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霞发现季阳准备向李木子求婚,所以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她在季阳租好了热气球之后,想了个办法,把他和另一个同事调了班让他去出差,李木子是赵霞和苏樱一起诱骗她上了热气球的,赵霞起初只是想教训一下李木子,让她不要再满世界的找王兆阳,这也是苏樱的想法,但是李木子不愿意,所以赵霞把她绑到了太阳能板上,赵霞和苏樱一起离开了,到了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才回来,但那时候,李木子已经死了,后来她把自己乔装成了季阳的,去婚庆公司还了热气球,季阳发现自己联系不上李木子了,之后通过同事群里的消息,知道了李木子已经遇害,他可能已经猜测到了会和赵霞有关,所以提前回来后直接联系了赵霞,赵霞怕事情败露,找苏樱商量对策,苏樱给了她七氟醚,用同对付廷玉的手段,把季阳打晕,最后吊在了灯上。”
凉婵听完荀愈的陈述,只想仰天长啸一声,好一出狗血的多角恋。
“苏樱说过没她从哪里杀的王兆阳?”
“说了,地点时间都对上了,而且还查到了监控,全程都是程教授在跟着,她说的是实话,而且,就在三个小时前,她在审讯室里,自杀未遂!”
沈廷玉倒吸了口凉气,“妈呀,咬舌吗?那种地方,唯一能做的好像只有这个了。”
荀愈沉默,没有回答。
“也是够有勇气的!”
“谈不上勇气,她只是习惯了别人以仰视的目光看着她”
程风提着一篮水果,后面的顾之炎羞答答的抱着一捧百合花跟在后面。
凉婵看了一眼今天顾之炎的穿着,一个踉跄,差点把门牙磕掉。
“你这是去结婚?”
凉婵指着他那一身十分付款的黑色长款的燕尾服,甚至还打了一个小领结。
顾之炎“我来看望病人,当然要穿的正式些。”
“你,你还好吧。”
平时说话像崩豆一样,一遇到沈廷玉顾之炎就开始结巴。
凉婵觉得感情这东西,还真是邪门啊。
沈廷玉知道顾之炎的对她的意思,但也觉得没必要伤人家面子。
毕竟这么多年,能像顾之炎这样有眼光的,还真没几个。
“已经没事了。”
“嗯,那就好!”
两人的对话这这样结束了。
凉婵说“你说她习惯了别人的仰视?这是导致她犯罪的原因?”
程风说“苏樱的资料我看过了,她很内向,家境一般,内心骄傲又自卑,好胜心很强,从上学开始就是班里的优等生,可以说是女神级别的人物,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仰视的目光,她不允许自己的人生有瑕疵,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和荀愈分手的原因,她不可以忍受自己的男朋友扶着一个年龄相关不大的女孩,所以她嫁给了一个作家,王兆阳可以说是她心目中的完美丈夫,帅气多金,有才华,但是生性风流,甚至还有属于艺术家的……特别爱好,这种特别的爱好,让从小规规矩矩生长在普通家庭的苏樱无法给予的,所以王兆阳遇到了李木子!”
凉婵没好气的说,“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个性变态。”
程风挑眉,“嗯,你总结的更精辟一些。”
众人“……”
尼玛程老师这波操作可真是。
从头到尾荀愈一直听着没有说话。
他应该也替苏樱惋惜吧。
毕竟曾经的恋人如今沦落成了杀人犯,极有可能会被判处死刑。
那种感觉,确实不太好受。
荀愈坐了一会就提前走了。
凉婵还有一些材料要写,准备给沈廷玉请个护工。
顾之炎自告奋勇说让他去找。
凉婵觉得顾之炎这种打不死的小强的精神十分可贵,也就没再反驳。
反正谁能收了沈廷玉那只妖孽,她都欢天喜地敲锣打鼓。
至于沈廷玉自己的想法,等着她这只老铁树开花,可是黄花菜都凉了。
她和程老师一合计,把顾之炎扔在医院里,两人直接走了。
而此时,戴着固定器的沈廷玉一脸懵逼的坐在卫生间里,发现竟然没有卫生纸的时候……十分想宰了这两个家伙。
彼时的阳光正暖,腊梅正香,有暖风从远方吹来。
长河渐落晓星辰,这璀璨的夜色,在案破之后更加宁静。
还没有进入十二月,大街上已经有了圣诞节的气息。
街边早早的摆上了圣诞树,缠绕上了彩色的灯带。
程风拉着她的手,小白跟在两人身边,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
两边的行人匆匆,街边上站着很多拿着透明网红气球的人。
向小孩子们出售。
天下起了小雪。
“好久没有这么早下班了。”凉姑娘欢喜。
“好久没有这样拉着你逛街了。”程老师感慨。
凉婵仔细想了想,眨眨眼,把落在睫毛上的雪抖掉“最后一次,是什么时间?”
程风说“你大二那年圣诞节吧。”
“我怎么觉得今年上半年的时候还一起出去过呢?不是吧,这么久远?”
程风似乎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然呢?哦,我还想起来了,某人在睡了我之后,悄无生息的一走了之,自己去渡假了,之后我不眠不休找了一整天,谁也没想到竟然还能碰上案子!”
“我也没想过,我可不是柯南体质……”
某人犟嘴,坚决不承认。
程风拉着她手,“手这么凉!让你多穿些就不是听!”
“多穿了跑不动啊,再说了,我这样多好看。”
他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给她系上。
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这样也好看!”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向前走着。
一双黑色的皮鞋被路过的车辆溅了一块水渍。
阴影里的人目光一落,掏出一块叠放的很放正的纸巾擦了擦。
随即那人站起身来,目光随着那两人一狗的方向寻去。
昏黄的路灯,将那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不知为何,他看着那一双离去的背影,莫名的湿了眼眶。
有多少年了……三十多年了……
他笑了笑,将礼帽上的雪掸去,向着相反的方向亦步亦趋。
如同逆流而上的鱼。
不知来处,也不知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