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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便有些怒了,他们好不容易主动一回,结果还有人不领情,他正准备好好骂骂冯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结果却被一旁的榊覔死死的拉住了。
“呼哈呼~(我们走吧)”榊覔对着他摇了摇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冯庭,他当然知道冯庭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他并不在意。
事实上和冯庭猜测的大差不差,这一次他过来并不是循着病气过来的,而是孩子在他脑海中传音让他过来的。
不过既然有人挡路,那他也不会舔着脸去给人家看病,这样不符合他的原则。
榊覔奚溪最后看了一眼冯庭,而后转身就离开了,流尘本想阻止,结果却被太阳死死的拉住了袖子,这两个人的脾气实在是连她也看不过去,走了也好。
“唉!算了,我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够治疗小慈的方法吧!”流尘看着榊覔奚溪的背影渐渐消失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并不相信冯庭有能够治疗小慈的方法,不过碍于他是执的亲哥哥的份上,只能默默的忍下,然后试图去找其他的办法。
“流尘……老师不是说有办法救小慈吗?与其相信那两个家伙,还不如相信一次老师呢”
太阳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于是迫切的看了眼冯庭,然后对流尘说道。
“但愿吧!”
冯庭感知着榊覔奚溪两个人渐渐离开后,这才转身推开了病房,之前的想法似乎是有些不顾小慈的想法了,既然有解决方法,那就直接一点,免得以后后悔。
“哥,你怎么来了?”执听闻身后的响动,起初还以为是流尘把神医带过来了,可是当他回头看去才发现进来的不是流尘,也不是那位素未谋面的神医,而是他那个担任终极一班班导的哥哥。
“来看看你,也看看她”
冯庭看得出来,执是真的喜欢上了小慈,作为一名哥哥,他这个时候应该毫不犹豫的坦露小慈的真实身份,并且表明他们两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可是话到嘴边却迟迟无法说出口。
“流尘,神医找到了吗?”
就在冯庭思索该怎么和执解释的时候,流尘和太阳一同走了进来,看见了流尘后,执忙不迭的来到流尘身边关切的问道。
流尘复杂的看了一眼冯庭,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摇了摇头。
“执,不用去麻烦找什么神医了,老师说他有办法救小慈的”想起榊覔奚溪两个家伙,太阳的神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可是之前冯庭的那番话给了她足够的信心,于是开口说道。
“哥?你……”执现在整个身心都扑在了小慈身上,听到太阳的话后,迫不及待的扭头看去,正好看到了冯庭将一枚红色的药放到了小慈嘴里,并且运转战力指数使其能够正常的吞下药。
“放心好了,药是祖传的,可以治疗一切的疑难杂症,只不过这种药我也没有多少……执,好好陪着她吧!今晚过后就好了”
冯庭没有回头都能够感受的到执那炽烈的目光,于是他收回了手淡淡的说道。
“真的吗?谢谢你,哥!”执并不是医生,他也不知道冯庭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一晚上就有结果,他表示他完全可以等。
“好好珍惜相处的时光吧!”冯庭与执擦身而过的时候呢喃道,只不过这句话在场的只有执听到了,他不知道冯庭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也没有功夫去想,毕竟就现在来说,小慈的安危大于一切。
“我们走吧!这里就交给执就可以了”冯庭看着眼前的流尘和太阳轻声说道,而后便率先离开了病房。
“执,你也休息一下自己的身体,别治好了小慈,再把你累病了”流尘关切的对执说道,而后紧随着冯庭离开了。
“那我们就先走咯!执”太阳也是一样,叮嘱了一下执后也跟着离开了。
离开了病房以后,冯庭本想赶回终极一班继续上课,可是在路过医院大厅的时候瞥见了坐在大厅椅子上茫然无措的裘球。
此时的裘球看着手中的检测报告,眼泪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起初她只是为了能够让辜战检查一下身体这才陪着他一起做检查的,可谁知道这一检查不要紧,竟然真的检查出病了。
只不过生病的那个人不是辜战,而是她,看着医院诊断单上明晃晃的急性髓系白血病几个字,她的心情几乎沉到了谷底。
她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自己得了以自己的条件无法痊愈的疾病,意味着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意味着以后再也见不到终极一班的同学还有老师,意味着再也见不到辜战和止戈,意味着她再也没有未来了。
想着想着,眼泪就开始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泪水淋湿了报告单,也让她几乎看不清眼前的路。
就在她独自悲伤的时候,她手里的报告单被人猛的抽走,她下意识的想要拿回来,可结果就是泪水糊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真切眼前的人。
“老师,帮我保持秘密,好吗?”
她胡乱的抹了抹眼泪,结果就看到了冯庭全神贯注看着报告单的样子,她慌忙的站起身来,想要说些什么可缺怎么都说不出口,最终只能鼓起勇气问道。
裘球带着哭腔颤抖着声音问着冯庭,可是冯庭只是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报告单递回到她的手里。
“没必要这么悲观,急性髓系白血病普通人都有可能完全痊愈,更别说你一个异能行者了
放平心态,我可不想我的学生再跟我说退学两个字,心脏不太好的我有点承受不住”
冯庭半开玩笑的说道,这种病不像小慈那样,根本用不着浪费最后一枚特效药,并且他清晰的记得原着里跟裘球骨髓配型成功的好像是中万钧来着,当初在送他去军营的时候可是特地留了他的联系方式,现在不就用到了。
“老师,我不用你帮,我自己可以”
裘球哽咽的说道,她一直都十分了解自己的家庭构成,所以下意识的就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助。
其实说起来她和辜战有很多相像的地方,比如家里的条件都不是很好,经常需要打工来维持生活,不想接受其他人的钱财帮助等等。
不然的话,以她和雷婷、花灵龙、止戈之间的关系,只要说一声,每个月根本就不需要出去打工赚钱,毕竟对这几个人来说,钱这种东西简直不要太多,适当的开销还是可以供给出几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