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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梵：“……”
女儿啊，你咋这么粗暴的呢？
他弱弱地看向墨北宸，像是要在男人这张令人嫉妒到发狂的俊脸上捕捉到一丝丝反对的神情。他想，女婿应该不会如此粗暴……吧？
“岳父，我一向惧内。”
就在楚梵心底产生一丝怀疑时，男人不咸不淡地开口，直接将他所有的希冀都打碎在了尘土里。
楚梵垂头，轻叹一声：“其实……当年是我负了你母后。她本是巫罗国人，却在八岁时被人接到内陆去生活，并且还成了东横国高门贵女。我喜欢她很久，在她及笄那年去了内陆寻她。”
说到这里，他又微微抬起头来看向远处。
眼神好像通过虚空看见了很遥远的过去。
“及笄之礼，我去见了她。之后我时不时都去见她，在侯府附近待了将近半年，离开了。”
君千洛换了个坐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待他将该说的话说完。
“这么一别就是两年，我登基后听说她要嫁人了，而且是被东横皇帝看中，要选为皇后。此事令我丢下了手中所有事情赶至东横国。在东横国又听说了一系列这东横国皇帝色令智昏的事情，我就更不想让她嫁了。”
“我去见她，阻止她，可她不肯。那一晚……她说，如若不嫁，整个侯府都要死。也就是那一晚……我占有了她。”
他边说边捏了捏自己的络腮胡子。
一般他的情绪有了明显变化之后就会习惯性扯自己的络腮胡子。
君千洛拧眉：“是你强迫的？”
“不不不！”一听，楚梵脸色骤然变了几分，抬起手晃了晃，“是你母后……说想要将第一次献给我。”
君千洛无语。
“她做了皇后之后，那该死的皇帝也从不碰她，还满后宫的妃子，每个妃子都能压在她头上！我想将她偷偷带走，却不想……被人打昏，等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巫罗国。长老们剥夺了我所有的权力，我不过每日在宫中逗逗猫儿遛遛狗。”
“之后……她都经历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啪！
君千洛忽然一巴掌拍在桌上，把楚梵给吓了一跳。
“千洛，我说的都是实话，绝对不是在骗你……”
“我知道。”君千洛漠然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所以你即便是有心想寻我，也没有权力？”
“唉……”楚梵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我屡次派人出去，都被人给截了。起初尝试，可后来长老告知我，女儿早死了，让我死了这条心，让我乖乖给我们楚家造后人。”
“这就是为何我的子女如此之多的缘故。”
君千洛嘴角暗抽。
有女人白白送上，他能不多吗？只是如今这皇宫里的妃子和皇后都被遣散在其他城池里入住，倒也让他这个皇帝落得个清闲。
“我有三任皇后，第二任皇后就是楚离和楚煜的母后，我们本是恩爱有加，却不想中途在国祭之日，死了。”
又是国祭？
“如今这第三任皇后是个懂事的，对楚离和楚煜这两个孩子视如己出，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