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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都是假的吗？老师。”
丘灼见他有些混乱，轻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旁：“也不是。因为我们都处在一个平行的时空里。她还是乔意，还是你师妹，但花期过后，就不是了。你是另外的乔意。你可明白？”
曲清海感觉一下子有些消化不了丘灼的话语，他很混乱。
“那，这里的乔意呢？”
“等她回去，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丘灼缓缓的开口，视线落在花圃种，冬天的花圃除了长青的植物，没有一丝花蕊，一阵寒风吹过，将绿色的叶子卷起又卷落。
曲清海看向丘灼，紧接着开口：“老师，你是因为这样，才不见师妹的？”
丘灼听着，郎朗轻笑出声：“也不全是，一半的一半吧。清海，我老了，活不了多久，这个世界只要你不参与乔意的事情，无论怎样，就算崩塌，待他们远离这里，照样可以恢复原来的轨迹，只是可能慢一点日子长一些。但这种后果，是相互的。你往后的日子还长，乔意有乔意的归宿，你有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何必太过于纠结和执着。”
曲清海听言，眼神微微下垂了些：“这也是您之前阻止我的意思，送我出国的本意对吗？”
“清海，我是在帮你，不属于自己的，终究不是你的，强求不来。索性你是个好孩子，至少在感情与科研，你更爱科研，你是我不可多得的学生，也是科研的天生人才。这个世界有你，那个世界有乔意。你俩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
丘灼说完，缓缓笑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
曲清海在心里默默承认了这一点，他确实当初选择了科研，才决定顺从丘灼的意思。
“老师，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声。”
“苏科院的人上次联系到我，说想见您一面。”
“谁？”丘灼眉目微皱着，话语苍老又硬朗。
“好像是叫……艾熠博士。想找你帮忙。”曲清海思索了一下，才说出这个名字，他还差点忘记了。
“什么忙？”
“说是修复一台旧的电子仪器。这台仪器颇为复杂。老师，您是专门研究复杂科技产品的领航人，估计是他们想找你帮忙修复。”
“呵~”丘灼笑了一声，眸光看向他：“我已许久不见人了。也自然不见客。这么多年，我也没碰过什么高科技的产品，不必理会了。”
“是，老师。”曲清海听着他话里的意思，应着开口道。
原本他是回绝的，但对方执意，因此他也迂回了一下，这会儿收到丘灼这么硬气的拒绝，曲清海自然明白该如何回绝。
“你见过这个艾熠没有？”
“没有。”曲清海摇了摇头，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脑袋：“我一般都待在科研室，不怎么出门。”
“回去之后，把这人的资料查阅一番发给我。剩下的不用理会。”
“知，知道了。老师。”
曲清海点头应着，眸光打量了一番丘灼只觉得他神情肃静，有些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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