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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她声音里的慌乱，很是满意，“哈，怎么样，网上不是都夸你是钢铁女刑警吗，我到要看看，是你的身体硬，还是我的刀快！”
她缓缓走了过去，从凉婵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漆黑的裙子边。
“网上那件事，是你做的？”
程小雨笑的花枝乱颤，“是阿，你以为谁会愿意花这么大的力气和金钱，去整你阿。”
凉婵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程小雨又说，“难道程风没告诉你吗，他应该已经查到了那个幕后的人是我了！没给你说！看来你们两个的关系也不像之前那么好嘛！”
凉婵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程小雨又摸索了一会，找到了那一把被她踢下去的手术刀。
“先从哪里下手好呢？”
她自言自语，“哦，刚才说了，先把你变成一个丑八怪，那就先从脸开始吧！”
她动作很慢，好像一直在享受着，她恐惧的过程。
凉婵刚开始还有一点慌乱，现在她几乎已经可能说了很镇定了。
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死，虽然是死在一个变态女人手里，有点窝囊。
程小雨见她仍旧没有求饶，忽然很愤怒，拿起刀来在她胳膊上狠狠一划。
“你为什么不害怕，为什么不发抖……阿，为什么！”
呲拉……
又是一刀。
火辣辣的疼痛从上臂传来，鲜血喷涌而出来。
凉婵在心里骂娘，暗暗发誓，等老娘从这里出去，一就要好好收拾你这个小婊砸！！
程小雨很享受这种过程，她看着白皙而线条流畅的胳膊上，鲜血如注，竟然生出些兴奋来。
“你接下来的日子会很有趣，看见那个屏幕了吗，我会好好折磨你，不会轻易让你这样死掉的。”
她又围着工作台转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她的脸上，眸中生出一丝嫉恨，“你这张脸，太能骗人了，我现在就给你毁了，看你还怎么去骗人！”
她咬牙切齿的抬刀就要划，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刑爱民站在门口，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程小雨被打断，心情有些不爽，收了刀没好气的问，“你有事？”
刑爱民看了一眼，血淋林的工作台，目光最终落在程小雨脸上，“安先生找你，有重要事情商量！”
程小雨瞳孔一缩，声音很尖锐，“现在？”
刑爱民点点头，“对，就是现在！”
“这都半夜了那个疯子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她一脸不情愿。
刑爱民也不慌，就站在门口，“安先生说是和你上次送来的那些干细胞有关，他说有一些基因序列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程小雨在听到基因序列这四个字的时候，眼睛忽然一亮。
“基因序列，哈，他还真有点本事，让他研究出来了，我现在就过去，你给我看着她点！”
说完，将刀塞进了刑爱民手里，踩着细长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刑爱民低头看着手中染血的手术刀，没有说话。
一步一步走到了工作台前。
凉婵看见他走了进来，一颗心也慢慢沉入到了谷底。
刑爱民走到工作台前，嗤笑一声，拿起手里的遥控器，按了一下。
“咔哒”。
锁住她的钳子瞬间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