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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白沫沫在讨好自己，他还是觉得很受用，心情开朗了很多。
周围冷气似乎消散了许多，白沫沫愈发确定自己赌对了。
“总体来讲，你是个好上司。对您这段时间的栽培和照顾感激万分。”沫沫拿这些话做了结尾。
“还有呢？”这就算完了？顾长风有些不愉快了。他们只有工作上的情谊？
顾长风的心情说变就变，白沫沫一个猝不及防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我光在工作上照顾你了？”顾长风决定给了个提示。
“您私底下对我也很照顾。”沫沫说。
“怎么照顾？哪里照顾？”
“您教会了我很多生活经验，在我困难的时候陪伴我，俗话说的好，长兄如父，我...”沫沫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拿着自己语文考试考场上写作文胡诌的能力瞎扯了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前面还好，长兄如父，这个词就像是给顾长风点了把火似的，点炸了。
“我是你爸？”顾长风反问，语气很凶。
“我不是这个意思。”沫沫连忙解释，“我是说..”
她还没说完呢，顾长风抢先把话接了过去。
“白沫沫，我问你。”
“你说。”白沫沫吓得一个激灵。
“你爸会亲你？会抱你？还会像这样摸你？”
沫沫一囧，他不提，沫沫都快把那些莫名其妙的“风花雪月”忘记了。
“嗯？”顾长风轻哼。
“怎么不说话了？”他又逼问。
“我放你一天假，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是一个商人，一个精明的商人，我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
说完话，他迈着大长腿离开了办公室。
沫沫愣在原地。
一直到出了办公室她整个人都是懵懵的。
我是一个商人，一个精明的商人，我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
顾长风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荡，盘旋着。不断地重复。
她走出顾氏的大楼，她看着高楼林立的四周，看着车水马龙的人行道，她该去哪里呢？
没了顾长风的命令，她突然失去了方向。
该死，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她想了很久，最后决定打电话给悠悠她们出来逛街。
狠狠地把自己逛累了，然后这句话就会从她的脑子里消失了。
至于，顾长风和他最后留的那个问题..就让它们消失吧。反正她也快要开学了，倒时候她和顾长风连人都见不到。谁又会死纠着这个问题不放呢？
到时候，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他们都会有自己的生活，会遇见新的人，他会有新的下属供他奴役，她也会有新的上司。
顾长风的脸突然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慢慢地，他的脸变得模糊了，再接着，就只剩一个点了，最后点也没了。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怪怪的，似乎她...她有些不舍？
不会不会，天哪，白沫沫你是被人奴役惯了吗？肯定不是的，她只是..只是太久没过正常的生活了。
对，对了，肯定是这样的，赶快去逛街！叫上悠悠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