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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琚看向她,缓了气性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碧千,回去好好学习,等我有空了再去处理五阁那些乖张之徒。”
碧千似懂非懂,但乖乖听话,行礼离去。
华琚心中盘算着如何和元承谈一谈,破解这让她不愉快的氛围和忽远忽近的关系——不若以那剑穗的事为开头。那剑穗是自己拿来糊弄老学究的,却因为是亲手做的就被元承存留至今,可见他最自己情深义重,自己再顺着夸赞,狠狠夸赞元承的情意,然后就骂自己,骂了在认个错,元承定然心疼,然后他们冰释前嫌,和好如初,将这些时日以来围绕在身边的扭捏怪异之感彻底捏碎。
打定主意,华琚正想开口,不想那原本“嗞溜”一声没影了的碧千忽的又冲入亭内,卷起的旋风搅得珠帘阵阵“噼里啪啦”作响,她一把拿过桌上的信笺,道:“阁主,我这将信笺送到八阁,不能耽误了容鹤仙君和燕绥的姻缘!”
元承眸光一沉,挥手就将信笺攥在手中。
华琚的心跟着一沉,脑子里快速想着对应之策,立马就打定主意,将这件事直接推到燕绥头上去,反正他是自己师兄,反正自己也在找各种时机等他出糗。
“元,元承,你手上那张信笺是给——”
话到一半,碧千顺着胸口喘着大气叫道:“可是阁主不对呀!今个儿我们的课业是在空音瀑布外练剑,我练完后遇到了容鹤仙君,他千叮咛万嘱咐要将这信笺送到您手中,还说别让他人知晓此事,还询问我您是否看了上次他的信笺,那又为何您没有回音,所以此次来信定要您亲自看,最好有回信......可您却又是另一番说法,整得我现在晕头转向,都不晓得这本来是给您的信又如何其实是给燕绥阁主的,虽然‘龙阳之事’却是引人入胜,但是也不能误会了去啊,所以我想问问,这信到底是给谁的?”
她说得再是颠三倒四,元承也是明白了七七八八都还多一点,即完全明白了。
元承又走了,走之前还将那信笺放回了桌上。
华琚呜呼哀哉了好一阵,得出了是天要灭她的结论。
她心中乱作一团,也没拉着元承,也舍不得扔走碧千,将粘人的碧千送回她自己的屋内睡觉后,她就恹恹坐在七阁凉亭内,然后满脑子都是元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可光凭那淡入尘雾一般的神情就足以让她心神不安,虽然他的眼眸中从没有刀光剑影,可偶然被他那虚空万物的眼神一瞟,她更加心虚至极又惶恐不安。
她欣赏着夏末秋初的繁茂之景,可入目的却是一片黯然缥缈之色,也不知苍天何时又与她的心境相通了,天空阴沉后就洒落下绵绵细雨。
亭内默然无声,与之前在丹水河畔声势浩大的阵仗一相对比,此时此刻的气氛显得格外孤寂诡异,令她觉着喘一口气都是罪过。
她只能自嘲道:“好一个天虞神女啊......”
元承明明说了不再与她分开,可眼下又徒留她独自一人急得心烦意乱,心口滋生出一种不知被何物挖掉了一般的空荡感。
没了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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