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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老太太却不以为意,顿时板了脸:“怎么了?姑姑出嫁,侄女儿家财万贯的都不表示表示吗?想当初叫老四读书的时候,我说家里穷,张氏当时就给了一百两,后来家里的房子,那些地,不都是张氏一张张银票给出来的,这都应该的,嫁到我们袁家,生是我们张家的人,死是我们张家的鬼,哪还有什么张家的事。这些全都是我们袁家的!”
袁春芳听的满心欢喜,爬在庞老太太肩头小声地说:“娘,八十万呢,我也不要多的,你给我十万就够了。”
十万两,庞老太太想着,便点头:“等二哥来了我就跟他说,这钱他们以后还能挣,你嫁出去了,再想叫娘家帮扶点,怕就有人要说闲话的,还不如一次多给你一些。”
袁春芳喜的满脸是笑,直点头。
一时袁有才和袁博文等人都来看望庞老太太,看到庞老太太耷拉着脸,一会儿看着袁春芳喜的笑眯眯,一会儿骂起袁滢雪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哪还有一点病人的样子。
庞老太太老神在在地坐在铺着秋香色垫子的罗汉榻上,等着袁滢雪过来。
锦书回来了,一脸的心虚。
袁春芳先发现了她:“人呢?”
锦书胆怯地看一眼袁春芳,才低下头说:“奴婢刚才去暖香坞找人,结果,结果采菱说……”
“说什么?你舌头给人剪了啊,话都不会说了?”袁春芳听她说半句留半句,便张嘴骂人。
锦书本就怕袁春芳生气会罚她,忙说:“姑娘,我去暖香坞叫人了,结果采菱说她家姑娘回去的时候就晕倒了,现在都还没有醒呢,刚刚她们还叫人去请大夫了。”
“她晕倒了?”庞老太太先急了:“她病的怎么样?不会死吧?”
一句话,说的一屋子的人神色各异。
薛氏一脚踩进门里,就听到这么一句话,脸色顿时阴沉的像黑沉沉阴天:“老太太,话不能这么说的,要是叫人知道了,还以为老太太您是多么刻薄无情的一个祖母,别人会笑话。”
昨晚她想了一夜,她娴儿的名声不能再被这些人给拖累下去了,她已经与老爷说好了。找个机会,送她回老家去。
庞老太太听着了,不由把嘴巴闭上,她是既管不住刻薄的嘴,又还想要一个好名声,所以也时时能被人这样劝上一两句。
“老二呢?”她问。
薛氏一边进来,一边看也没看她:“老爷当值去了。”
心里不禁腹诽,她以为老爷跟家里的这么些闲人一样,成日吃了睡,睡了吃吗?想着这都是一群一群的蛀虫,她浮躁的心就更加难以忍受。
听说袁有仁当官去了,庞老太太便不问了,只是,袁滢雪她叫不动,袁有仁不在,便问薛氏:“那我问你也是一样的,那小贱人卖了家里的两座矿,说是一共卖了八十万,钱呢?”
薛氏撩起眼皮子:“她不是说已经花了吗?”
庞老太太不由心抽抽了一下:“花到哪里了?”
一旁袁春芳正要说什么,躺下坐着的袁博文突然说到:“二婶,她到底是怎么花的?如果买房子买地,总有个契约,她总不会是吃了的,即使再花钱的人参肉桂燕窝,当饭吃,她几个月也花不了八十万。”
庞老太太立马说:“就是这个道理,她肯定是买东西了,是买的房子还是地,还是珠宝首饰,你去问她要来,刚好的你们妹妹要出嫁了,嫁妆都还没有置办齐全,添补一些,也是应当的。”
一旁袁惜娴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袁春芳,复又低下头。她身边坐着的袁惜慧和袁惜柔两个,袁惜柔还好,袁惜慧眼里不禁流露出不屑的神色。
薛氏此刻心在滴血,什么都知道往自己的碗里装,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霸占这些,真是贪婪又愚蠢。
“老太太,这些媳妇都不知道,等老爷回来了,您问他就是。”说着,她起了身,便叫袁惜娴扶着要出去了。
庞老太太忙叫着她:“你坐下,我今日还有事与你商量,你妹妹的嫁妆置办的怎么样了?得有个章程,下一步请期过后,可就要亲迎了。”
薛氏站住了,侧头往后说了一句:“还有些日子呢,老爷心里有数呢。”
话说完,便再不听老太太的喋喋不休了。
“到底是什么样,我跟芳儿得知道知道。”
“我打算给芳儿陪上一座三进的院子呢,地也得置办了三五百亩的,”
“薛氏?”
薛氏已经出了门,不等走出泰德堂的院门,便满脸厌恶的说给袁惜娴听:“娴儿,这样的人,以后你一定得干干净净的甩开才是,自私自利,狂妄愚蠢,以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不定还要拖累了我们。”
院子里袁府服侍的下人,有听见的下人便彼此交换眼神,太太突然转变态度,可见真的是厌恶了老太太的贪得无厌了。
袁惜娴默默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她,眼底却闪现着森冷无情的光。
袁府的风向跟着薛氏及袁有仁的态度在变着。
庞老太太欢欢喜喜和女儿一起写嫁妆单子的时候,却不知道袁有仁早就做好打算,等袁春芳出嫁以后就立刻把她送回泰昌去。
是夜,袁滢雪白天睡的多了,夜半时分,暖香坞的众人都在睡梦里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
屋里很黑,她不习惯晚上在睡觉的时候,还要点着一盏灯,所以屋里唯一的光线,便是从窗棂里透过来的月光。
她伸出手臂揭开了床幔,正要将床幔挂到一边去,屋里的一个角落忽然亮了起来,柔柔的一团光晕,将光线挥洒在屋子里。
同时映照出一个她熟悉的身影,袁滢雪不由笑了,小声道:“你怎么来了?”
萧瞻回过头来,还是那身黑衣,一头长发以玉冠收在发顶,看着她冷峻的面容浮现出温润的浅笑:“担心你,所以来了。”
袁滢雪疑惑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人身安全已经被萧瞻保护的十分严密,但是他来了,说担心他,那便是发生了连他也需要费心的麻烦事了。
萧瞻便在她床前的锦凳上坐了下来,微微低头看着她:“很多人在追查你外祖父张家的来历?”
袁滢雪不由坐直了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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