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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袁有仁瞥了一眼。
袁有仁这才认了出来,忙说:“原来是白老太爷,失敬失敬。”
面对白老太爷,袁有仁略有些心虚,当年他在泰昌的时候什么底细,白老太爷也清楚的很。
白老太爷不搭腔,瞟了袁有仁一眼便向庞老太太走去。
围绕着庞老太太哭泣的薛氏和苏氏等人才都散开,露出里边昏迷不醒的老太太,袁春芳哭的眼睛都肿了,被锦书扶着,靠着她哭。
白老太爷坐在丫头搬来的凳子上,将手指搭上庞老太太的脉搏,闭着眼诊断起来。
趁这个功夫,除了袁春芳,其他的人眼神齐刷刷再次聚集到袁滢雪的脸上来。
袁有仁在忍耐着,眼神很是冰冷。
薛氏看着袁滢雪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震惊和厌恶。
袁有才和苏氏眼里都是惊讶,其他的人,袁滢雪没有去看了。
她无聊地低头玩着挂在裙子上的翡翠禁步,翡翠雕琢成月牙状,挂着白玉珠串,十分的漂亮。
薛氏眼神便顺着她的动作,转移到她的禁步上,这一块翡翠,离的老远都看出来那水一般通透的玉质,定然是价值不菲。
只要想到她拿卖了矿山的钱在恣意挥霍,她就妒忌的发疯,一个小孤女,凭什么过的这样随心所欲。她拿走了矿山的钱,他儿子的前程拿什么来打点,她女儿们的嫁妆,拿什么要置办。
“大夫,我娘她怎么样了?”众人听到袁春芳害怕极了的问声。
众人眼神急忙又转回到了庞老太太身上,袁有仁更是急切:“白老太爷,我母亲她这是怎么了?要是哪里不好了,需要吃什么药材,您一定要捡最好的开,一定要让我母亲好起来。”
白老太爷抬手摸着白花花的胡须,眼神略过袁有仁,却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袁滢雪,然后回过头来,指着她:“那个是不是老张头的外孙女儿?”
袁有仁一愣,看了过去,见白老太爷指着袁滢雪,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当年张老太爷在的时候,是对白家人有恩的。
真是该死,他竟然忘了,他忙笑了起来:“是的,这就是张氏生的女儿。”
说着,便叫了袁滢雪一声:“快过来拜见白老太爷,这位白老太爷与你外祖父当年是老相识。”他在可以隐瞒张家对白家有恩的事,怕袁滢雪与白家勾连起来,一个袁滢雪已经够难缠了。
袁滢雪不知白老太爷什么意思,她起身走上前,对白老太爷俯身行礼:“滢雪见过白老太爷。”
白老太爷点点头,说:“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了,还真是你,你跟你娘玉儿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不一样的是,你看着就比你娘那个傻丫头聪明多了。”
他一声玉儿,说的一旁薛氏脸色难堪了好几分。
袁滢雪笑笑:“傻人有傻福那是凭运气的,一般人没这福气。”
薛氏脸色更难看了,这是意有所指的认为张氏因为单纯所以被害了,袁有仁眼睛也暗暗瞪了袁滢雪一眼。
白老太爷笑着:“你外祖父与我有恩,以后你要有什么事,尽管叫人去济仁药铺去叫我,或者找我那孙子白少卿,他看着挺死板,脑瓜子却是既聪明的。要不然,你就去安国公府找萧世子,他说过了,你当初借他医典,救了他母亲安国公夫人,他总想着要回报你。那萧世子为人很不错,说到做到,你要真有难事,他一定为替你做主的。”
说着,他呵呵笑了起来,眼神投落在袁有仁惊异无比的脸上:“袁秀才,你有福啊,娶了玉儿那么一个贤惠温柔的老婆,还给你生了一个抱着金子的金娃娃,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袁有仁此刻,脸上的表情都不知道如何摆了。
一旁的薛氏,怔愣半天,才明白过来,白老太爷这话只怕是明明白白的在告诉他,安国公府的萧世子萧瞻,他看上了袁滢雪了,袁滢雪他护着的人。
岂有此理,薛氏气急,差一点要尖叫起来,袁滢雪何德何能有这样的好运气。
萧瞻的意思?
萧世子那样风光月霁的世家子弟,凭什么看上了袁滢雪这个乡下丫头!
袁滢雪算明白了为什么济仁药铺来的人是白老太爷了,恐怕袁府叫人请大夫的时候,萧瞻就在药铺里。
正想着,白老太爷冲门口喊了一句:“少卿,快进来,这里都是熟人,这位还是你张家的妹妹,有什么好怕羞的。”
众人听着白老太爷的召唤声,都看向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签字色长衫的年轻男子,略带尴尬之色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药箱。
袁府少有年轻俊俏的少年公子来,今日钱文远生的也可以,就是少了一点英姿勃勃的清正之气,眼前的公子,瞧着二十岁上下,略有些瘦,带着浓浓的书卷气,眉目俊朗,十分惹人好感。
袁惜慧和袁惜柔,包括袁春芳的眼神,都不由自主地落到白少卿的脸上。
袁有仁看到白少卿,小时候五六岁瞧着还怕生的孩子,长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人,正心里诧异。
一旁始终沉默的袁博超突然惊呼:“你,你是白少卿?”
白少卿,进入白鹿书院短短半年时间就名列前十名,才名远扬的才子,也是袁博超最欣赏的人。
“是袁学弟。”白少卿认出了袁博超。
袁博超发现白少卿认出了他,脸上便有些激动,一旁袁博文却眼里闪过妒忌,白少卿当年在泰昌县的时候还是一个吃馒头腌菜的穷酸,到了京城,这是鸡犬升天了。袁博涛内向,平时越热闹的场合,越怯场,对白少卿笑笑,便不说话了。
白少卿向袁有仁行了一礼:“见过袁大人。”
白少卿是白鹿书院最有才学的人,读书人都是欣赏这样的人,袁有仁脸色好看了一些,正要说几句拉近关系的话。
白老太爷便打断了:“把药箱子打开。”
白少卿便将提着的药箱放在一旁的炕几上,打开来。
一旁白老太爷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地写了起来:“气急攻心罢了,这老太太身子骨强健的很,三年五载的没问题。不用管她,晚上也会自己醒来,要是心急,就把这幅药喝了,不过也是补气凝神的方子,喝不喝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