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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她也去过。
酒楼饭馆儿需求量太低，蔬菜到还好，分批次成熟，也没有那么多，可水池里那么多的鱼可就没办法销售出去了。
所以，她还是去城里边儿看看得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香娥就起床了。
——准备去县里头看看情况。
李香娥坐着李父的马车，慢慢悠悠的行走了一个多小时。
总之，太阳都高高的挂在天空上，李父的马车这才行使进县城里。
县城这里的格局跟镇上的格局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镇上的房子看起来布置的都比较随意，而县城里明显是有了规划。
街道住宅划分得清清楚楚，街道干干净净，街道上两旁也比镇上要热闹的多。
果然，城里和镇上总是不一样的。。
李香娥和李父一边问路，一边找到了一幢两层楼，占地面积不小，也刚好处于最热闹的位置。
但是，奇怪的是，门可罗雀呀。
——也就是没啥生意，里边儿冷冷清清的。
正是李香娥此次的目标——
“爹，这里就是福运酒楼了，我们到了。”
想到自己刚刚才经过看到的客来酒楼……
这两厢对比下来，就觉得这边格外的冷清可怜了。
“没想到这福运酒楼距离客来酒楼还挺近的呀。”
李香娥嘀咕道。
闻言，李父也感慨了一句。
“刚刚经过客来酒楼的时候，看上去里边儿怪热闹的，生意看着挺好的。可是，这福运酒楼看上去，明明比客来酒楼还要更大一些呢，怎么就没几个人呢，真是奇怪啊？！”
本来路上听李香娥说，听别人说了这福运酒楼也是县里头的大酒楼，排得上号的。
因此，李父还是报了很大期望的，尤其是在看到了客来酒楼之后。
没想到真的见到了，却是这个样。
真是，一时间落差太大了，导致李父心理落差也跟着大了。
所以，李父有些怀疑，看向自家女儿问道。
“女儿，我看这福运酒楼搞不好都要关门了，会花银子买我们庄子里种的各类蔬菜瓜果吗，还有水池里那么多的鱼都长大了，他们会买？
要不，我们还是辛苦点，一点一点的拿去镇上卖吧？对了，或者拿去刚刚看到的客来酒楼里边儿去卖也好呀，客来酒楼应该有这个本事儿的！”
“爹，先不着急，我们都到这儿了，总不能试都不试就打道回府吧，走，去试试。”
走进酒楼看到没什么人，本来还想点个菜试一试味道的李香娥，看到这个情况也不点了。
——点了也是浪费银子的哟。
直接找了小二，李香娥直接说明来意。
“我想见见你们掌柜的。”
那年轻的小二上上下下，看了李香娥一眼，问道。
“你们找我们的掌柜有什么事儿？”
李香娥简要回答。
“做一笔生意。”
小二一听，犹疑了一会儿，答应下来。
“二位请稍等。”
说完，小二立刻去里面找了这福运酒楼的掌柜的——杨山。
“掌柜的，外面有一对父女说要找你做生意。”
杨山烦躁的挥了挥手。
以前生意红火的时候，倒是有不少人来卖菜，野味什么的。
现在他们买回来又卖不出去，还做什么生意？
“我们店里都没客人了，谈什么生意！”
哎，上个星期收到自家老爷的来信，信里面说老爷已经在白远县过完大寿，正打算带着自家夫人到文沧县来呢。
若是，老爷来了，福运酒楼还是这个模样，他怎么还有脸面在做这个掌柜的呢！
想到自家那在京城的大哥和在白远县的二哥——
他们都将老爷的酒楼经营的有声有色的，轮到自己，就搞成这样儿了。
哎！
小二听到杨山杨掌柜的话，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结果，小二刚跑出去，杨山想了一下，又跟了出来。
“算了，我还是去看一下吧。”
死马当成活马医，万一又有转机呢——
