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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枫飞走后，鱼雁和靳盛墨也没在总统套房里待着，而是去了楼下餐厅。
虽然已经过了早餐的时间点，但不是有靳盛墨在么。
他就是特权。
于是鱼雁还是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包子、油条和豆浆。
还有一碗皮蛋瘦肉粥。
靳盛墨面前摆着一份三明治和苦咖啡，他抿了一口咖啡，目光似无意地掠过自己完好无损的手。
昨晚他等鱼雁消息的时候喝了不少酒，出门已经是醉的状态。
但他记得不少画面。
其中一个，就是他用拳头砸向巷壁。
他的手……
应该是骨裂了。
“你怎么不吃啊？”
鱼雁的脸颊鼓鼓囊囊，她见靳盛墨几乎不动，便把她餐盘里的一个包子丢进他的餐盘。
“你别吃那个了，冰凉凉的。吃这个包子，特别热乎软和！早上就该吃点热乎乎的东西，这样胃才舒服呀。”
她举起豆浆杯，试探性地问道：“你要喝豆浆吗？甜甜的哦。”
靳盛墨看着她亮闪闪的眼神，情不自禁回答：“……好。”
“那你自己去倒叭，就在那。”鱼雁指了一个方向，然后继续埋头苦吃。
靳盛墨看着她咬下几口包子塞到一边脸颊，再仔细咀嚼。
又撕开一根油条，戳进豆浆杯里蘸了蘸再往嘴里塞。
巴掌大的小脸被食物撑得鼓鼓的，像一只可爱的囤食小松鼠。
吃东西吃得香，真的很容易勾起别人的食欲。
靳盛墨感觉到腹部一阵轻微的痉挛，那是胃发出的声音。
他，饿了。
他起身去拿了和她一模一样的食物来。
推开摆放着精致刀叉的三明治餐盘，他也学着鱼雁手拿包子、用油条蘸豆浆吃。
“你现在很清醒对不对？”把嘴里食物都咽下去的鱼雁抬头看他。
靳盛墨：“嗯。”
鱼雁高兴地说：“那好，我们来把账结一下！”
“我昨晚用祖传药膏帮你抹了手上的伤口，你低头看看，你的手是不是跟没受过伤似的？
我也不坑你，毕竟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又是老顾客，我就给你打个折，这一项你就付我一万块吧！”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靳盛墨忽然想起一些画面。
凌晨回到总统套房以后，他坐在卧室的地毯把手放在床上，她瘫在床上给他上药。
上着上着，他们两个人就都睡过去了……
想到这些，他的唇角不自觉地轻轻勾了勾，笑意转瞬而逝。
“好，我给你。”他应下。
鱼雁连忙说：“你别着急啊，还有呢！”
“你昨晚打电话跟我说抱歉，又说要过来找我，是不是知道我在吃东西，所以想过来给我付钱？
但是后来你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大排档了，那钱你也没付成。
没关系！
你可以直接给我啊！
而且昨晚你已经答应我了，要翻十倍赔偿我。
再加上昨晚我照顾发烧的你，把发烧的你拖上车，拖回酒店，这些杂七杂八的加起来，这一项你再给我一万块，没意见吧？”
她看着靳盛墨的眼神，活像一只精打细算的小狐狸，狡黠而聪慧。
这让靳盛墨不由得生出了逗弄的心思。
他把油条放回餐盘，面无表情，但眼底却隐隐透着笑意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不是说过，你要当我的生活管家（57章）？
那这些事，不都是一个生活管家应该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