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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了眼，就见不少人正在往这边看。
唐婉觉得，她过去二十多年被路人围观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多。
“贼头贼脑的，你是来偷东西的还是抢劫的？”她来回扭动让封牧浑身不舒服，他面色铁青地按住了她后脑勺。
她这才不动了。
有服务员过来，封牧没立刻点单，先问特助鞋什么时候送过来。得到确切回答后，他才要了菜单，让唐婉点。
等服务员走后，唐婉掐了掐封牧腰，“又不是只有一个座位，你是打算全程抱着我吃吗？”
“你想吗？”他直勾勾地看着她，侵略性很强。
唐婉触电般收回视线，没搭理他，强行从他身上跳下去，坐到了对面座位。高跟鞋被折断鞋跟以后，根本就没法走路。
她盼着送鞋的人赶快过来，换个舒服点的鞋子。
然而封牧安排的鞋子送过来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西餐厅涌进来五个身穿制服的销售员，每个人手里都拎着至少五双鞋。
别说唐婉，就是用餐的其他客人，此时也惊呆了。那些销售员已经把鞋拿出来了，几乎每一款都是限量版。而现在它们这么多被摆在一起，看起来就像地摊货一般。
“买这么多鞋，你当我蜈蚣成精吗？”唐婉一言难尽道。
封牧拧着眉，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我又不知道你喜欢哪一双，不让他们把鞋都拿过来，你怎么选？”
唐婉：“……”
她看着地上几排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快选，选完了换上，然后吃饭。”封牧觉得这是正常操作，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惊讶。
这些鞋加起来价值不菲，但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唐婉实在不想一直被人盯着看了，她随便选一双换上，让特助赶紧把人带走。这一整天被围观，她觉得自己像猴似的。
两人吃完饭，又去看了电影，连看了两场，还都是恐怖片。
看电影时，封牧一直往唐婉这边挪。唐婉看着前排女生尖叫着躲进对象怀里，也跟着十分敷衍地做出被吓了的样子，抓了抓封牧的手，以鼓励他孜孜不倦从网上学习恋爱套路的精神。
只不过诸如“宝贝儿我害怕”“这个女鬼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好恐怖，嘤嘤嘤”一类撒娇话，唐婉是喊不出来的。
封牧见这次套路总算有效，这才没去网上发差评。
好不容易应付完封牧骚操作连连的约会第一天，唐婉到紫苑居时，脚都是疼的。封牧给她挑选的都是运动鞋，脚累主要还是上午穿高跟鞋穿的。
而且因为她也有打扮漂亮的意思，特意穿了新高跟鞋，后脚跟上面那块已经磕破了。
“走一天路都能成这样，你也是厉害！”
封牧瞥了她一样，跑到楼上，很快把医药箱拿了下来。他坐在她身旁，抓住她的脚踝放到他腿上。
“你行不行啊？”唐婉看他拿酒精棉，便忍不住往后缩。
主要他平时都是被伺候的那个，她实在不相信他能伺候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