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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就泄了出来。
从容玄回来直到现在,就算再容着叶天阳乱来,在某些方面他也不甘示弱,比如谁比谁持续的时间长,谁比谁更能忍,没有忍耐或是争个高下,就直接这样了,叶天阳微惊,他狠狠冲撞了下,把自己的弄进了最深处,容玄呼吸平稳,却没有别的话。
“特别是在这里,这个宅子,真有那么特别吗。”叶天阳突然很想看看他的脸。
“少废话。”容玄挡住自己的眼和大半张脸,发出的声音低哑中透着情/色,叶天阳只能看到他发红的耳根,一种古怪的感觉油然而生,好像只要在这里,无论是什么要求,容玄都会照做。
“以后师父再看到湖水,就会想到我了,想到我们在湖里的荒唐。”叶天阳扶着他的腰,狠狠挺进,却又阵阵心疼。这里曾是谢宇策的宅邸,那时师父身为屠神族总舵主,两人在那时交情不错,跟自己却……自这地方重建,叶天阳翻来覆去想了很多,也想不明白。
这湖里究竟有什么,以前师父和谁在这个地方,有过怎样的回忆是他不知道的!
“师父在想什么?”叶天阳心烦意乱,他轻轻抓住容玄的手臂,拉开来,想看看他的表情。
“想你。”容玄叹出声,把脸埋进他的颈项,啃咬他的脖子。师父如此主动,叶天阳哪还把持得住,一时间其他的心思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又狠狠做了一场。
等到第二日午时,双双缴械,叶天阳这才抱着容玄回到亭子里。
“你已经圣皇中期了,近来修为有突破的迹象么。”容玄问他:“还会不会做噩梦。”
叶天阳亲了他一口:“师父在,就只有美梦。”
“但也没有突破的迹象。”容玄推开他的脸,很严肃地道,他没发现叶天阳的身体有什么不同,但他也没有任何暂代引路人的意思,也就是说上界暂时没有人能成仙。包括人心所向、功绩最高的大衍神帝叶天阳。
“这时候提修为,真破坏气氛。师父才回来没多久,我修炼突破不急于一时嘛。”叶天阳笑着给他擦干了身体,穿上里衣,这才随便套上自己的。
“你老实回答我,当初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见过天一,天一对你做了什么!”所以你才不能成仙?这个问题容玄问了叶天阳不止一次,但他总是转移话题,这次也不例外。
“没什么啊,师父怎么总问这个。”叶天阳道:“不过,我真没想到师父第一个救活的会是叶皓然,还以为师父很厌恶他呢,以前。”
“是有些误会。现在也不喜欢。”容玄说。
“但容族后继有人,是好事。”
“如果我是女人就好了,就能给师父生孩子,我俩的孩子,血脉和资质一定无人能及,日后定能成仙。”叶天阳半蹲着,给他整了整衣角,抱着他的腰说:“就能一直陪着你。”
“乱说什么。”容玄摸了摸他的头。
不要孩子,也不需要同伴,更不需要什么亲人,你能取代我命中本该有的孩子,父母,兄弟,朋友……你就是我的一切。
“有你就够了。”容玄说。
“我有这么重要啊。”叶天阳撒娇道:“比谁都重要吗?”
容玄笑着点头:“比谁都重要。”
叶天阳裂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灿烂,他捧着容玄的头一顿猛亲,两刻钟后才分开,慢吞吞地给师父束法穿衣。
一块洁白的圣石掉了出来。
叶天阳先一步捡起来。
“哦,这是……”容玄回来得仓促,手上更没有多余的空间戒指,也就把这东西放身上了。
叶天阳看了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谢宇策的记忆圣石。”
“给我吧。”容玄伸手。
叶天阳捏着圣石,后退数步,直接动用灵力就要将之捏碎。
容玄不知他为何突然发难,瞬移过去,一击击中叶天阳的手腕,千钧一发之际将圣石夺了过来。
“你看可以,但这东西只有一块。”容玄看了看,记忆圣石已经出现裂纹,不知修复起来难不难,他看向叶天阳,想去拉他的手,刚才那一击不知轻重,难道重了?
“就是只有一块,所以才要毁了。”叶天阳一脸冷漠,闪电般出手,攻击直袭圣石。
攻击触及到容玄体表三寸处无声湮灭,容玄再度扣住叶天阳的手腕,叶天阳惨叫一声。
容玄赶紧松开他,皱眉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住在谢宇策的地方,还把谢宇策的记忆灵石,随身携带,你说我在想什么,你,你总有办法,让我……”叶天阳大吼一声,浑身灵力爆出,水面轰然炸开数十处。
水花四溅,湖水翻滚淹没了回廊,亭子被掀翻,叶天阳倒退数步,自嘲地大笑出声。
“我真是太自以为是了,竟会把师父哄我的话当真。”
容玄只觉这货突然发作得毫无道理,很不可理喻,这跟谢宇策有什么关系?这货又不是不知道,谢宇策拿命救了他,他答应成了仙要救活谢宇策,仅此而已,还要怎么解释。
“你真的爱我吗,师父。”
你只是想弥补我吧,或许只是感动,有那么一丝丝喜欢,其实不算爱吧,所以你能成仙,能渡过仙劫……银如月说对了,哪有人决然地进了锁魂塔,斩断一切尘缘,出来后成了仙,反倒变得有情的。
叶天阳自当是自取其辱,如果不给他期许,他不会贪心地想要更多,叶天阳等不了回答,就想走人。
“你把话说清楚!”容玄在叶天阳脸上看到了挣扎和痛苦,他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猛地停在原地,封禁了虚空,怎么能让叶天阳就这样回去。
“好,我说清楚。”叶天阳浑身直颤,他死死盯着容玄,一字一顿地道:“不许救活谢宇策,要么他死,要么我死,你选一样。”
亭子也塌了,容玄站在水中,瞠目结舌。
“难以抉择是吗,不过我还是觉得我比他重要。”叶天阳脚尖点地一跃而上,一脚把阁楼踩了个稀烂,他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冰冷。
“只是这地方,真让我恶心。”
叶天阳走后,容玄还呆愣在水中,一言不发。他脑中翻来覆去,全是叶天阳的话。
半晌,容玄一拳击向水面,轰地一声,湖水翻涌。水流如暴雨般冲刷着身体,打湿了了他的衣袍、长发,细小的水珠落在眉毛,顺着长睫滚落,就像泪滴。
——挫骨扬灰,撒进湖里。
就是这个湖,正是这处宅邸。
“……让我,怎么释然。”容玄看着湖底,眼里抑制不住的痛苦,只觉前所未有的颓败。
要怎么解释,我曾站在这里,亲眼看着你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