杨山一出来，就看到了李香娥和李父。
旁边那个父亲倒是看着像是个老老实实的庄稼人，但是看他旁边的女儿，那个娘子李香娥，那很是明显的浑身的气度，绝不比一般的官家夫人差。
所以，杨掌柜的迟疑了。
有些拿不准啊……
杨山是个看上去很面善的中年人，看起来和李香娥父亲，李父的年纪差不多大。
顿了顿，杨山，杨掌柜的即便心中犹疑，他也没有轻视对面的父女二人。
而是非常认真的看着李香娥说道。
“这位娘子怎么称呼，不知道你要卖什么？我们店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管你要卖什么，我们都吃不下。
我看，两位不如去不远处的客来酒楼看看吧！”
闻言，李香娥笑意盈盈。
看到这个掌柜的态度这么客气，李香娥就觉得，今天的事儿大有可为了。
“掌柜的，小女李香娥，您直呼我的名字就行了。我此次来，是想问问贵店收不收新鲜的蔬菜瓜果，和鲜嫩的肥鱼，鱼有大有小，任你挑选，还附带送菜谱哦！”
杨掌柜的脸黑了一下。
“李娘子，我福运酒楼的大师傅也是很有水平的，我们的饭菜跟客来酒楼不相上下，我福运酒楼如今这客少并非是我们的菜不好，而是别的原因。”
李香娥立刻解释道。
“杨掌柜，我并没有否定福运酒楼的菜品的意思，我相信福运酒楼的大厨都是有好手艺的，但是这菜却平常了些，不管是菜本身的质量，还是菜的做法，都还有提升的空间的，你看，人家客来酒楼还有招牌菜呢。”
“李娘子，你是来寻衅挑事的么？”
杨掌柜脸黑沉沉的，有些生气了。
“当然不是，杨掌柜，如果照着我给的菜谱来做，我能做出比客来酒楼更美味的招牌菜，还有客来酒楼没有的菜品。
再说了，酒楼背后的关系，固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菜本身的味道，掌柜的，你说是吧？？
只要味道好了，生意自然就会好，客人也会源源不断。更何况，福运酒楼也不是背后没人支撑的，杨掌柜，您自可不必多虑，畏手畏脚的。”
闻言，杨掌柜眼睛一亮。
是呀！
福运酒楼的问题在哪里，他很明白。
在菜品跟客来酒楼差不多的情况下，那些食客们或多或少自然都愿意给客来酒楼几分薄面。
毕竟，听说那客来酒楼背后的大靠山可是□□里的罗侧妃呀！
那可是皇家人！
太后的儿媳妇！
虽然是个侧的，对于一般的百姓来说，那也很了不起了。
虽然福运酒楼的东家杨老爷做的生意也很大，预备的好厨子也不少。
但是，在京城、还有其他地方都有酒楼的产业，谁会大材小用的给这么一个小县城里放一个大厨呢。
杨山是曾经想过换厨子，但是这个地方就这么点儿大，那些厨子会的东西还都十分有限，并没有什么良好的效果。
一句话，没用呀！
所以，现在看来，照李娘子那么说，说不定这福运酒楼还能起死回生啊。
虽然这个文沧县小，但是他杨山在这文沧县怎么说也是个掌柜的。
但是，若是因为经营不善，导致酒楼关门，有了这个污点，就算他能回到杨府，靠着大哥和二哥的面子，却还是只能做个没用的老奴才。
而且，以后估计也再也没有被杨老爷杨夫人他们委以重任的机会，咸鱼翻身大展身手的机会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杨山才在这里苦苦支撑。
但是，想到收支不平的账目，杨山也知道，如果再没有别的办法，最多再过个十几二十天的，杨老爷带着杨夫人还有小公子到了这文沧县，再派人来清点一年账目的时候，这福运酒楼杨老爷绝不会再给他管理了。
杨山杨掌柜的也正愁着呢！
这会儿，李香娥来了，满满的自信，让杨掌柜看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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