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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痕山是什么时候发现周敏敏有异样的?
应该追溯到三年前。
或许更早……
他已不记得了,或许那种天生的变态基因早已在生命的胚胎形成的时候,便已和骨血融为一体,只等着有朝一日,在某个契机下爆发出来。
而在此之前,别人是无法发现的。
因为它有一个极好的身份伪装着。
应该从何处开始说起。
霍痕山想了想,三年前的那次醉酒吧或许五年前……
五年前,周敏敏出了车祸,双腿瘫痪,脸部毁容。
悲剧总会某一种契机下一次铺天盖地的跑来。
人人都说他是一匹黑马,一匹从金融界杀出重围的黑马。
上亿身家,娇妻在怀,家庭和谐,生意场上呼风唤雨。
在别人看不到的一面,他不过是一个心理阴暗的变态。
像只老鼠一样躲在黑暗里,欣赏那些不能见光的罪恶。
周敏敏的脾气开始变得古怪,她变得不愿意与别人说话,拒绝他的安慰和靠近。
可天知道,他是多么爱她,爱到骨子里的那种。
否则也不会要一个婚前不是处女甚至还打过孩子的这样一只破鞋,从而变成一条为周家卖命的走狗!
虽然他有精神洁癖。
他觉得无所谓,反正像他这种人,这种有个杀人犯父亲的人,能结婚,能走到人生巅峰,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
日子浑浑噩噩的过着。
有一天他回到家里,竟然在卧室门口看到了血。
他当时浑身冰凉,疯子一样的冲进了卧室。
天!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周敏敏将家里养的那一条血统纯正的波斯猫的皮给剥了下来。
那只猫生命竟然还十分顽强,雪白的皮毛褪到了脖子上,身体还在扭动,后腿还不停的瞪着地面。
满屋子的血腥味冲击着他的嗅觉。
周敏敏看着他站在门外,一点惊慌的反应都没有。
那张毁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让他久违的温暖的笑容。
像是他们还在谈恋爱的时候。
屋里的地板上,鲜血淋淋,周敏敏的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袍。
那件袍子上早已被鲜血侵染,卧室里的纱窗拉了起来,阳光从经纬分明的线条间穿过,照在她的身上,那一刻,她笑的像个天使,又像个恶魔。
那一刻,他竟然没有恐惧…甚至隐隐的兴奋起来。
他知道,那种浑浑噩噩的生活,快要结束了。
从那天起,别墅里多了一些动物,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带她去医院。
他知道,这是一种可怕的心理病。
它危险的像夏日荒废的花园一样,一不小心就会长满荒草。
是他放任了那种荒草的蔓延……
可是他又觉得很刺激,每当看到那些鲜血淋漓的东西,看着周敏敏在那堆血肉模糊的东西里笑,手里拿滴着血的皮毛时,他都无比的兴奋,他觉得自己浑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快乐。
于是那种畸形的变态享受从此开始。
每当周敏敏兴致上来时剥猫皮时,他总是找一个不明显的阴影处,点一支烟,坐在一旁欣赏。
卧室里放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听着猫尖锐的痛苦又扭曲的叫声。
甚至那些温热的带着腥甜的猫血溅到他脸上时,他竟然可以伸出舌头去舔掉。
原来,他的身体里,也藏着杀戮的又变态的基因,只是这么多年来,被外在你道德教育压制着,囚禁着,让那头偷窥的野兽不敢出来放肆。。
每当那些温热的东西流在脸上时,他总会想起,年少时那一个夜晚,父亲当着他的面,拿着烟灰缸,敲碎母亲头颅的那个晚上。
也是这种温热的东西,溅落在他的脸上,他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头。
他的母亲出轨了!
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母亲的脸很模糊,但可以记得,是个美人,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多亏了他母亲的功劳。
给了他一张不错的脸!
父亲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在这个城乡结合部做一个肉店里屠夫。
每天做的事就是将新送来的那些整块整块的猪肉分割开,将那些猪皮剥掉,按照价格摆好,等着顾客上门挑选。
年幼的他不知道什么叫般配,但也能感觉得出来,母亲对父亲的态度并不友好,常常不是打就是骂,恶语相加。
父亲木讷不善言辞,总是被骂的一声不吭。
母亲更加得意了。
以至于后来常常在夜里带不同的男人回来过夜……
那间阴暗的小房子里发出的母亲**声音和床体的咯吱声,是他童年的噩梦。
终于,那个噩梦随着母亲的死亡结束了!
他的父亲坐在尸体边上,抽着烟,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终于可以像个男人一样维护自己的尊严了。
他手里拿着烟灰缸,目光呆滞,烟灰缸上沾着鲜血和脑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父亲的脸扭曲的吓人,他死死的盯着躺在上女人,忽然冲了出去,摸了一把割猪肉的刀出来。
他熟练的从她的下颌下刀,将一整张面皮剥了下来。
那时父亲嘴里喃喃自语,“你没脸见我霍家列祖列宗,更没资格入我们家祖坟,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或许从那时起,他便有了这种偷窥杀戮的癖好了。
他曾经将这些糜烂的旧事告诉过敏敏,他说他恨那些不忠诚的女人。
他说他一辈子都不会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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