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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着怎么开口，听完江宇的话彻底破防。
抬起头，眼神不再犹豫。
“主人，三个条件我要改一下。”
江宇神色不变，语气却生硬许多：“临时加价可不是好习惯。”
“我舍不得放弃你，不代表舍不得杀你。”
画魂收起笔墨纸砚，抚摸着《清明上河图》上的印记，莞尔一笑。
“我知道什么是羞耻，出尔反尔的事不会做。”
“我想说的是，遇到危险，我会为你挡一次刀。”
“生死无怨！”
江宇招招手，画魂犹豫几秒还是听话的走过去，俏脸红的滴血。
“擅长什么英雄？”
小丫头傻乎乎的看着手机游戏载入，不知所措：“我、我没玩过游戏。”
“我、我哪知道。”
江宇勾起嘴角，推论再次得到验证，越是顶尖的甜点保存越是完好。
书房北侧有一面镜子，清虹让人打造，用途不明。
全军出击，打穿中路防御塔。
江宇掰过小丫头脑袋，让她睁开眼看着屏幕，不要分神。
游戏画面映照清晰。
“待会看仔细，回去画下来。”
“明天我会检查，画的好有奖励，画不好我教你玩游走。”
“三路游走。”
画魂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英雄，一个字也听不懂。
稍微分神，被敌军一套连招斩杀。
“截图！”
“就是这个画面，记得上色。”
画魂大脑一片空白，与手机屏幕里的英雄四目相对。
熟悉的五官，陌生的表情。
山水染上晚霞，红艳艳一片，她有自信能勾勒出比风景更美的画卷。
落笔时，不知手会不会颤抖。
......
生活再无聊也要继续。
几个月后，琴岛开始飘雪，今年的雪格外厚重，不过一夜便漫过膝盖。
内城主人别院，二楼卧室。
子献趴在地毯上，嘴里咬着毛巾，房间里温度零下，小丫头身上依旧布满汗水。
空蝉跪坐在她身边，手中握着毛笔。
笔尖鲜红，偶尔有墨水滴落。
墨水接触地毯‘滋滋’作响，瞬间腐蚀出一点空洞，味道刺鼻。
江宇坐在沙发上泡茶，从他的角度，可以看清所有细节。
刺青午后开始，持续数小时，残阳投进落地窗，蒙上一层滤镜。
此时，最后一针结束。
空蝉长长舒了口气，揉着酸痛的胳膊，勉强站起身。
小丫头摇摇晃晃，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软软砸进主人怀抱。
江宇抱着她放腿上，小丫头笑容娇媚，毫不遮掩自己的热情。
她就是故意的，那又如何，主人从不会拆穿。
“好累，腿麻的站不住，给我揉揉好不好？”
美女的请求，某人乐意之至。
子献吐出嘴里的毛巾，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声音虚弱。
“主人，我快被她扎死了。”
“空蝉，我最近是不是得罪过你，大巫下手都没你黑。”
“碎魂符文你确定没有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