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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几年剩饭剩菜总归是绰绰有余了吧！从初中开始，我每个周末、每个寒暑假，都在外面打工。我所有的学费，生活费，都是靠我自己的双手一点一点攒起来的。林家给过我什么？是连狗都不吃的馊掉的饭菜，还是动辄拳打脚踢的地狱生活？你说我的良心被狗吃了，我就是因为还有良心在，才一定要让林家付出代价！为我，为我妈，为我的外婆！”
双手撑着办公桌的桌沿，我一边说，一边站慢慢站起来，眼神始终锁定在她脸上，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是将她压得节节败退。
到最后，整个人都跌回了椅子里，脸色都是煞白的。
“所以，如果你叫我来，是想用什么所为林家养育了我的情分让我收手，就不要做白日梦了！”丢下这一句，我直接转身，拎着包准备离开。
本来还以为，可以从她这儿听到什么我想知道的事情，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她始终是那个，被林霄和沈晴娇惯坏了的千金小姐。
“慕雨菲……”
身后，再次传来林若涵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铁石心肠，怎么可能会因为爸爸生病了就动恻隐之心，所以我叫你来，是为了跟你做交易的。”
“交易？”这两个字，还真是耳熟啊。
竞标那天，好像沈晴也是这样，明明已经穷途末路，却还撑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跟我做交易！
回头，我哂笑着看她，“你能拿什么来跟我做交易？”
“拿害死你孩子的凶手，还有……”
“这个，你妈当初说过了，不管用。”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的，谁知道又是这个，我直接打断她，转身就走。
如果我会同意，那么现在招标的最后结果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等一下！”林若涵的声音有些急，身后传来高跟鞋敲打地面的清脆响声，她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握住门把的手，“上次我妈只是说告诉你线索，我这次要给你的是人，是哪个罪魁祸首！”
我愣了一下。
她见我神情有所松动，立刻再接再厉，“我抓到了改你配方，下毒的那个人。而且我还知道这一切背后的主使者是谁，我统统都……”
她话还没说完，桌上的话机突然响了。
林若涵皱了皱眉，想要不理会继续说，但下一秒，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她有些暴躁的吼了一声，“我不是说过，有天大的事都不许来打扰我吗？”
门外传来之前那个女孩子温温柔柔的声音，“林总，是老林总打来的电话，说……一定要让你接。”
一听是林霄打来的，林若涵的表情变了变，丢下一句，“你等我一下。”然后拉开办公室的门出去。
门打开又关上，我的手始终保持着握住门把的姿势。虽然表情淡然，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我的手指其实在微微发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