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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护住陈晓萌。
“安静。”女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当时你们在干什么？”
“他……他试图对我……”
陈晓萌鼓起勇气，她想了一夜，她不想连累虞砚初，大不了她去坐牢。
“——施暴。”
女警严肃地说，“你知道你的指控意味着什么吗？”
“我，我知道。”
陈晓萌握紧了双手，苍白的脸上都是泪痕。
“我可能要坐牢，我不害怕。真正害怕的应该是秦航。”
“他多次把我叫到空无一人的教室想对我施暴，前几次我都躲过去了。我很害怕。”
陈晓萌越说越顺畅，想起担惊受怕的日日夜夜，和父母担心的眼神，她连死都不怕，她为什么要害怕秦航这个小人，陈晓萌甚至愤怒了起来。
“他拿我父母的工作威胁我，拿我的前途威胁我，我家是不如他们秦家有钱，但我的命就比他的贱吗？我是劣民，你儿子就是畜生。”
陈父陈母震惊地看着陈晓萌，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女儿在学校遭受的这些压力。
陈母尖叫一声，扑上去就要厮打刚才她连对视都不敢的秦母。
几个警察早有准备，连忙扯开两人。
办公室一瞬间安静了。
宁校长叹了口气，“晓萌，是学校监管得不周全，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害怕，学校和警局会为你做主。”
女警也微微点头，秦父冷笑一声，“指控要有证据。”
接到校长通知匆匆赶来的虞母，愤怒地推门而入。
“你也知道指控要有证据，我家砚初腿还受伤着，你们就能血口喷人污蔑于她，我倒要问问你们秦家安的什么心。”
“早前秦航把我女儿推倒，害她骨折，砚初还好心解释说秦航不是故意的。你们是不是当我虞家无人？”
虞砚初震惊地看着温柔的虞母像头愤怒的母狮子一样，护在她面前，心里突然有些感动。
虞砚初掏出林明嘉整理的资料，递给女警。
“这就是证据。”
女警接过后翻了翻，全是匿名自诉，遗憾地对虞砚初摇了摇头，只有被害人自述无法定罪。
“那我呢？我可以出庭作证。”陈晓萌不顾身旁父母的拉扯，激动站起来。
女警沉默了一下，不愿打击陈晓萌，“需要做一下伤情鉴定。”
虞砚初当然知道告不赢秦航，当时秦航和陈晓萌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语言威胁，自己就闯入。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秦航施暴，自己留好证据再阻止。
所以昨日在公寓，他们三个商量的就是利用这些证据把陈晓萌从这件事中摘出来，让秦家迫于压力不敢报复陈晓萌。
秦父觉得脸都被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丢尽了。幸好没有留存证据，不然有个强奸犯儿子，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他一分钟都不想在校长办公室多待了，这个儿子废了，他还有个养在外面的小儿子，没必要为了他和虞家、林家都闹翻。
他话都没说，不顾秦母的纠缠，直接向校长告辞。
女警安慰了陈晓萌几句，交代她有事一定要报告学校和警察，批评了陈父陈母和学校对学生的监管不力。
然后女警走到虞砚初身边，把x光片还给她。
沉默了看了虞砚初许久，还是没忍住小声在她耳边说，“下次拿个女性骨折的x片子吧。”
从进办公室门一直镇定、从容不迫的虞晏初：……
系统：【宿主你的脸好红啊】
虞砚初：……闭嘴
校医院的医生：没想到吧，我拿了纪衡的片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