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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在井陉城算不算有意刁难泽远?”
张直方先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反问道:“算吗?”
严恒闻言坚定不移地点了点头,“算!”
“然后呢?那又怎样?我一来并无恶意,而来泽远也没损失什么!”张直方答道。
“唉,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泽远,这么说吧,我与他十多年的交情,但凡那些稍微惹他不快的人,几乎都没什么好下场!”
“怎么?他还敢杀我不成?”张直方眉毛一竖,冷声说道。
“那倒不至于!”严恒想了想,又问:“方进兄,你最钟爱之物为何?”
张直方不明所以,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才憋出一个字:“钱!”
闻言之后,严恒不由悲呼一声道:“那你完了!”
张直方见状赶忙问道:“严恒老弟,你有什么话要说得明白些,你究竟是何意?”
严恒闻言拍了拍张直方的肩头,道:“莫怕,无论如何,这一次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决不能让泽远占了咱的便宜!”
“对了,前方是何地?”严恒生怕说得太多被李浈知道,赶忙岔开话题。
“前方是定州地界,照咱们这个速度的话,估计今晚能到义丰县,在义丰歇息一日,然后便是瀛洲、莫州,出了莫州便是幽州了,估摸着三四日的路程吧!”
......
深州,安平县。
到了驿馆勘验过鱼符册书之后,李承业一行人随即便安顿下来,驿馆并不大,也很简陋,便是连木杅(音余,洗澡用的盆子)都是驿丞从当地一名富绅家借来的,若非程伶儿自带了些沐浴用的皂荚、香料、澡豆的话,便时只能带着一路尘土和衣而眠了。
当晚,王婆一脸担忧地来到程伶儿面前,说道:“伶婢子,我总感觉今天的事办得有些危险,咱们私自将这深州刺史的人犯放了,他们倒是能逃到定州,就怕咱们要惹上一桩麻烦事!”
程伶儿还不曾答话,却只听月儿一咧嘴说道:“都是刺史,况且咱郎君还比这深州刺史官阶大上一级,就算是见了面也要对咱郎君见礼,难不成他还敢以下犯上?”
王婆瞪了一眼月儿,呛声说道:“你这婢子懂什么,这天下虽说都是大唐的天下,但藩镇之间却彼此相对独立,现如今卢龙的人到了成德的地界,管你是几品的官,一概不作数的!”
“那还没了王法?朝廷怎么就不管管这些藩镇?干脆把这些藩镇都撤了!”月儿紧接着问道。
“管?怎么管?现在的朝廷兵力外重内轻,就是想管也是有心无力!况且天下藩镇这么多,撤藩便意味着天下大乱!谁敢撤?谁又能撤?自安史叛乱之后,历任那一朝陛下不都得巴结着这些藩镇,而这些藩镇节度使更是以世袭居多,就拿这成德节度使来说,自上元二年起(肃宗年间),李宝臣为首任成德节度使,而后便是其子李惟岳继任,紧接着出了个张孝忠,而后便是王武俊一直到如今的王元奎,除了田弘正以外都是由王氏一族担任这成德节度使的位子,在成德早已成了军政自理的一方诸侯,谁人敢惹他分毫?”
正在此时却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王婆闻听之后豁然起身,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