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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迈步向前，在五名黑衣人的身前站定，晏舒勾了勾手指，轻蔑说出一句。
华国这么多宗师在场，这么好的机会，他必须得把握住了。
大杀四方，横扫无敌，好好表现一下，说不得就是大把的好处。
再不济，那也留下个好印象！
然而，半晌没人回应。
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晏舒眉头一挑，再次开口。
“你们是哑巴吗？”
沉默……
“怎么，斜教给你们练了菊花宝典，欲练此功，必先割舌？”
仍旧沉默……
“喂，你们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依然沉默……
一连数分钟，晏舒唾沫星子飞溅，但等待着他的，只有沉默！
这五名黑衣人连一丝动作都没有，呼吸依然那么匀称，胸口没有丝毫的起伏。
什么情况？
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晏舒一脸懵逼的转身，却见一众宗师都憋着笑的表情。
只有黄景神色不太好看，似乎是有些尴尬。
见晏舒望向自己，黄景忍不住开口呵斥道：“你上课没学过么？”
“学过啥？”
晏舒不解。
“这些家伙不讲人类语言，讲的是地窟语！”
“你讲人类话，那是对牛弹琴！”
说话的同时，黄景也在咬牙切齿。
连这种常识性的问题都不知道，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最关键的这丢的不仅是晏舒他自己的人，更是丢魔武的人，显得他们教导无方！
这让诸多同僚怎么看？
这让张部长怎么看？
“那刚才那李老……神仙，和这斜教大教宗，讲得不是人类话？”
晏舒自然不知道黄景在想什么，哪怕知道，恐怕也不在乎。
忍不住反问了一句，嘴皮子一哆嗦，倒是差点把李老鬼三个字给喊出来。
“人类九品和地窟绝巅，那都是神念交流，懂吗？将自己的想法，意识，直接灌注到你的脑子里，你自然能听懂！”
孺子不可教也！
此时此刻，黄景觉得自己的心好痛！
然而，晏舒根本没心思去听他在讲些什么，还处于一种胆战心惊的状态，偷瞄了“李老鬼”一眼。
“你试试说一句‘卡古’看看。”
老者睁开眼，不仅没有介意晏舒的口误，反倒是有些忍俊不禁，似乎是被晏舒给逗乐了。
“卡古？”
晏舒有些狐疑。
“嗯，你问黄景，卡古在地窟语中，那是饶命的意思，是弱者向强者讨饶，表达自己的膜拜……黄景，我说的没错吧？”
“你喊卡古，然后突然袭击，正好可以达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
“试试？”
老者“循循善诱”，一旁，无论是黄景，又或者是吴奎山和老校长，尽皆黑着一张脸。
反观其他宗师，包括张涛在内，皆是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见。
“晏……”
嘴巴张了张，黄景觉得出于人性，应该要提醒晏舒一声，然而下一秒，他整个人突然无声无息的埋进了土里。
扭头望了一眼，黄景神色幽怨至极。
他堂堂一个七品宗师，竟然被人如此对待，简直岂有此理！
然而，此时此刻，已经没人关心他的状态了！
“卡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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