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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胃口，莫海波抿了抿嘴，看向外面的时候，对面楼层有人在摄像，难道谁在派人监视她们？
不等莫海波说话，陈小兰又转变态度：“得了，我告诉你，如果你某天真将这事情大白于天下，也没什么，就当我养了一只白眼狼。”
“妈，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背叛你。”
“我问你在我和莫耶莉之间，你选谁？”
“妈，你怎么这样问？”
“别管我怎么问，就问你到底选谁，有些时候需要站队，需要选择，并不是忽悠就可以蒙混过关。”
“嗯，我知道，如果真发生那么一天，我会选择牺牲自己，我不会出卖妹妹出，更不会因为别人出卖你，你是我再生父母，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
莫海波不说，陈小兰也知道他是一个软弱的人，丝毫不怀疑他对莫家的忠诚度。
她拧紧眉头，避重就轻的说：“海波，多的话我不说，但你真的不可以跟莫耶莉，她身体有问题，她一辈子都做不了妈妈，性情也很糟糕让她害别人去吧。”
莫海波仿佛听错了，懵了好久，半天没说话，莫耶莉怎么可能做不了妈妈？
陈小兰到底是没有说出秘密，她叹息一声说：“算了，对莫家我从来不后悔。”
她的欲言又止，莫海波料到一定有什么大秘密。
陈小兰越是不说，他越是好奇。
莫海波模样好看，有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他最大的优点是心善，最大毛病是心软。
许久，莫海波才抬头说：“妈，我不为难你，不管怎样说，我会一直守护你保护莫家。”
看到莫海波，陈小兰仿佛看到莫天熊年轻时候的样子，如果他还在这个世上，应该也跟自己一样渐渐衰老，久远的往事突然涌了上来。
“海波，你是不是也很纳闷，妈妈为什么对莫耶莉那么骄纵？”
“有一点。”
“如果你知道一切，你就会原谅妈妈。”
陈小兰手伸向他：“给我一支烟。”
她从来不吸烟，莫海波是知道的，迟疑了下，他还是摸了一支烟递给她。
陈小兰哆哆嗦嗦的点燃烟，抽了一口，呛人的烟味，她咳嗽得更加厉害。
“妈，你别抽了。”
“我跟莫天熊曾经很相爱，那时候我们都好年轻，他很宠我，什么都不让我做，给我了最安逸的生活，把我送上云端，我以为自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灯光下，陈小兰的脸有些迷离，她停顿一下继续道：“就算后来检查出来我的身体不能生育，他也一心一意对我，只是天有不测风云，男人到底是不可靠。”
烟在她手上熄了，要点燃的时候，被莫海波抢了过去。
“后来迫于莫正楠的压力，莫天熊和我商量找一个帮我怀孕的女人，当时我听说这个建议就觉得荒唐，莫天熊给我再三保证通过医院和第三方，不会跟别人发生关系，心软的我同意了他的建议。”
讲到这里，莫海波几乎可以猜到后面发生了什么，曾有人传过这样版本，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向来他不是一个强势的人，莫天熊微微抿嘴，安慰说：“妈，一切都过去了，人不要活在过去里。”
“海波，你不知我经历了什么，过去我也很善良，也很天真的相信，我们会白头到老，莫天熊背叛了我，他跟吴梅发生了关系，并且爱上了那个贱女人，我怎么接受得了这样的打击，自然我不会让她们好过，所以后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