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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灿看到了古尔丹眼中的一丝怒气。
古尔丹没有承认，换过话题道：“我这次来，是带着黑石部落酋长的命令，他对你的所做所为十分生气，命令你必须每个月给他带去一千名德莱尼人，否则他将亲自消灭你。”
杜灿轻轻露出笑容。
他明白古尔丹为什么对他有一丝怒火了。
他已经知道古尔丹因为要入侵艾斯拉斯的原因，正在与各大部落合作，那么一定是他提供的大炮与熔炼技术，使得实力爆涨的黑石部落不愿意与古尔丹合作了，所以有了怒气。
“你能够让我学习魔法对吗？”杜灿突然问道。
古尔丹楞了一下，立即大笑起。
“你想跟我学魔法？”
“哈哈哈！”
“我不会教你的，你根本不够资格。”
面对古尔丹嘲讽的眼神，杜灿笑的越来越温柔。
“你在笑什么？给我停下，我讨厌你这种笑容！”古尔丹恼怒道。
“你当初称我为这个世界的救世主，是因为你担心假如入侵艾泽拉斯失败了，我所在的世界就可以成为你的退路。”
“为了怕我这条退路意外死去，你给我服用了恶魔之血，并将我扔到一个相对来说安全的这里。”
“可是现在我的发展出乎了你的意料之外，我交给黑石部落的技术，又让你感受到了我更大的用处，所以才亲自前来找我。”
随着杜灿一句句说出来，古尔丹脸色越来越难看，杜灿竟然将他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了。
“可是你来到这个山谷之后，又看到了我更大的能力，你知道只要给我时间，我可以建立一个比任何一只部落都要强大的部落，你在害怕我！所以你现在要让我听你的话，为你进攻艾泽拉斯提供帮助，你要彻底控制我！”
面对古尔丹几乎要杀人的表情，杜灿依然满脸笑容道：“现在，你不应该笑话我，而是给名足够的好处，你知道的，对于人类来说，没有敌人，只有利益。”
“你很狡猾也很卑鄙，但你应该知道兽人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古尔丹咬牙切齿道。
杜灿点点头：“谢谢夸奖，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教我学习魔法，为此我可是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的。”
“包括生命吗？”古尔丹阴阴笑道。
杜灿认真看着古尔丹：“我可以不在乎我的生命，但我一直认为活人比死人更有价值！”
古尔丹发出了满意的笑声，边笑边向山下走去。
“等你完成了黑石部落的任务来证明你的价值，你才有资格跟随我一同通过黑暗之门，顺便提醒你一句，当年活下来的德莱尼人大部分都逃往了南方，而那里的一切生物都对兽人抱有天生的敌意。”
看着古尔丹远去的背影，杜灿若有所思。
一直在原地站了许久许久，杜灿才重重舒了口气，他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赌，赌古尔丹不舍得杀他，很明显他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