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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辜负德妃的封号,平时不插手国政仅是其一,涉及到汉国与拓跋代国也能摆正身为汉国德妃的立场,可以说作为妻子没有可挑剔的地方,但作为拓跋一族的女儿可就让拓跋什翼健等家人感到愤怒了。
拓跋代国向汉国挑衅和实际进入到战争状态,两国交战鹿死谁手是一回事,敢挑战就要有灭国的心理准备,拓跋秀很清楚这一点。她后面就开始揪心了,是冉闵在并州和朔州大肆坑杀引起的恐惧和忧虑,深怕拓跋鲜卑战败后也会有相同的下场。
国家被灭和种族被灭是两回事,在拓跋什翼健没有恳求之前,拓跋秀就好几次遮遮掩掩地求刘彦不要对拓跋一族执行灭族政策,刘彦实际上也不会像对付羯族那样来对待拓跋鲜卑,后续俘虏拓跋鲜卑没有被坑杀,拓跋秀以为是自己的恳求有了好结果,一方面是觉得对不起刘彦,另一方面是真的松了口气。
继刘彦同意一部分拓跋鲜卑的投降之后,拓跋秀非常自律不再进行干涉,连带拓跋什翼健再次恳求也没有进行回复,但拓跋什翼健很明显也对自己那么没良心的妹妹不抱希望。
拓跋什翼健这一次做得非常干脆,早期就在作乐水修建了不少过河桥梁,是不顾慕容鲜卑一再询问进行修建,等待禁卫军接近百里之内,拓跋鲜卑上一刻与慕容鲜卑是盟友,下一刻拓跋鲜卑对准先前的盟友举起兵刃。是在没有联系汉军之前,拓跋什翼健对慕容鲜卑下黑手,随后才是联系汉军。
应该说拓跋什翼健某方面的目的达到了,刘彦很乐意可以快速打开慕容燕国北线的防线,有拓跋什翼健作为开路先锋,北线战事顺利得令人惊讶,禁卫军也没有对拓跋鲜卑进行攻击。
“啊?”
有一个算一个,得知北线是什么状况基本都愣了。
“两天前的事情?”纪昌很想问刘彦为什么没有说,可君王知不知道是一回事,说不说又是一回事,身为臣下就是再不情愿也得最大限度地忍着。他苦笑对刘彦说:“王上……可是给了臣等一个莫大惊喜啊?”
纪昌说完自己却愣了,不止是他,一些反应过来的人基本都是呆愣的表情。
北线战场距离丘水大营这边该是有个七八百里,就是再快马加急也需要耗费三四天才能将消息送到,期间还要有必要的核实,他们懵逼的是自己的那位王上怎么知道北线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那些知情和不知情的群体来说,刘彦身上的秘密多到永远探究不完,愣神之后是将所有疑虑给埋藏心底,迫切想要明白的是刘彦有什么考虑。
“寡人已经接受了一部分拓跋鲜卑的投降,他们会作为劳力分散在各处,期限到了将成为一名汉人安居乐业,相信他们终究会成为一名真正的汉人。”刘彦的意思很明显,不管是因为什么真没想对拓跋鲜卑赶尽杀绝,后面补充道:“拓跋什翼健在灭燕之后会无条件接受寡人的安排。”
军帐之内只有刘彦一人的说话声,不明白的人依然是呆愣,心思活络的人则是展开了推演。
大多数人是以为刘彦看在拓跋秀的份上,其中还会思考拓跋鲜卑对慕容鲜卑的反戈一击对汉国的好处。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刘彦打从一开始真没想对拓跋鲜卑赶尽杀绝。
刘彦可是很清楚一件事情,哪怕历史没有改变,拓跋鲜卑在北魏时期是进行了自我的汉化,对于拓跋鲜卑没有无法洗刷的恶感。再说明白通透一点吧,后世天朝人的血液里不缺拓跋鲜卑的血统,那也是刘彦独独接纳身为拓跋鲜卑王族拓跋秀成为自己女人的原因,其他异族可一个都没有接纳。
过了许久,徐正第一个开口说话:“王上,北线战事啊?”
刹那间,不管是脑袋空荡荡,还是在思考的人,全部是看向刘彦。
应该说拓跋鲜卑的反水对慕容燕国的打击非常大,不说原本该作为阻击的拓跋鲜卑成了慕容燕军的敌人,就说拓跋什翼健拉了不少慕容燕国的官员一块弃暗投明,极短的时间内慕容燕国的北线是真的一片糜烂。
刘彦乐呵了一下,说道:“已经进军到了平堈(土字旁一个冈,被简化没了)。”
平堈位处渝水分叉口的上游,它距离慕容燕国的国都龙城大概是两百里左右,龙城前方仅有一座柳城可作为屏障。
在座的人都清楚龙城对慕容燕国意味着什么,知道北路军已经抵近龙城不足两百里,一个又一个开始呼吸变得粗重。
徐正既是激动也是不解地问:“王上,慕容鲜卑对拓跋鲜卑没有那么信任吧?”
意思是,慕容一家子没可能不对拓跋什翼健进行提防,肯定是会有针对性的布置,怎么会北线糜烂那么快。
刘彦其实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他所知道的都是脑海地图显示的变化,但他不能表现得不知道,就说:“禁卫军乃是大汉的绝对精锐。”
徐正第一个点头表示赞同,后面所有人都是一副附和的表情。
“既然北线战事顺利到都快抵近龙城,慕容恪该是很快就会收到消息。”桑虞看样子是极力在压下内心的激动,却是难以掩饰满脸的喜悦:“不但是慕容恪的东路燕军,由燕王(慕容俊)亲率的西路燕军,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回援龙城了吧?”
刘彦对此却是一种迟疑的态度。
慕容燕国已经在做全国大转移,等于是龙城属于要丢弃的状态,那样一来龙城就没有了曾经那么高的政治地位和价值。
果然,不用刘彦直白地说出来,徐正就讲出那个道理,让有心想要表现一番的桑虞满心尴尬。
“我们无法得知慕容鲜卑的转移进度。”纪昌满满都是凶狠地说:“该怎么留下那所谓的东西两路燕军,才是诸位同僚应该绞尽脑汁思考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