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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外面没了动静,梁婠才抹掉眼泪、爬起身,伸手去捡掉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重新穿戴好。
临走时,她瞥见小几上倒给陆修的那杯茶,凉透了且一口未动。
她摸了摸唇,又烧又疼的,不用照都知道肯定是肿了,陆修怕不是个属狗的。
梁婠实在受不了嘴里这股子酒味,忍着痛、恨恨抓起茶杯漱口,顺势掀起帘子扭头就朝外吐去。
还不等她把嘴边的茶水擦净,就看陆修气急败坏转过身,衣服上还有水渍往下滴。
她竟将漱口水吐了他一身……
梁婠白了脸。
“梁、婠!”他一声暴喝。
梁婠身子一抖,这架势想把她撕了。
活了两辈子,还没见他这般失态过,他是该失态的,毕竟还当着渊这么多人的面……
可他不是走了吗?
一声不吭站在车跟前是几个意思?
梁婠心知多说无用,缩着脖子就想重新钻进车厢。
胳膊被大力一扯,陆修将她抓了回去。
陆修冷睨着她:“还想跑?”
梁婠抓着杯子,怯怯摇头:“我不是故意的!”
他嗤笑一声:“你是真以为回回干了坏事都能跑掉?”
梁婠心虚瞅他,试探道:“我回去给你洗干净,成吗?”
他偏头想了下:“成。”
一个成字出口,梁婠在惊呼中被他打了横抱,心一惊、手一滑,杯子跌落下去,碎了,连带洒了半杯茶。
陆修淡淡扫她一眼,补充:“还得再绣只蝴蝶。”
“啊?”
陆修挑眉:“不行?”
“行、行、行!”梁婠忙不迭地应着。
陆修:“现在就去。”
梁婠磨着牙后槽:“造孽啊,我说你怎——”
陆修步子一顿,垂头看她:“怎么?”
梁婠缩着脑袋:“我是可惜那个杯子!碎了!”
陆修睨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顿了顿,又垂眸道,“岁岁平安。”
寝屋里,陆修只着寝衣侧身躺在榻上,就瞧梁婠坐在一边灯下满脸不情愿,给他绣蝴蝶。
月下观才子,灯下瞧佳人。
陆修蹙眉:“为何学医?”
拿针的手一停,梁婠没抬头:“救人,你觉得无趣的事,却对别人很有用。”
说起这事,梁婠放下针,认真看他。
“能否帮我寻一个人?”
陆修坐起身,拍拍手边的位置。
梁婠走上前,坐在他旁边,让他帮忙,是该说清始末的。
她叹口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年,我将一袋钱送给一个小乞儿,让他给弟弟请大夫看病,谁想他却被人疑心偷盗,并借机将他送去平阳郡公府上,直到现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陆修挑眉:“这就是你学医的原因?”
梁婠:“起初是因为这点,但到底年纪小,学一段时间就觉得辛苦枯燥,后来等真正想学的时候,阿父也过世了,在梁诚眼里,这些都十分没用,我也只能自己翻翻医书……”
“你和兰陵公主的男宠就是这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