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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药效散去，他只觉得后庭一阵阵钻入骨髓般的疼痛。
他……
他该不会废了吧……
常晨用手臂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去卫生间看看，却惊醒了身边的人，又被拉着蹂躏了一番。
这一次过后，他浑身脱力，就跟个破碎的洋娃娃一样趴在床上。
“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矮个子的中年大肚男穿好衣服，站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头。
一笑，满嘴因为常年吸烟而黄了的牙露出来，散发出一阵阵恶臭难忍的腥味。
男人走后，常晨恶狠狠地锤了床几下，生无可恋地发了一会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昨晚明明是他想给鱼雁下药，怎么最后上床的反而是他。
然后被一个电话叫回神。
一看来电显示，珊珊。
珊珊！
常晨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赶紧调整好情绪，深呼吸一口气后才接通电话。
“喂，宝贝，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啊？”
“你没看热搜吗？”
“啊？我刚醒。”
“快去看热搜！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鱼雁居然连初中都没毕业！她真的好蠢啊！她公司也好蠢，怎么都不知道给她买个假证？哈哈哈哈真是罪有应得！”
同样初中没毕业但买了假证的常晨：“……”
“啊！不跟你说了，鱼雁好像开直播了，我倒是要看看这回她要怎么澄清！”
阮桃珊果断挂了电话。
常晨也顺着微博链接找到了鱼雁的直播间。
“大家早上好啊，哈——欠。”素面朝天的鱼雁用手机怼脸，才打了声招呼就忍不住打哈欠。
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她还没睡醒呢，脑壳还有点晕晕乎乎。
她好想接着睡啊。
但……
目光瞟了一眼坐在她对面面无表情的男人，鱼雁还是正了正神色，勉强打起精神来。
“我一直没跟大家说过，其实我是个孤儿，从小生活在福利院。
你们可能不理解一个孤儿的心态，但我初中辍学就是想要早点挣钱，当时的我觉得学习没有挣钱重要。
如果你们觉得我这样的学历太低，那我可以回去重新念高中，考上一个好大学吧。”
说着她又打了一个哈欠，一点表情管理都没有。
众所周知打哈欠的时候人的表情是很狰狞的。
于是乎她的这两个哈欠，让网友们截了她好多表情包。
直播间的人数在不断增长，评论也刷得飞快。
——挣钱当然没有学历重要，文化素养能表现一个人的内涵，你挣那么多钱能表现什么？表现你是个土大款吗？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说你要回去念高中？你初中都辍学你以为以你的智商还能上高中？
——就你这样还想考大学，还要好大学？我看你加里敦大学还差不多！
——你要是能上高中，等镜爱出来我就买五张票！
——你要是能考上大学，我买十张！
看到有关电影票的评论，鱼雁立马来精神了。
“我刚才看见有网友说只要我上高中和考上大学就买票支持镜爱，你们是说真的吗？”
——这有什么假的，你要能做到我也买！
——+1
无数网友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