍！
“冰焰你还活着我很高兴，但是……别喊我娘亲！”
“可是你就是我娘亲啊。”
“我没生过你！”
冰焰沉默了下去，过了会儿，那道正太声忽然有点失落：“娘亲是不要我了吗？”
已为人母的夜妖染简直是间接性的母爱泛滥。
一听到这声音，连忙说道：“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我确实没生你……”
“可是你是我主人，就是我娘亲啊！就……把我当养子也好。”
蓝色的火焰朝她脸颊蹭了过来。
“娘亲收留我好不好，我从出生起就没有娘亲，别人都有，焰儿也想要。”
“娘亲不要觉得我是火焰会让人笑话，焰儿很快就能修炼出人形了！”
夜妖染：“……”
她没有想到，冰焰还真特么说到做到。
因为是火焰，她当精灵一类的一直揣兜里。
晚上也没注意。
然后试想一下隔天一睁眼，你就看到个陌生的小屁孩躺在自己旁边是什么感受……
夜妖染迷迷糊糊醒来，第一反应就是扯过眼前白色的头发。
问了一句：“墨，你头发颜色怎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