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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
它不仅要夸自身的实力，还要夸寄魂果，从让诡异畏惧，再到让诡异贪婪，三言两语装两次，比诡影装一次说三天的效率，要高上不少。
林帆将寄魂果收下，客气道：
“今日跟你相谈甚欢，如果可以，下次我们再合作合作？”
“哈哈哈哈？”
笑面佛头一次觉得人类可以这么顺眼，只是来做个客就给了一千一百多万缘，这还不止，竟以后还打算往来。
“你想，山域这边，我们人类夹缝中生存，属实艰难，自是有个靠山，多加往来才是最好，当然，他们肯定会是有缘人的。”
一提到有缘，笑面佛还能说什么，就是一脸笑意，感觉对方才是功德圆满，要是缘分更多些，自己这位置让给对方坐坐也不是不行。
林帆见它一点没有排斥，回想起自己契约半步灭城，被谪仙以仇视的目光对待，便试探性问：
“唉，主要还是有缘人实力不济，这才没能在你的佛光下逍遥一生，你说，如果他们契约个半步灭城，又或者首接灭城…是不是就没这种情况了。”
笑面佛丝毫不在意，郎朗笑道：“哈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据我了解，山域北边那地盘的两三尊灭城，就足够弱，让人类们去试一试，要说我，真有灭城当狗的话，它们绝对是首位。”
山域最弱的，在北边。
林帆暗暗记下这个关键信息，到时候攻略山域，就从北边开始南下，另外还有一点可以记下，就是笑面佛并不是岁数多大的诡异，知道的没有谪仙那么多，也对人类契约一事，没有任何敌意。
简而言之，这笑面佛够傻够年轻，可以开发的点很多。
记完，林帆象征性的将自己的目的掩去，随口问上一句没有多大意义的问题：
“这样啊，怎么北边就不好呢。”
“靠近极北之地呗，诡异界有这样的规矩，越弱的诡异就越靠近极北之地，据说极北之地里面更是一只小诡都没有，可乐死我了。”
足够年轻也足够宅的笑面佛，认知己经落后好几个大版本，就连极北之地为什么无诡，都不清楚。
不过林帆也没有时间为它的知识面狭隘而惋惜，之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月狐等强大的诡异，可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尤其是这桃园纹。
虽然在活人城掩盖了自己的行踪，月狐察觉不到具体在哪，而它又天性高傲，不屑于以广域要挟，但不意味着现在就能歇息了。
一旦被月狐察觉到位置所在，只怕三人外加诡影身上的桃园纹遮掩气息的“无用纹路”，都会被活生生撕去，也便拱手告辞。
步行数十步，林帆心中依旧觉得有些不是滋味，本打算花一个亿，却只用了两千万，头一次想花冥钞，没有花出去，于是想了想，朝后补上一句。
“对了，我以前有幸，偷听某尊诡异说过，恐怖场景的权能，若是没设上限，会有极大风险，严重时甚至会噬主，当然，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就是想着说一下，也算是贡献一点知识。”
“……”
笑面佛笑容逐渐凝固，坚强的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句让身上反噬之力更盛几分的回答：
“是啊是啊…我肯定不会这么做，多蠢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